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樓喘著氣,捏緊了郁蕭年的後頸。
指尖深深摁進alpha後頸的肉里,壓出肉眼可見的凹陷。江晚樓銜住郁蕭年的耳垂,報復性地咬了一口。
只是這份疼痛剛剛產生,就被江晚樓吝嗇地收回,他叼著小小的耳垂,輕輕廝磨著,舌尖小心翼翼地描繪過淺淡的齒痕。
郁蕭年咬住的並不是腺體,但對於他來說,是不是腺體都無所謂,江晚樓的所有都讓他痴醉、沉迷,他不得不耗盡大部分力量去克制,才能勉強地讓自己的牙齒離開。
高熱的舌頭反反覆覆地舔過略微有些腫的脖子,alpha與omega的進行標記時,交融的信息素會短暫的麻痹神經,掩蓋痛楚,使得本該充斥著血腥與疼痛的結合蒙上愉悅的底色。
但很遺憾,江晚樓不是omega,這樣的啃咬、標記,從生理上而言,帶來的只有疼痛。
但某些時刻,心理上的快感總能輕易地掩蓋身體上的痛楚,不僅沒讓他生出牴觸的情緒,反而滋生出詭異地欣喜。
他偏頭,吻了吻郁蕭年微微張開,小口喘息的唇:「在這裡,可以嗎?」
地下車庫有直達頂層套房的電梯,從這裡上去所需要的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鐘,但江晚樓偏要問,在這裡可不可以。
目光短暫地交錯,郁蕭年喉結滾動:「可以。」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白色的襯衣領子遮不住alpha修長的脖頸,襯得那點紅色異常鮮艷。
江晚樓偏頭,靠在車背上,眼中含著幾分探究:「年年對誰……都這麼大方嗎?」
郁蕭年:「沒有誰。」
他閉了閉眼,主動和江晚樓的視線相接:「只有你。」
「……」
江晚樓沉默的有點久了,久到連他自己都感到微妙的羞恥與窘迫。
明明、明明alpha也沒說什麼不得了的話,他有什麼好啞口無言的?
江晚樓這麼想著,開口時卻還是帶上了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惱怒:「郁總怎麼這麼會說情話,我都要被您哄的找不著北了。」
「嗯?」郁蕭年應了一聲,眼神誠摯清澈:「沒有說情話,也沒有哄你。」
他怕beta不相信,笨拙地嘗試剖開心肺,好叫總是無理取鬧地戀人看得更明白些。
「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他說,「不要不高興。」
甜蜜又酸澀地情緒像漲潮的海水,瘋狂地灌溉進江晚樓的心口,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湧現出數不清地勇氣,也想要同樣坦誠地訴說所有。
「我……」江晚樓剛剛張開嘴,發出並不清晰的短暫音節,一股無言地恐懼鋪天蓋地湧來。
那是更加洶湧的波濤,要將他整個人淹沒,使他陷入無依地絕望處境中。
——「媽媽,如果我沒有說要他當我小狗,如果我沒有說我喜歡他,我是不是就不會失去他了?」
木然地幻聽帶來針扎般的疼痛,江晚樓的神色幾乎沒有任何變化,他閉了下眼睛,嘗試壓下沉沉的情緒。
「沒有不高興。」他聽見自己的輕聲否認。
江晚樓靠著車背,手往下探區,握住了郁蕭年。
郁蕭年紅透的唇張開了一條窄窄的縫,原本要說出的話被衝擊的散失了蹤跡,化作一聲沒有任何意義的哼聲。
來自愛人的撫摸,郁蕭年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好在理智掙扎著,還記掛著在某個瞬間裡捕捉到的惶恐與畏懼。
「等等——」
鎖扣解開的聲音不算響亮,淹沒在郁蕭年並不堅定地掙扎中。
江晚樓挑眉,笑:「白色的。」
[郁蕭年の好感度:60]
「……你、你難道是現在才知道的嗎?」郁蕭年窘迫地往後縮,他的理智想要逃脫,但慾念又糾纏著,把脆弱的部位送到了旁人的手中,任由江晚樓揉搓撫摸。
這條白色的……分明是江晚樓給他床上的。
不應當的遐想反叫郁蕭年更加情動,他不自覺地蹭過江晚樓的手心,急切地索取。
於是江晚樓笑了起來,他的目光黑黑沉沉,居高臨下地看著別彆扭扭地蜷縮起來的alpha,他的聲音很啞,輕哼著質問:「不是說可以嗎?」
但是……但是不應該是這樣。
郁蕭年的瞳孔微微渙散,難以聚焦,他想要反駁江晚樓的惡意曲解,可混亂的思緒打了結,根本無法找到具體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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