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蕭年の好感度:-99]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
江晚樓看著郁蕭年因為窘迫而不斷起伏的好感度,心底冒出了微妙的小心思——
什麼嘛,原來不是他一個人。
江晚樓得到了莫大的安撫,好心情地揚了揚唇角。他不動聲色地交疊雙腿,好整以暇地晃了晃腳尖,腦海在短時間內浮現出千萬的壞心思。
他沒忘記司機還在等他們的回覆,收回視線後輕咳了兩聲,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不那麼沙啞:「嗯,我和郁總還有事情要談,你先走吧。」
「好的。」
等到車門被打開又「砰」的被關上的聲音傳來,江晚樓才收起衣冠楚楚地假象,轉頭望向窘迫不已的郁蕭年。
他神色溫和得體,光看那張臉,恐怕沒人會否認他是個盡職盡責地好秘書。只是江晚樓一張口,偽裝在頃刻間暴露出破綻,流露出充滿惡趣味的一面。
「郁總,」江晚樓的視線猶如實質,存在感十足,不偏不倚地落在郁蕭年的小腹處,他揚了揚眉,意味深長地說,「看起來比起『談談』,您更需要一點特殊幫助呀。」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郁蕭年の好感度:-70]
緋紅從襯衣領子一路往上蔓延,不多時就占據了alpha所有裸露在空氣里的皮膚。郁蕭年羞恥地根本抬不起頭來,雙眼尷尬又無措地盯著自己的指尖,不敢輕易挪動。
這種時候,越是正經的口吻念出的包含著敬意的稱呼,越讓人手足無措。
儘管郁蕭年比誰都清楚寬敞的后座里只剩下他和江晚樓兩個人,可聽著江晚樓一本正經的聲音,大腦自顧自的開始聯想。
江晚樓這樣的嗓音與語氣他過去並不少聽,或許是談判桌上,或許是在會議上,這樣的聯想讓他不可避免地生出正處於大庭廣眾之下,任人觀賞的侷促感。
郁蕭年並不畏懼視線的匯聚,但他是人,是人就有羞恥心,他的從容與鎮定遠沒有能讓他處於這樣窘迫的時刻還能雲淡風輕。
這個時間的酒店地下車庫很安靜,安靜到郁蕭年能清楚地聽到江晚樓的心跳與呼吸聲。
渴求一旦被勾起,就會像惡魔施加的貪慾,不斷蓬勃生長,直到將人徹底地拖進無底深淵。
郁蕭年渾身顫慄,凌亂地呼吸宣告他再次失去了對信息素的控制,在一呼一吸間充斥了寬闊地車廂。
有伴侶地alpha,如果在易感期不能得到伴侶充足地撫慰,就會出現明顯地築巢現象。
郁蕭年也不例外。
只是更加致命的是,他的伴侶是為beta,無論如何索求、擁有,alpha基因天然缺陷的那一塊都無法被補足。
郁蕭年低低抽氣,克制著本能地不斷躁動,他想起過去無數次易感期,到了最難熬的時刻,他最終都會無法克制地躲進衣櫃最深處,用多年來小心翼翼收集起來的各種東西把自己緊緊包圍住。
那些東西……其實早就沒了江晚樓的味道。
但生理無法得到滿足的時候,心理就會彌生出無數的虛假填補幾乎能將人折磨瘋的空虛。
郁蕭年的手指微微屈伸,可是、可是現在江晚樓就在他身邊,他只要伸手,只要嘗試說出命令,或許就能得到滿足?
[郁蕭年の好感度:60]
「郁總。」江晚樓的腳尖蹭過alpha繃緊的腳踝,鋥亮的皮鞋勾住褲腿,緩慢而輕佻地向上挪動,令大片白皙的皮膚暴露在不斷升溫的空氣中。
他漫不經心地在郁蕭年緊緻的小腿肚子上打轉,禮貌詢問:「讓我幫一下你,好不好?」
郁蕭年的雙手收攏,試圖藏起腰腹間的窘迫,他的視線被掠奪,成了不折不扣的叛徒,跟隨著beta的腳尖小弧度地挪移。
「……江晚樓。」
alpha的聲音很啞,充斥著濃厚的欲色,壓抑著,凝成無法掩藏的渴求。
「不許在私下稱呼我這些亂七八糟的稱呼。」
江晚樓傾身過去親吻alpha蒸出熱意的額頭,故作不解:「什麼是亂七八糟的稱呼?」
「郁總?郁先生?還是……」
他壓低了聲音,低聲呢喃:「年年?」
在這方面,alpha純情地可怕,完全沒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抿緊唇,悶悶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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