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棠若有所思,他們口中阿酌的主人是誰?難道是他那主人逼迫他來這的?
擂台上,壯漢已然撐不住了,失血過多他人已經意識不清,倒在地上不停咳血。人群還在不斷讓阿酌去打他,但阿酌只是站在一邊,淡淡看著。
似乎就是要看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
終於,不到一刻鐘,那壯漢就沒了氣息。
當家人連敲三下鑼,宣布打擂結束,押錯寶的人嘆氣,而押對的就可以分掉贏來的錢財。
「有沒有貴客要挑戰擂主?還有沒有?」當家人喊。
滿堂客人竊竊私語,皆是不敢應戰,雖然報酬足夠豐厚,但對自己家奴隸沒有信心的還真不敢應戰。到時候白白折損一個奴隸不說,還要輸賭金。
潘棠問玉容,「他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那就要看今晚有沒有人要打擂了。」
「玉容姐姐,我們有沒有辦法讓他下來?」
玉容笑道:「你別急,反正被打的又不是他。」
良久,依舊沒有人敢上去打擂,木先生倒像是不服輸,又派了個家奴上去挑戰阿酌,只是皆不是阿酌的對手。
當家人敲響最後一聲鑼,對眾人喊道:「今日擂台結束,大家稍作休息,接下來有更有趣的等著大家。」
潘棠問:「姐姐接下來是什麼?」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亂鬥,唯一活下來的人獲勝。」
潘棠倒吸一口氣,「那他....」
就在她擔心之餘,阿酌下了擂台,走進一條悠長的隧道里消失了,潘棠趕緊扯扯玉容的袖子,「姐姐他要去哪裡?」
玉容也立刻站起身,拉著潘棠道:「走,跟緊我。」
玉容帶著潘棠走下樓梯,又穿過一條悠長的隧道,盡頭有一面石牆,上面開了個小窗格子,而阿酌就恰站在那裡。
「他是在....」
「他是在領賞金,一晚上能賺不少吧。」玉容道。
就在阿酌轉身之事,看見了站在隧道盡頭那熟悉的身影,雖然朦朧模糊卻讓人一眼認出,他像是一瞬間慌亂了,急急忙忙拐進另一條隧道。
「站住。」玉容道。
她拉著潘棠走進另一條小路,恰好在阿酌那條隧道盡頭堵住了他,「小侍衛,你今天最好和這丫頭好好解釋一下,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
「二娘子.....」他道。
但潘棠沒理他。
玉容道:「走,這裡不安全,先帶你們回我那裡再說。」
隨後玉容帶著兩人原路返回。
「小侍衛你才來這裡沒幾天吧,對路肯定沒我熟,不過你竟然有這樣一身功夫真是讓人沒想到。」玉容語氣不善,帶著質問的意味和阿酌說話,
「阿棠為了你今日可是差點被街上的武侯抓住,還好有老娘在,有人護著她。呵,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而且最擅長騙人,最喜歡玩弄女人的心......」
玉容看上去頗有些氣憤,最後帶著兩個人回到萬福客棧的廂房,她對著兩人說:「你們就在這說吧,我先回去了。」
隨後又叮囑潘棠,「和那小子說完話就來我這,今晚就住在姐姐這知道嗎?」
潘棠點點頭。
——
最後,整間廂房裡就剩下潘棠和阿酌兩人。
潘棠將面具摘下,對他道:「你先去把蠟燭點上,我要好好看看你。」
「是。」
阿酌依言去了,整個人看上去靜靜的,完全沒有方才在擂台上那狠辣的樣子。
燭光燃起,屋子裡籠罩著淡淡的暖光,潘棠走進他,道:「你怎麼還不把面具摘下?難道是不敢見我嗎?」
「是。」他道。
他倒是坦誠,但隨後還是將面具取下,露出一張讓潘棠覺得萬分熟悉的臉,他的面孔她在心中描摹過千萬次,怎麼會覺得陌生?
深邃好看的眉眼,挺直的鼻樑,冷淡的琥珀色的眸子在燭光里泛著淡淡的光,那光暈染開來,讓人覺得他的眼睛像一汪波光粼粼的池面,引人沉淪。
「那日我在你身上聞見的血腥味就是這樣來的嗎?」
「我當時問你你搪塞過去了,其實就是偷偷去了斗奴場是不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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