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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夫人張了張嘴,但什麼都沒能說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beta一步一步的離開。

她以為江晚樓會回頭,畢竟他走得那樣慢,仿佛在等著某個奇蹟,又仿佛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但沒有。

他走得很慢,又很穩,一次都沒有回頭。

江晚樓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今天是個無雪天晴的好日子,融融的暖光照在身上,溫柔似水,仿佛在進行某種無聲的安慰。

只是江晚樓或許並不需要。

他推開了門。

許久沒有人居住的公寓不可避免地落了灰,這是江晚樓過去無法容忍的事情,但他太累了,累的連眼皮都不願意再抬一下,連難受與膈應的情緒都無法生出。

他甩掉外套,扯開領帶,看也沒看,直接從酒櫃裡抽出一隻酒來,打開。

杯子也落了灰,要清洗、消毒太麻煩,他乾脆仰頭對著瓶口直接喝。

很辣,又很苦。

不管江晚樓的酒量有多好,這樣急急灌高濃度的酒,沒多久就有了醉意。

可偏生,醉了大腦也不停歇,一刻不停地回憶,勾著他的魂魄,要讓他去掙扎,去掠奪。

作繭自縛。

「咕嚕嚕——」

漂亮的厚重的酒瓶被他隨手甩在了一邊,沿著地面滾到了牆角,他看都不看,又拿起了一瓶。

沒有進食過的胃仿佛燒了起來,火辣辣的疼,江晚樓恍若不覺,仍舊灌著酒。

要喝的足夠多,要醉的足夠不省人事,才能制止軀體與本能,才能阻止後悔。

可是……

江晚樓靠著沙發的椅背,抬著頭,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可是憑什麼呢?

憑什麼要他隱忍、要他失去?

郁蕭年、郁蕭年……

是他的小狗。

說好了的。

他的年年。

理智沉淪後,身體徹底隸屬於本能地支配,那些不曾言說的念頭不斷衝擊著大腦,讓他摒棄了所有克制,開始遵循身體、靈魂最深處,也最真實的想法。

管他——

管他是死是活,是清醒,還是永遠沉睡,有什麼關係?

又有什麼關係?!

江晚樓撐著膝蓋站起來,酒精麻痹了神經,他的步子很慢,卻出乎意料的穩。

他的小狗,他的年年,不論是死是活,不論清醒還是沉睡,都應該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誰都不可以——

誰都不可以奪走!

門把手很冰,凍得江晚樓的身體都跟著輕輕顫了下,意識短暫的回神,只是來的太晚,已經沒了任何阻攔的可能,只能任由著本能驅使著身體,打開了門,去不顧一切地搶回他的所有物。

但江晚樓沒能出去。

「……江、晚樓!」

alpha的聲音很沉,很啞,夾雜著濃烈的恨意,咬牙切齒,仿佛恨不得生吞他的肉,啃噬他的骨血。

「嗯?」

江晚樓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大腦很昏,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根本無法分辨此刻的狀況。

輕慢的態度進一步的激怒了alpha,他的動作很快,攥緊了beta的肩膀猛地朝屋內推——

「咔噠!」

「呃!」

後背狠狠撞在了玄關處的柜子上,不少東西直接跌落在地,摔的一陣噼里啪啦響。

江晚樓被人抵著肩膀撞在柜子上,還沒來的動,alpha就欺身上來,一雙手圍起銅牆鐵壁,將他困在狹小的區域裡,不許掙脫。

好燙。

胸腔緊緊貼合,江晚樓不合時宜的想,alpha的身體好燙,呼吸也好急促。

「你又——你又丟下我……」

憤怒兇狠的控訴,到了最後,卻沒能忍住哭腔。他兇狠的,像頭未被馴化的惡狼,沒徵求任何意見,直接用力咬在了beta的脖頸上。

尖利的犬牙刺入了皮膚,鮮血還沒順著皮膚留下來,就被唇舌舔去,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湧來,形成密不透風的牢籠,把人完全的控制在其中。

「唔……」

江晚樓抓緊了alpha的短髮,喉結滾動中,泄露出一聲輕吟。

混沌的大腦分辨不清狀況,搞不清邏輯,也不願意去思考,唯有本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嘆息著又貪婪的索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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