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的東西,就要用更加珍貴、更加重要的東西彌補。
所以江晚樓給出了自己。
他將支配權完全地交付在郁蕭年手中,給予郁蕭年完全掌控他,支配他,無論身心的權力。
如果是這樣……是不是能稍微彌補一二?
「……」
郁蕭年神色空茫,大腦神經承載了太多不該承受的衝擊,以至於徹底的失去了響應的能力,直接陷入宕機的狀態,只剩下殘餘的神經末梢聽從本能地號令,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緊了beta的手。
聽覺終於得以恢復,卻還是未能發揮任何作用,只聽到了雜亂密集如亂鼓的心跳聲。
他張開嘴,因為失去了聽覺的反饋,即便只是最簡單基礎的兩個字也被他說的彆扭拗口。
「吻我。」
他獲得了特殊的權力,迫不及待地使用這份權力,並測試著這份權力是否真的能夠生效。
江晚樓的神情仍舊淡漠,但急促地動作足以泄露他此刻同樣算不得平靜的心情。
他靠過來的速度太快、太急,甚至於沒注意調整好角度,在吻上alpha唇瓣之前,先撞上了alpha挺拔的鼻樑。
江晚樓並不覺得尷尬,反而就勢親吻著郁蕭年的鼻樑,細密溫柔的吻從鼻樑一路往下,潮熱的溫度像極了某種特殊的溫柔撫摸,讓郁蕭年止不住地小弧度顫慄起來。
他不自覺地仰起頭,卻不知道究竟是想要躲避,還是想更加方便beta的吻,讓他停留的更久,吻的更加仔細。
終於,江晚樓埋頭銜住了alpha薄薄的唇。
他吮吸著,不時輕輕咬在僵硬而毫無反應的alpha的唇上。咬過之後,還沒有任何譴責,他又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描繪著柔軟的唇瓣的紋路,輕撫唇上淺淺的咬痕。
郁蕭年:「……唔!」
江晚樓毫無徵兆地結束了溫柔的纏綿,他撬開了郁蕭年的唇舌,探進他的口腔,攫取不輸於自己的呼吸、水液。
無論情話說的多麼動聽,到了這一刻,他又成了毫不留情地侵略者,強硬地像alpha索要著所有。
所有。
哪怕是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江晚樓勾住了郁蕭年的舌尖,吮吸著,又可惡至極地用上下齒輕輕廝磨,仿佛在丈量著alpha舌頭的柔軟,尋找著最佳下口的部位,嚼碎了吞吃進腹中。
「哈……」
郁蕭年全然招架不住這樣的侵略,止不住地泄露出低低地喘息,身軀的所喲器官都全然忘記了應有的職責,全然迷失在這場甜蜜又殘忍的掠奪中,飄飄欲仙。
他控制不住地從鼻腔中發出悶悶地哼升,抓著江晚樓的手攥得更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beta的手掌捏碎了來泄憤。
掠奪並未因為他示弱的低喘而有所收斂,反而像得到了某種應許,更加得寸進尺。
郁蕭年掙扎著睜開眼睛,生理性的淚花從眼角溢出,模糊了視野,他比誰都要更清楚,從始至終,江晚樓都沒有束縛他的行動.
他如果想掙脫,隨時都可以。只是事實恰恰相反,郁蕭年不僅沒有掙脫,反而牢牢抓著江晚樓的手,仿佛在害怕著對方的離去。
「叩叩叩!」
車載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隔板被人敲響的聲音在只有細微水聲的後排幾乎達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
郁蕭年幾乎是下意識地要鬆開手,強行結束這個足夠漫長的吻,但他剛剛有要鬆手的趨勢,beta安靜蟄伏著的手掌反應迅速地糾纏上來.
江晚樓的手被握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不似正常時候泛著涼意,溫熱修長的手指不容分說地插入郁蕭年的指縫中,牢牢將alpha掌控在手中。
郁蕭年不過短短清醒了一瞬,又無法自拔地沉溺進來源於江晚樓的溫柔陷阱。
「郁總?江秘書?」司機沒有得到回應,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已經到了!」
隨時可能被人親眼目睹的風險加重了感官的刺激,江晚樓能感受到郁蕭年的身軀逐漸緊繃,甚至於開始微微顫抖。
他睜開眼,一點點把郁蕭年泛著紅意的臉深深記入腦海中。
「哈、哈……」
纏綿而綿長的吻終於宣告了結束,郁蕭年無法控制地急促喘息,眼神躲閃著,全然不敢落在江晚樓身上。
江晚樓也沒好到那裡去。
量身定做、貼身剪裁的西裝把beta的修長的身軀包裹的剛剛好,以致於某些不合體的表現格外明顯。
說不清懷揣著什麼樣的想法,江晚樓的視線不經意掃過身側。alpha的坐姿很奇怪,不復過去的端莊,蜷縮著,顯出幾分狼狽與尷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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