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來電人的名字,她神色微變:「書意,紀嘉行打我電話。」
「別理他。」桑書意毫不意外紀嘉行會找方心晴,他不是第一次做這類事,對於這類事,她通常是讓旁人別理他。
「好的。」方心晴無視紀嘉行的來電,手機放回原處,「對了,你們雙方不都是請了律師嗎,紀嘉行怎麼還做著和以前一樣的事?」
自從桑書意和紀嘉行結婚後,她偶爾會接到紀嘉行的電話,紀嘉行幾乎僅有一件事,不外是問她有沒有和桑書意在一起,和桑書意在哪、做什麼,知不知道桑書意去哪。
「神經病的邏輯思維和我們正常人不同。」桑書意才不管紀嘉行找方心晴的目的是什麼,「以後他再找你,你也別理。」
「他好奇怪。」
「他不是我老公了,你用詞能大膽直白一些。」
「……」方心晴意有所指地做了個嘴巴拉鏈的動作,「怕說得太難聽,不小心當事人聽見,會被找麻煩。」
撇開紀嘉行在桑書意這不受待見和陰鬱的名聲,紀嘉行到底是頂級豪門的紀家的小兒子,紀家向來溺愛他,他又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手上控制著大把資源,一門心思想整哪個人,哪個人就得倒大霉。
縱然自己沒怕過紀嘉行,但桑書意理解得了方心晴,笑道:「我們離國內至少一萬公里,當事人聽不見,就算聽見了,我也不會讓他找你麻煩的。」
「你還記得我們高中時候,親眼目睹紀嘉行打人的場面嗎?」方心晴大半身體趴在桑書意的身上,認真回憶往事,宛若受驚了地皺起眉,「超級嚇人的!」
十年前高中畢業的,一下子想要記起那時無關緊要的小事,桑書意做不到,大腦空白一片:「有嗎?他有打過人?」
「……課間休息,他在教室走廊打的,好像被打的那個人嘴賤說了他什麼,得罪了他。」方心晴給出重要信息,幫助桑書意想起來。
「記不清。」桑書意腦子裡沒這回事,倒是記起來自己在律所扇過紀嘉行,不自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行吧。」方心晴摸了摸近在眼前的漂亮臉蛋,「你跟紀嘉行剛結婚那會,我還擔憂過,紀嘉行會不會有暴力傾向,打你。」
「……這倒沒有。」桑書意揚起自己的手,「但我打過他。」
「什麼!!!」方心晴驚得站直身體。
「不過,我沒有暴力傾向,是他惹急了我,我忍無可忍打了他一下。」桑書意那會是真的忍不住,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紀嘉行竟然想分一半,關鍵前一天還跑來律所對她動手動腳的,新仇舊恨她一塊算了。
「就一下啊?」
「是的。」
「打一下不算打吧?」方心晴沒往桑書意甩了紀嘉行一巴掌的方向想,「你還是要小心謹慎點,以免節外生枝。」
「我會的。」桑書意想好了,除了開庭當事人必須到場,和紀嘉行見面,其餘時候,能不接觸紀嘉行就不解除,離婚產生需要處理的事情一律交給律師處理,自己不出臉。
然而,幾天後,度假結束,她和方心晴飛回國內,兩人拉著行李箱地走出機場,迎面看見了矗立在人群中的紀嘉行。
方心晴不敢置信,懷疑自己眼花,連續眨了幾次眼,小聲地跟桑書意說:「書意,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看見紀嘉行在前面?」
「你沒眼花,是紀嘉行。」桑書意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無語地撇了瞥紅唇,視線隨即落到他處。
這神經病是長得人模狗樣的,當下不發神經,乍一看,俊美得容易讓路過的人注目觀看,可她沒興趣看,嫌他礙眼。
以及,和神經病朝夕相處了六年,她不驚訝紀嘉行的神出鬼沒,信息爆炸的時代,想獲取一個人的全部信息和行蹤,用不著費什麼力氣。
「老婆。」
聽著紀嘉行這一聲,似乎透露著溫情脈脈,方心晴左看看桑書意,右看看四周,面露不解。
跟桑書意比起來,為什麼紀嘉行沒有要離婚的樣子,反而像來特意接機妻子,和妻子恩愛回家?
愣神間,她肩膀被桑書意戳了戳,而後桑書意朝她說:「心晴,你先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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