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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歸生氣,江經和的事情必須得到解決。

晁軻和江辭卿交換一個眼神,見她點了點頭,才出聲說: 「醫院旁邊有個咖啡廳。」

「那就去那。」

晁琳順勢走到江辭卿旁邊,正欲拉她的手好好寒暄一番,被晁軻不著痕跡的擋下。

碰了一鼻子灰,晁琳訕訕地收回了手。

等電梯的空檔,晁軻小聲地跟江辭卿說: 「還難受嗎要不你去車上等我。」

江辭卿搖頭, 「不用,我也想聽聽。」

「對不起。」晁軻把手放在江辭卿的肚子上,難言自責, 「我沒照顧你和孩子,下次你別衝上來了,哪有女人護著男人的道理。」

江辭卿全不在意這些, 「怪不得你。如果被打的人是我,你也會衝上來的,這是一種本能。」

「本能也不行,不許有下次了。」

「行行行,都聽你的。」

……

四個人來到咖啡廳,晁軻給江辭卿叫了杯溫水,搶先出聲打斷晁琳準備好的那手親情牌, 「事情鬧到這個份上,客套話沒有再說的必要,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晁榮橫了他一眼,幽幽開口: 「你媽這些年都教了你什麼跟長輩說話這般沒有禮數。」

一句話戳中晁軻的痛處。

「是嗎可我小時候聽大家說,我性格跟你最像。天賦秉然,都是晁先生的功勞。」

晁榮怒斥一句: 「混帳!」

咖啡廳內安靜怡然,這一聲吼引得周圍人的注意。

晁琳和晁榮都是要臉的人,這麼一鬧不禁收斂半分。

「作為一個醫生,治病救人是他的天職。可在進行救治之前詢問病人或者家屬的意見也是程序中免不的一項,因為江經和的擅自作決斷,我父親不幸去世,這樣的醫療事故,我們難道不應該討個說法」

晁榮說得有理有據,仔細一聽,不難發覺有得意之感。

「我喜歡你的直接,既然提到醫生的天職是治病救人,那我就來跟你詳細說說,到底什麼才叫做治病救人。」

晁軻指著自己, 「我是個早產兒,聽我的母親說,在她懷孕期間因為一點意外導致早產,在產房裡,她已經失去了意識,無法為自己做決斷。但情況緊急,醫生說必須馬上手術,否則孩子和她都保不住。很巧是的,當時她也沒能聯繫上家屬,最後醫生擅自做了決定,我和我母親才活了下來。這是治病救人,卻不符合你口中的程序。」

「全部按照程序來走,不聯繫上家屬醫生不進行任何救治,任由病人自生自滅,那麼我想問問晁先生,你覺得我和我的母親能夠撐多久或者說,我們需要等多久,才能等到親屬來給我們一個活下來的機會」

晁榮啞口無言。

沉聽雲當年早產,他人在國外出差。

他和沈聽雲的婚事沒能得到家中長輩的同意,就連她懷孕的事情,家中也無人知曉。

年少輕狂,偷了戶口本出來跟她結婚,以為能靠自己,脫離家裡的支持闖出一片天。

現實遠比想像中更殘酷,不僅磨光了他的志向,跟磨滅了他和沈聽雲之間有情飲水飽的幻想。

時隔多年,晁軻說起這些事也能平靜地應對。

他輕笑一聲,繼續說: 「據我所知,去世的病人一直是獨居,子女不少卻沒有一個能長伴膝下。你們平時沒有盡到子女的責任,甚至無法在第一時間回到病人的身邊,醫生替你們做了正確的決定,現在病人不幸去世,你們反而倒打一耙,哦忘了,晁先生是在跟我講程序而不是親情人倫,抱歉。」

「從你們目前對江醫生的為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就算當時二位在場,是會選擇不救治,任由病人在病床上自生自滅這樣來說,江醫生確實做得不對,他違背了家屬的意願,醫生想的是怎麼讓病人儘可能的活下來,但家屬可能不是這麼想的。」

晁琳被晁軻的話激怒,大聲質問道: 「你胡說,難道我們會希望自己的親人去死嗎!」

「不然呢你們這樣步步為難,難道不是因為事態沒有按照所希望的方向發展嗎」晁軻不為所動,面對自己形同虛設的血親,眼底儘是冷漠, 「因為一己私慾,謀殺一位在位多年,盡心盡力勤勤懇懇的好醫生,真是好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好一個書香門第。」

「晁軻,你適可而止。」晁榮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暗示她冷靜。

這番話停下來,晁榮才切實地感受到,自己面對的不再一個親生兒子,而是一個對他恨之入骨的陌生人。

他對這個兒子終是有愧的。

晁榮不緊不慢地開口, 「你為你老丈人開脫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任憑你現在說得如何有理有據,程序還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晁軻一開始也沒指望僅憑几句話就能打動這家人, 「所以,你們的條件是什麼,說說吧。」

「把你的戶口遷回晁家,入我家譜,認祖歸宗。」

晁榮勢在必得地看著他,眼神從江辭卿身上掠過, 「你再不情願身上流的也是我晁家的血。你也是要做父親的人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可以接受你的妻子進我晁家的大門。跟你目前在外居無定所這麼多年,也是時候定下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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