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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司融忽的腳下不穩,整個人猛的向前摔。如若落地,料想姿態不會太好看,臉著地扎紮實實地摔這麼一下可就不好了。

陳之椒向前邁了半步,腳步略急。

猶如一堵朝著她砸過來的接近一米九的高牆,視覺上的衝擊讓人下意識想要躲避,但陳之椒站的很穩。

接住人的同時,司融微涼的手指捂住了她的嘴唇。

第27章

那隻按在嘴唇上的手在微微發抖。

不自然的微顫是曾經力竭帶來的後遺症。陳之椒對此頗有經驗,只一剎便分辨出來。

並不柔嫩的指腹帶著粗糙的薄繭。這種粗糲並非出於勞作,更像是由於長期進行某種手部力量訓練而造成的。

司融拇指和食指中間有一層繭,微硬的質地恰好懸於她嘴唇上方。口中呼出的熱氣從他指縫中穿過,司融下意識蜷了下手指。

陳之椒微微走神。

她的小臂還攬著司融的腰呢。手掌下的那節腰,細而韌,小腹繃緊時能感受到一層緊實的薄肌。

不能再想下去了。

陳之椒揮開雜念,把司融從自己身上撕下來。她沒用幾分力氣,輕而易舉地捉住了司融的手腕,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並且眼疾手快地扯了一件外套給他當坐墊。

這回可比早上禮貌多了,還有坐墊,總不能再挑她的刺了吧?

「抱歉,今天早上是我下手重了。」陳之椒誠懇道歉。

被她強行按在椅子上的司融,面帶不滿地仰起頭,臉氣的通紅。陳之椒看似禮貌,手掌卻按著他的肩膀,一條腿卡進他膝蓋之間,使得他無法動彈。

大有他再反抗就武力鎮壓的意思。

司融泄氣,連帶耳廓抖紅透了,徹底癱倒不動:「好吧,沒關係,我原諒你了陳之椒……你快把我鬆開!」

陳之椒依言照做。

這下,司融看上去更加亂糟糟了。

他那一頭微長的捲髮看著優雅又漂亮,可惜在山裡並不方便打理。他在陳之椒手下一通掙扎,綁頭髮的小皮筋不知所蹤,烏黑的長髮散開了。

衣服更加皺巴,胳膊上的紅印像是要嵌進肉里,幾個小時過去,半點未曾消退。他瞪著眼睛看著她的時候,兇巴巴的表情也讓人品出幾分虛張聲勢的可憐。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和危機四伏,使得陳之椒很容易就將早上的事情忘了個乾淨,非要藉助些外力才能喚醒沉睡的記憶。

看到司融胳膊上的痕跡,陳之椒記憶鬆動。

她迅速回憶起一切,愈加頭痛。

當時隊伍即將出發,深入藏金山脈腹地尋找藍金。司融本不該出現在隊伍之列,昨晚臨睡前陳之椒眼皮就在跳,第二天一醒,果不其然抓住了貓貓祟祟想混進隊伍的司融。

她當即把人拎走,也來不及說太多,只得三下五除二把他捆在椅子上,命人等他們出發三小時之後才准給他鬆綁。

她輕輕拂過那些深紅色的痕跡,忍不住嘆氣,「怎麼掙扎得這麼厲害?我沒下重手,你要是老老實實坐著不動,三個小時之後就能被放下來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司融越掙扎,繩結收得越緊。他也是犟,才能弄的自己渾身都是勒痕。

今天看著還是紅的,等到明天估計就要變成大塊的淤青。陳之椒繃不住眉心一跳,幾乎能想像第二天的慘狀。

良心隱隱作痛。

「待著別動,我幫你稍微處理一下。」

亡羊補牢為時已晚,至少也是補。

營帳內放著簡單的藥品。陳之椒不得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給司融上藥的時候還得忍受他在耳朵邊上嘀嘀咕咕。

一會兒喊痛,一會兒又問她為什麼不肯帶自己走。想來後者才是他嘰嘰喳喳鋪墊了那麼多最想問的問題。

他氣勢洶洶問:「為什麼不能帶上我一起?藍金是我發現的,我知道它在哪!」

「我並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冰冷的膏藥在溫熱的指腹下化開。

陳之椒慢條斯理道:「你能幫我們指明大致的方位就已經足夠了。時值春夏,山里星盜私自開採的情況也更猖獗,你跟著我們一起進去,容易遇到危險。」

類似的話,陳之椒沒有少說。

司融很不服氣,但看在陳之椒態度還不錯的份上,也說不出難聽話。他道:「你們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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