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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農婦做慣了農活,滿手老繭不說一身不小的力氣,江鈴兒硬吃了她好幾記重拳,見她扯開喉嚨大喊大叫渾然不聽的模樣,忍無可忍在她耳邊咬牙道,「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明顯屬於女子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農婦愣了下回頭瞧見江鈴兒,眸光乍亮,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緊緊抓住江鈴兒,慌不擇言:「你是……你是楊家娘子!你救我,救救我!」說著說著委屈地哭了起來,「我、我本來都要回去了,見他一個外鄉人不識路才好心指路的,哪成想……哪成想他拽著我就要做那種事!若不是我打破了他的頭逃了出來……」

江鈴兒湊近了才發現農婦雖然一身布衣荊釵的婦人打扮,但面容稚嫩,瞧著還比她小上幾歲,外衣被撕得破爛,身上更有青青紫紫的傷痕……

以地清的手段能耐,奈何不了一個鄉野村婦?

此番,更像是有意凌虐。

農婦神情激動,大有投湖自盡的架勢:

「我……我不活了我!」

「好不容易活了下來怎麼能說死就死!」

江鈴兒當即呵斥,農婦一梗,嚇得淚水含在眼眶裡不敢再哭。

看起來更小了。

江鈴兒鬆開了攥住她的手,冷冷道:「換衣服。」

農婦吸了吸鼻子,見江鈴兒動手解自己的衣服,不敢再拖連忙也解了自己的衣服,可等到和江鈴兒換了衣物後又猶豫了:

「楊家娘子,這……這是為什麼?」

江鈴兒利索地將農婦的衣服穿上後又望了下四周,將農婦拉至灌木叢中塞進去,一面說:「別再往前走了,前面都是毒蛇會死人的。」一面說著將落葉攏起結結實實堆在她身上遮得嚴嚴實實的,「藏好,無論發生什麼都別出來,知道麼?」

農婦隱約知道她要做什麼,連忙說:「使不得……」

忽的一頓,只見江鈴兒視線凝在她凌亂的發上微微一滯,伸手就將她發上荊釵拔了,別在了自己發上。一雙杏眸好似燃了兩把火,明明比她瞧著還瘦弱卻無端端讓人信服,定定盯著她,右手成拳,拇指抬起在自己脖頸上飛快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齜牙,杏眸亮的驚人:

「姐姐替你報仇。」

——

「他娘的,一個小娘們兒有這等力氣,還敢拿石頭砸人,小瞧她了。」

地清往地上啐了一口,大步而來。他本就身形異於常人,高頭大馬足足有九尺之高,此刻暮色暗沉,遠遠看去就像一座行走的遮天蔽日的山一般。額角一道明顯紅腫的印記,隱隱作痛令他想起了什麼,臉色更陰鷙了,嘴裡咒罵著:

「火舞那老毒婦,給個娃娃泄火都不行,害老子在這荒郊野嶺的找女人……」

地清自那日在客棧內被小毒物廢了一隻眼後便結下了仇遍尋小毒物。可惜被小毒物刻意留下的蹤跡迷了方向遍尋不得,得虧紀雲舒那行日月堡的人動靜稱得上浩大了,幾乎鬧的人盡皆知,雖然不知日月堡的人為何對小毒物下江湖追殺令,不過他們這些邪門歪道的誰身上沒背幾個追殺令懸賞通緝的?尤其還是老毒物公冶赤的弟子,倒也值得一個江湖四大門派之一日月堡的追殺令。

不算辱沒老毒物的名頭。

雖然並未傳出小毒物被擒獲的消息,不過日月堡在小小楊家村鬧出的動靜太大,人沒抓到,但繳獲一怪異偶人的消息不脛而走,旁人或許會聯想到諸如千機門這樣的小門小派,地清卻是第一時間想到了老朋友火舞。

火舞那老毒婦的偶人無一不精妙絕倫,江湖上知之者甚少更沒有像垃圾一般隨處可見的道理,偶人能出現在這名不見經傳、鳥不拉屎的小山坳里只有一個原因——

長生訣。

火舞的偶人定尋到了《長生訣》。

六年了,他們一行人天南地北為了尋這《長生訣》整整六年,若能搶先那老毒婦一步奪得《長生訣》……

小毒物有的是時間尋仇,即便小的逮不住也能去逮老的,《長生訣》卻是可遇不可求。一想到這兒地清腹內陡的燃起一團邪火,老毛病了,興致一起竟不可自抑,長生訣還是短生訣的先放一邊,先尋個娘們兒……不,只要是母的,甚至都不強求活物死物真的假的,只要能泄了他這團邪火怎麼都好!

倒也幸運比預期更早,在火舞還未得手《長生訣》時碰了頭,只恨這老毒婦從來不信任何人只信自己的木頭人,一來不願與他同行,二來更不許他染指她偶人娃娃一根指頭,他一身邪火無處發作居然將淫/邪的目光落在火舞身上。

火舞雖頂著一張如風乾橘皮的蒼老面龐,然自脖子以下露出的肌膚年輕細嫩,甚至身著一襲火紅的衣裙乍看和身後推著她的偶人娃娃沒什麼區別,傳聞年輕時使的一手好毒不僅毒死了別人也藥倒了自己,廢了一雙腿不說,容顏一夜枯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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