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那應該是什麼樣?
郁蕭年不知道。
江晚樓垂著頭,他有段時間沒有剪頭髮了,沒有梳理的時候顯得有些長,隨著他低頭的動作散下來,半遮半掩地遮住了他的臉。
導致郁蕭年更加無法看清他的神情,只能揪緊了beta的衣袖,攥在手心裡,捏得皺皺巴巴。
「江晚樓——」
於是江晚樓抬起頭,吻過郁蕭年的唇,他的吻很輕,又在alpha放鬆警惕時加重,勾著老實的舌尖糾纏不休。
可又不等郁蕭年積攢起力氣迎合,他又抽身而去,只是輕柔地吻他的唇瓣。
這樣若即若離地玩弄牢牢把握住了郁蕭年的心神,他被反反覆覆地撩撥,徹底的喪失了正確地判斷,如飛蛾撲火般追逐。
江晚樓凝了郁蕭年片刻,開始迎合郁蕭年的吻,他雖然並不似之前那樣若即若離,卻也並不深入,像吊著小魚乾勾引貓貓不斷伸長脖子和爪子狗的壞人,引誘著郁蕭年主動來糾纏他。
莫名升騰而起的恐慌沒有散去,但被更加強烈地、濃重的情慾與索求掩蓋,強行擠出了大腦,讓江晚樓無暇思考。
要抓得很緊、擁抱得很用力,才不會失去。
……
在這樣的環境中,郁蕭年格外的緊張,但他的緊張又被江晚樓掌控著,化作了更加強烈的欲望,他沒能堅持太久。
「寶寶,好多啊。」江晚樓的手掌在郁蕭年的視線里攤開,黏稠得液體模糊了他手掌的紋路,這樣的東西被直接展示,在視覺上帶來無與倫比的衝擊。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郁蕭年耳朵通紅,全然抬不起頭來。
「是我的錯。」江晚樓用另外一隻乾淨地手撫摸著郁蕭年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壞事都做盡了,卻不忘回頭撿起溫柔的皮囊,裝起了好人。
「是我沒能讓寶寶盡興。」
明明好不容易回來了些許的意識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本能卻還是被那雙漂亮的眼睛蠱惑了,失神地丟了聲音,默認了江晚樓說的所有。
「寶寶,還要嗎?」
林海是個很細心的人,江晚樓第不知道多少次在心底感慨。
即便通宵沒睡,即便剛剛從局子裡出來,也沒忘了在細枝末節上表現,給大boss安排上底盤最穩,后座最寬敞的豪車。
只是這輛車討沒討得郁蕭年的歡心無人知曉,但至少方便了江晚樓。
他捏著alpha的後頸把人摁在了車背上,半跪在郁蕭年的□□。即便方才的動作並不激烈,但車子裡不斷攀升的溫度還是蒸得他們都冒出了細密的汗。
薄薄的汗意打濕了江晚樓額前、鬢角的碎發,不僅不狼狽,反而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風情,像從深海里得塞壬,從海面冒出頭,潮濕的水汽也成了妝點他的飾品,突出無與倫比地美色,讓郁蕭年徹底迷失在汪洋里。
只剩下本能,畏縮著抗拒:「不、不用。」
「寶寶是討厭我嗎?」江晚樓仰著頭看他,漆黑的眼眸被燈光直射著,也有了亮晶晶地秀麗。
這樣的角度很輕易地能激發出強烈地施虐欲,但郁蕭年白白居於上位,卻沒能握住掌控節奏的權柄,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由對方開發、攝取。
「嘀——」
跑車的發動機格外囂張,打破了無人般地沉靜,意亂神迷地alpha在瞬間繃緊了身體,搭在江晚樓肩上的手掌抓緊了,卻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要拉到眼前來。
「叭叭!!」
兩聲刺耳的喇叭聲過後,地下車庫又陷入了安靜,但郁蕭年仍舊沒有放鬆,他咬緊了唇,含著淺薄的淚,充滿請求地盯著江晚樓。
江晚樓沒法說話,他仰著頭,在郁蕭年的注視中吞咽。
「呃!」
急促地喘息最終還是沒能被攔住,從喉嚨里溢了出來。江晚樓的餘光瞥見了肩上的手青筋暴起,似晚宴扭曲的蛇盤踞在alpha的手腕上。
這輛車的隔音效果還算不錯,但架不住敞篷跑車車主與伴侶的囂張,一浪高過一浪地呻吟經過隔音效果,影影綽綽的傳了過來。
於是江晚樓看見郁蕭年的暴露在空氣里的皮膚變得更加紅,仿佛隨時都能滴出血來。
還有心思……因為別的什麼而緊張嗎?
江晚樓伸手,捏了捏。
發泄過的地方沒了最初的圓潤鼓脹,但仍舊能稱的上一句飽滿。
如果不是此刻江晚樓無法說話,他估摸會混不吝地夸一句「手感真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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