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嘉行的絕對掌控中,自己難以反抗,處於任由別人擺布的下風位置,紀嘉行還有點像貓捉老鼠,故意捉弄她地延長這個吻,她想殺人了。
不知多久過去,綿長的吻終於結束,紀嘉行終於消停了,幾分饜足地貼著她,貼心般幫她整理衣物。
兩人距離過近,桑書意雙手忍不住掐著紀嘉行的脖子,惱怒道:「紀嘉行,你找死,挑戰我的底線!」
縱然紀嘉行沒在她辦公室真正亂來,她還是非常生氣,因為這神經病一旦發起瘋,自己不一定反抗得了。
「老婆,你還想再被我親一次嗎?」紀嘉行無所謂妻子掐他的脖子,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神色略微愉悅地抱住她。
神經病說的話本來就讓人聽著十分上火,此時無疑是火上燒油,桑書意怒火中燒,原先沒用上力氣的雙手開始用力,想直接把紀嘉行掐死算了。
然而,她使不上多少力氣,自然對紀嘉行造不成多大的傷害,最終外加捶了幾下他的心口才算泄了點憤。
紀嘉行從頭到尾都沒理會她的發泄,還似是遺憾地問:「老婆,你的襯衫皺了,我陪你回家換,還是我叫人送新的過來給你?」
「……」桑書意別開臉,「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
一對著神經病,她就控制不住地想殺人。
她從來沒想過,紀嘉行有一天跑來律所,強吻完她後,還低聲得意在她耳畔說:「這就是懲罰。」
簡直把她氣到爆炸!
幸好中途沒人來敲她辦公室的門,也沒人冒失地闖進來,撞見他們做什麼,否則她八百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紀嘉行慣性地埋首在妻子的脖頸間,下顎蹭了蹭她:「老婆,我親你,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它說你不想和我離婚,也想看見我。」
「你有病吧!」桑書意移動身體,躲開紀嘉行挨著自己,頓時更想殺人了。
「老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老公我健康得很。」紀嘉行起身,垂目注視怒不可遏的妻子,「對了,老婆,忘記跟你說,你真的很口不對心。」
「……」桑書意頭一次覺得自己要完全裂開成兩半,不懂紀嘉行說的哪門子口不對心,光憑一個吻,他瞎做的什麼解讀?
她冷呵一聲:「紀嘉行,做人做到像你這般不要臉,非得像狗皮膏藥粘上來,沒品至極。」
「是,有時候我沒品。」紀嘉行大方地承認,「但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之所以這樣做,那也是被你逼的。」
「強詞奪理。」站著累,桑書意坐到另一張沙發上,「你給我等著。」
「嗯,我等著。」紀嘉行重新貼著妻子坐下,指尖梳理她有些凌亂的長髮,語氣漸變,「真的不跟我回家嗎?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身旁男人後面說的話語,蘊藏無限誘騙,桑書意聽得真真切切。
神經病和常人不同,她不去推測他前後的變化之大的原因,瞪了他一眼,重重地打他的手:「別碰我!」
「好,我不碰你。」紀嘉行收回手,「那我們說好,離婚當你沒提過?」
縱然氣得要命,桑書意還是想不明白,自己說清楚了,紀家不反對他們離婚,她也可以自己去跟紀家說他們離婚的事,紀嘉行在搞什麼?
妻子遲遲不作答,紀嘉行聳動肩膀,輕碰她,叫道:「老婆。」
「不要跟我說話,趕緊滾。」桑書意頭痛欲裂,扶了扶額。
若非顧及是在工作的地方,聲音一大,外面的人聽得到,她現在絕不是只讓紀嘉行滾,而是讓他狠狠付出代價。
「還生我氣?」紀嘉行頓了頓,「那我叫人幫你送衣服過來,我晚上再來接你下班?」
「你煩不煩?」桑書意銳利目光掃過去,「你沒點正經事做嗎?整天像條狗一樣黏著我!乾脆我拿繩子拴住你,上哪都帶著你?」
「老婆,你給我備註為惡犬,果然是把我當做狗看待了。」紀嘉行想起自己檢查妻子手機時的發現,神色微微一變,「我哪裡像狗了?」
「……」桑書意沒好氣道,「懶得跟你扯這些無意義的廢話,你不走,我走了。」
推開紀嘉行,她拿上包包,朝外面走去。
這裡有神經病的存在,晦氣。
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紀嘉行沒追上去,坐著不動,目送妻子走遠。
工位在領導辦公室門口旁邊,領導一從辦公室出來,自己是看得到的,陳萱下意識多看幾眼桑書意,發現她臉色極其難看,急忙低下頭做事,同時奇怪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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