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玩點新鮮的。」成功把神經病的雙手烤住,桑書意不遮掩笑容,抬眼正視他,「怎麼,你不會是不願意吧?」
「沒有。」相比剛才妻子叫自己叼飛盤,紀嘉行對這個的接受度很高,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願意的。
看著用不了雙手的神經病,桑書意又想起一樣東西沒買。
手銬和鞭子是絕配啊!
她下次得買根鞭子!
妻子笑容愈發燦爛,明顯對自己感到滿意,紀嘉行靠近些她:「接下來呢?」
打量一遍紀嘉行,桑書意想了想,手銬烤前面不太好,乾脆把手銬弄開。
妻子無視了自己的問題,還把手銬弄開,紀嘉行疑惑:「不玩了嗎?」
「不是。」桑書意瞥了瞥地毯,「你重新跪著吧。」
「行。」紀嘉行再次跪在妻子的腳邊。
見狀,桑書意到紀嘉行的後面,隨即將他的雙手拿到背後,飛快地烤住。
做完了這些,她順手拿起綁帶,蒙住紀嘉行的眼睛。
眼前突然失去光明,清楚是妻子做的,紀嘉行不慌亂:「老婆,你把我手烤住,眼睛也蒙上,你到底要玩什麼?」
桑書意心裡默默回答:想揍你,讓你時不時發神經。
不說實話,她隨便編造謊言:「手動不了,視力也用不了,其他感官會放大,你不想體驗一下是什麼感覺嗎?」
人在看不到世間一切時,其他感官確實會放大,縱然問不出妻子到底想玩的是什麼,可紀嘉行仍樂意配合,頷首道:「想。」
桑書意重新到沙發上坐著,垂目睥睨跪在腳邊的男人,想到他發過的神經,強到不能再強的控制欲,腳不禁伸到他的心口前,給他來上狠狠的一腳。
然而,真趁機揍了紀嘉行,他指定要跟她翻臉的。
她忍了又忍,克制不給他狠狠一腳,改成胡亂地用腳尖在他身上點了一通。
妻子好像在點火,又好像不點火,隨便地揮動她的腳尖,紀嘉行辨別不出來,但眼前漆黑一片,由於妻子的動作,其他感官一下子拉到最滿,連嗅覺都靈敏了幾分。
一剎那,他嗅到空氣間殘留橘子和巧克力留下的清香和甜味。
下一刻,下顎似被什麼東西緊緊捏著,還用力地往上抬,紀嘉行無需多想,幾秒間便知道是妻子捏住他的下顎,生出濃濃的期待。
妻子是要親他嗎?
與紀嘉行想像的相反,桑書意這會不是想親他,是想,神經病臉部皮膚又白又細膩,自己揍上一拳,會不會即刻淤青?
可惜了,她動不得手。
最終,她遺憾地鬆開紀嘉行的下顎。
沒等到妻子的吻落下,紀嘉行開聲問:「老婆,你不親我嗎?」
「……」桑書意無話可說。
她就捏一捏他的下顎,為什麼要親?
不搭理紀嘉行的詢問,她手輕輕地來到他的脖子,若有似無地掐住。
是她的手太小,還是神經病的脖子粗?
她竟然無法做到單手掐住他的脖子!
桑書意紅唇一抿,略微鬱悶地收回手。
妻子的手毫無章法地在自己脖子上移動,摩挲得宛若多根羽毛來回拂過,酥酥麻麻的,使人上癮,想要更多,紀嘉行靜候妻子的下一步行動。
豈料,妻子好久都沒行動。
桑書意其實不是沒行動,是短時間內想不出還想做什麼,就暫停一下行動,看會手機。
打開微信,她回復99+的新消息。
回著回著,餘光掃過安安靜靜地跪著的神經病,桑書意莫名想笑。
神經病現在挺像一條傻狗的!
大概她今晚的控制力下降,忍不住笑了出聲。
聽到妻子的笑聲,紀嘉行問:「老婆,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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