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年年寶寶。
江晚樓沒忍住,親了親郁蕭年的唇角:「都怪年年寶寶。」
「好緊、好澀。」他一本正經地抱怨,望著過度震驚而陷入一片空茫地alpha,淺笑著補刀,「每次都被纏得很緊。」
「你在說什麼!」郁蕭年幾乎是從座椅上直接彈起來,他猛地伸手,用力捂住口無遮攔地beta的嘴,厲聲警告:「閉嘴。」
江晚樓沒有反抗,只是很慢很慢地眨了下眼睛,神色無辜,仿佛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
「不就不,你犯不上說這種話——」
郁蕭年的憤慨沒能全部發泄出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手心傳來的溫熱潮濕又柔軟地觸感讓他陷入了進退兩難地地步,既不敢鬆手,又不敢不鬆手。
郁蕭年如坐針氈,緊繃地小腿抖了下,正好碰到鼓鼓囊囊的地方。
他低頭看,beta跪坐在地毯上,晦暗不明地燈光讓他的下半身都被陰影籠罩著,使得那樣鮮明地反應也變得不明顯起來。
微妙地,郁蕭年生出了詭異的滿足。
愛與欲本來就無法切割,江晚樓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讓郁蕭年覺得自己對江晚樓也有很大的吸引力。
心理上得到足夠的滿足,生理的需求反而顯得沒那麼強烈。郁蕭年慢慢放鬆,在幾個呼吸間就恢復了從容。
「我當然會尊重你的意見,」他堵住了江晚樓發表意見的嘴,沒給江晚樓曲解或者詭辯地機會,「都這個點了,我們上去睡覺吧?」
江晚樓:「……」
他抬了抬眼,盛著細碎光亮的黑眸帶上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地控訴。
在車內有遮掩,當然不明顯,但要這麼出去,即便沒人看見,也太破羞恥了。
「怎麼了?」郁蕭年揚眉吐氣,眉眼間都藏了幾分意氣風發的味道,「不是樓樓寶寶說要上去的嗎?」
「……」
江晚樓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只有自己也被冠上那樣粘膩的稱呼,還被愛人一本正經地交出來後,才明白到底有多羞恥。
他憤憤地咬了下郁蕭年的手心,還沒見血,又柔柔地吻了吻。
輕柔地吻讓手心泛起陣陣輕微的癢意,郁蕭年耳根發燙,鬆開了手。他撇頭看向窗外:「我可以的。」
可以什麼?
江晚樓沒說話,抬眸間,能清楚地看見他留在alpha喉結上的牙印,他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去咬,這會兒痕跡明顯淡了不少。
江晚樓不太喜歡。
於是他傾身上前,又咬了一口。
「呃——」
郁蕭年低低地抽了口氣,喉結那樣的部位被人這樣用力咬著,帶來強烈地窒息與未知的恐懼,但他沒掙扎,任由beta逞凶。
江晚樓最後還是沒捨得咬破皮,他緩慢地推開,眼裡還殘存著近乎於野獸地凶性。
他的聲音很啞:「你先上去,我等會就來。」
第63章 我保證
郁蕭年垂著眸,沒說話。
無聲總有很多種釋義,江晚樓無奈:「年年,你在這兒,它沒法下去。」
這個「它」說的含糊,郁蕭年卻不可能不懂,只是他固執己見,並不退步:「我幫你。」
「年年,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塗?」江晚樓碰了碰郁蕭年的臉,「你幫我又要折騰多久?」
「再耽擱天都要亮了。」
「……」
江晚樓從來不知道郁蕭年還有這樣任性又孩子氣的時刻,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年年,我們要解決的事情還很多。」
比起楚臨說的京都里潛在的敵人,江晚樓更害怕的是不怕死地暴徒。
無論有再多的學識、權力與財富,也都只有一條命而已。
郁家、望柯,的確是國內頂尖的存在,但這裡是海市,不是京都,天高皇帝遠,強龍也難壓地頭蛇,江晚樓承認自己的膽小,他賭不起。
沉默里的對峙最難熬,眼神交錯,也像是一場不見硝煙的廝殺,久久難分出勝負。
江晚樓的情緒並不明顯,可郁蕭年知道,對beta而言,做下的決定鮮少會有轉圜的餘地。
「江晚樓,你有好多秘密。」
郁蕭年鬆了手,向後倒,被柔軟的靠背接住。江晚樓仍舊坐在地毯上,不對等的姿勢讓他失去了窺探alpha神情的能力,但他還是從郁蕭年身上感受到了並不淺淡的頹然與落寞。
江晚樓心臟緊了緊,但他什麼都沒說,在沉默中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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