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沒有判斷能力地蠢貨,江晚樓,我沒有那麼容易被欺騙、被改變,我想給你的所有,都是我的自願。」
他突兀地笑了下:「江晚樓,我喜歡你控制我。這算什麼?」
「什麼鍋配什麼蓋?」
江晚樓可以什麼都不要,這麼多年他也一直是這樣堅持的,但郁蕭年就好像故意引人犯戒的妖精,一點又一點的膨脹,再難克制。
他又想起醫生地告誡,廖叔只教過他怎麼克制自己的本能,卻沒教過他要怎麼抵抗來自愛人的誘惑。
「郁蕭年。」江晚樓的心輕輕一跳,他抓著alpha的腳踝,順著緊緻結實的肌肉紋理往上撫摸,褲腿堆疊在他手背上,像褶皺的花。
「如果不喜歡——不論是什麼事情,都請你拒絕我。」
一個無法自我約束的人碰上一味縱容的溺愛,只會造成無法預想的慘案。
郁蕭年沒有反駁,低低地應了一聲「嗯」。他應得那樣乾脆利落,但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江晚樓在無聲中鬆了口氣,像極了攀爬懸崖的極限運動員終於在提心弔膽中獲得了一根安全繩。
未必真的能保證一切平安,但至少……給了心理足夠的慰藉。
郁蕭年也覺得在此時此刻提出這樣的請求有些不合時宜,但他難以忍耐,充斥在心口的心疼與滿足幾乎要漲破狹小的胸腔,迫切地需要發泄:「可以做嗎?」
江晚樓往後退了點,審視著alpha臉上不太明晰的情緒,他頭頂地好感度像接觸不良的燈泡,不斷閃爍,速度快地全然無法看清。
「還想要?」江晚樓碰了碰,問,「明明剛剛才弄過。」
郁蕭年被盯著,體溫止不住地升高,連beta握在手裡的那截小腿都變得滾燙起來。
「我想要你。」
不是碰一碰、親一親,而是真真正正地擁抱。
江晚樓沉悶地笑了聲:「安慰我嗎,年年寶寶?」
郁蕭年的耳朵紅透了,卻意外地執著:「不是安慰你,是我要安慰。」
他的神情很認真:「我很害怕,要樓樓寶寶安慰。」
「……」
學壞果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江晚樓深深吸了口氣,生出了想抽菸的衝動。
但他和郁蕭年都不是喜歡用抽菸釋放壓力的人,因此不僅他們自己沒有攜帶,林海也沒讓人在車上備著。
「我對年年寶寶好大的吸引力。」
像較勁,把本來只是隨口調笑的稱呼掛在了嘴邊,江晚樓定睛一看,發現閃爍不斷的好感度終於有了個固定的數值。
[郁蕭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樓哭笑不得,仰著頭不輕不重地咬在alpha性感的喉結上,含混不清地說:「原來郁總最喜歡年年寶寶這樣的稱呼啊。」
「……」
郁蕭年修長的脖子繃得很緊,漂亮的曲線很適合被握在手心裡,遏制住呼吸與脈搏,逼迫出與長相氣質全然不符的破碎與脆弱。
「不、」
江晚樓有意曲解:「不喜歡嗎?」
「不是的。」
「那年年寶寶說『不』是什麼意思?」
「……」
郁蕭年想說「別咬」,卻又怕江晚樓真的離開,只能撐著江晚樓的肩膀,一動不敢動。
喉結被牙齒廝磨地感覺並不好受,他仿佛被猛獸視作捕獵對象,隨時都有可能被咬開脖子,銜著後頸拖拽會巢穴。
「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年年寶寶?」江晚樓鬆了嘴,審視著alpha脖頸處的牙印,不給任何喘息機會地追問,「回答我呀,年年寶寶。」
郁蕭年搭在江晚樓肩上的手指扣緊,掐進了江晚樓的肉里,只是無論是江晚樓還是郁蕭年都沒空在意這點無關緊要的疼痛。
「……喜、喜歡的。」
那些黏黏糊糊、膩膩歪歪的稱呼,從江晚樓口中說出來,他就是止不住地歡喜。
「很想做?」江晚樓的眼神在瞬間變得溫柔,他又咬了咬郁蕭年的喉結,但這次咬得很輕,離開前還用舌頭仔細地舔過。
自暴自棄般,郁蕭年用手背遮住了眼睛,悶悶地回答:「……嗯。」
「我也很想。」江晚樓坦然承認了自己的欲望,他撥開了郁蕭年遮擋住眼睛地手,「可是這裡沒有東西。」
「……」
郁蕭年盯著beta漂亮地眼睛,有點失望。
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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