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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蕭年動了動舌尖,想止癢,卻沒碰到自己的唇,而是舔上了江晚樓的指尖。

「……」

「郁總。」江晚樓抽出手指,順手擦在alpha稜角分明的下頜上。

「要節制啊。」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

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江晚樓挑眉,他猜不透,乾脆直接問:「不高興?」

郁蕭年抿嘴,說:「沒有不高興。」

「但也沒有高興。」

beta的指尖在他的唇邊游移,最終停在繃緊了,似一條平直的線的唇角上。

江晚樓稍稍用力,將唇角壓得更偏下了些。

這樣看起來才和頭頂的好感度搭配嘛。

「……」

郁蕭年望著beta潛藏著笑意的眼睛,渴望在心底不斷滋生,催發出不顧一切坦白所有的欲望。

不滿意他的冷靜,不滿意他的輕鬆,也不滿意他不能像他那樣,迫切地渴望。

得不到回應的渴求,最後都成了帶有尖刺的藤蔓,纏繞在心臟上,不斷收緊,刺出淋漓的鮮血,卻又滋潤出鮮艷熱烈的花。

美麗掩蓋了苦痛,他無視了流淌著鮮血的傷口,笑起來:「只是很討厭……麻煩事而已。」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

江晚樓定定地看著他,有那麼瞬間,郁蕭年有種渾身赤裸,被完全看穿的錯覺,心仿佛被提到了嗓子眼,高高懸起。

他既希望beta能發現他的糾結迷茫,又害怕被發現。

那些想法太矯情、也太難說出口。

可最後,也沒有。

江晚樓的拇指摩挲著alpha唇角的弧度,親在他的唇角:「很快就能結束了。」

當距離縮小到某種程度,眼睛反而模糊了細節,成了藏匿起真相的幫凶。

正好比此刻,郁蕭年沒能發現beta的眼裡,盛滿了沉沉鬱色,濃郁的仿若流淌的墨,難以判斷會在何時何刻傾瀉而出。

沒關係。江晚樓想。

拇指的尖端壓入alpha的唇邊的軟肉里,深深的,摁出一個凹痕。

他有足夠多的時間,讓郁蕭年徹底的、完全的,向他打開,坦誠而無任何保留。

……

郁蕭年和江晚樓到場時,競標已經開始,此起彼伏的舉牌將氣氛炒到了最熱。

中院一直把專利捏的很緊,這樣公開透明的競選,還是頭一次。

對於場內的人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是最簡單的手段,自然不會有人輕易錯過。

郁蕭年沒有坐到為他預留的包間去,而是直接落座在後排的空位上。

他們來的太晚,坐的位置太靠後,難以看清台上的種種細節,不過他們本來也不是為了競標,自然也不在乎這點模糊。

alpha的落座帶來了強大的壓迫感,靠近他位置的幾人忍了又忍,還是回了頭。

怒罵指責到了嘴邊在視線觸碰到那張凌厲到極具攻擊性的臉上戛然而止,不熟的幾人莫名其妙地有了默契,不約而同的面面相覷。

坐在末排的人,大多都是有潛力的新秀。有潛力、新秀,這幾個字組起來的意思就是,未來可期,眼下不行。

望柯的執行董事,郁家這一代的掌權人,是他們踮起腳尖,伸長脖子也無法夠到的人。

但沒夠到不等於沒見過,儘管郁蕭年向來低調,被媒體捕捉到的次數屈指可數,但他們作為圈內人,倒不至於這點功課都沒做好。

幾個年輕alpha小心翼翼地轉回腦袋,對視幾眼後,都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蓬勃的八卦欲。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口,仗著會場雜音眾多,壓低了聲音蛐蛐:「大佬怎麼還坐這兒?」

「嘶,我雞皮疙瘩起一身了,這味道……不愧是那什麼嗎?」

心頭酸溜溜的人說:「這些不是他手指縫裡漏出來的小蝦米嗎?怎麼還能勞動他的大駕。」

「你們都只關注那位,難道沒看見他身邊的……」beta。

站在那樣讓人脊背生涼的alpha身邊,沒有半點局促不安,甚至全然不曾被alpha遮掩存在,並排坐下,毫不遜色。

說話的人突然覺得後頸一涼,剎那間生出要掉頭的危險感。

人在面臨視線無法觸及的可怕事物時,害怕的同時,又夾宮中浩羔楞陶陶雜著一探究竟的好奇。

他偷偷摸摸地回頭看,不料正巧和alpha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

alpha心頭一跳,飛快地扭回腦袋,抓起扶手邊的筆記本,筆走蛇,認真的模樣像是要把台上教授的說的話逐字逐句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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