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輕聲道:「沈宗師只是叫你一聲。」
許青靄尷尬的借他手上的力起來,另一隻手扶額遮擋視線,尬笑道:「哈哈哈哈我知道啊,就是腿麻了哈哈哈哈。」
薛眠盯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嘴角抽了抽不笑了,怨恨的瞪著祁安。
祁安感覺到這片目光,沒抬頭,只是有意無意的摸了下扶著的那隻手,才慢悠悠的抬起頭看向他。
緊接著挑釁般的挑了挑眉。
祁安:被我打跑就去找自己師尊,沒實力就回家安安靜靜當乖孩子。
薛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祁安:真是不巧了,師尊喜歡我這東西。
薛眠:他媽的好白菜被豬拱了。
兩人眼神交流了好一會兒,許青靄沒時間給他分眼神,無措的看向沈長卿。
「師、師尊,徒、徒兒…」
完了,忘詞了,知錯?知什麼錯?
明明是沈長卿先找的祁安,要不然祁安膽子能那麼大?還敢趁人之危。
想到這個,他又開始理直氣壯的把話咽回去了。
沈長卿:「磕磕巴巴,快說!」
許青靄理直氣壯:「有什麼可說的!」
沈長卿:「……」
一陣雞飛狗跳後,許青靄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祁安也跟著他跪在旁邊。
倒沒人逼著祁安跪下來,不過是跟著許青靄罷了。
祁安也確實明白為什麼一提到沈宗師許青靄就忙著避開話題,確實打的挺疼。
「別以為自己在外頭混出個名堂來就在這兒跟我甩臉色,你在我這永遠都是個小的!」
許青靄慌亂點頭,乖巧道:「是。」
雖說很不合時宜,但祁安看他這麼規矩莫名想笑。
「今天這伏魔大會的事,祁安…」
「我做的過火,以後不會了。」
沈長卿一愣,點頭道:「不錯。」
薛眠一聽這話又不樂意了,憤憤的瞪著地上的祁安。
那次被祁安打跑以後,他第一時間想到找師尊,再去凌霄峰,結果剛回去就撞見師尊跟魔尊的破事。
說實話,這對他打擊很大,打擊更大的是師尊把他留在桃花庵好幾天,告訴他許青靄和祁安的事。
媽的,早就看師兄那寶貝徒弟不順眼了,原來不順眼的地方在這兒!
他後悔十年前沒把那個在柴房的小阿願摔死。
接著沈長卿就是一頓勸,比起東方雲澈的不要臉,相對來說他更接受師兄這邊一點。
只是一點。
可憐他這個大好直男,在師尊軟磨泡硬下接受一點。
還有,只是一點。
「你們兩個,說說怎麼回事。」沈長卿撂下茶杯,緩緩道。
許青靄求助般的看向祁安,只見祁安鎮定道:「沈宗師請放心,我會照顧好青靄的。」
薛眠一聽他叫青靄更是受不了,不好在師尊面前發作,只好閉上眼假裝看不見也聽不著。
沈長卿嗯了一聲,表示早就知道了。
他的確看好一個上門女婿,要不然不會這麼給他出主意,轉向許青靄。
「你呢?」
許青靄臉色通紅,嘟噥道:「您不早就把徒弟賣出去了嗎…」
「什麼叫賣出去?就你這樣子,別說男人了,就是姑娘也伺候不好你這大爺啊?我這是為了你好,別跟你師尊端架子!」
許青靄撇撇嘴,不說話了。
沈長卿起身,高興的拍了兩下手道:「行了,為師同意你倆的婚事,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薛眠瞪大眼,磕巴道:「婚、婚事?!」
要說是在一起他還能勉強接受,要說結婚他是不理解。
兩個男人,結什麼婚?
師尊瘋了還是他瘋了。
沈長卿沒在意他說什麼,目光瞥向門口,因為東方雲澈正站在那兒,抱著胳膊極其灑脫。
朝他對著口型:「告訴祁安…」
沈長卿翻了個白眼,看著門口,對祁安說:「祁安,東方雲澈讓我告訴你,現在把位置交給沐璃月可以,但本質上你還是魔族的魔尊,這是不能變的。」
「為什麼?」
沈長卿駐足,「因為他試過。」
說罷就匆匆離開。
兩人站起來跟跟他告別,轉過頭發現薛眠還站在那。
許青靄:「你怎麼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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