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沬沫。」
…沫沫。
「泡沫的沫?」
看她點頭,蘇凝再問,「你之前是不是幫過景旳?」
馮沫沫點頭,「在我剛來不久的時候。」
天吶,天吶,這一切都變了,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她知道的一切都是充滿了誤會的嗎?究竟是劇情崩的厲害,還是說她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蘇凝:「前不久,出嫁的時候。」
「哦?所以,那場轟轟烈烈的送錯新娘的事,有可能不是傳言嘍。」
蘇凝驚訝於馮沫沫的敏銳,這件事也沒什麼好瞞的,也就承認了。
不想,馮沫沫居然來了興趣,刨根問底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發展,其實,和人聊聊八卦也沒什麼不妥,可惜要說的是關於她的八卦,還有就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原主是怎麼辦到的。
沒問出什麼有趣的,馮沫沫也不失望,「那你的名字呢?」
「我?你不是知道嘛。」
馮沫沫搖頭,「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蘇瑤。」
蘇凝反問:「可我現在就是蘇瑤,不是嗎?」
馮沫沫笑笑,在這件事上卻沒刨根問底。
兩人從此後,也相約著出去玩,有什麼好吃的也會互相分享,或者一起去茶樓聽聽故事,蘇凝也會當作馮沫沫的顧問,向她提提新設計的首飾的優缺點。
晚上,謝玉樹面色沉沉的走了進來。
蘇凝湊過去,問:「怎麼了?」
謝玉樹低頭親了親她,「可能要委屈你陣兒了。」
「嗯?」
「之前同你說的事,這幾天就要開始了。」
「你準備怎麼做?」
「體弱多病的人,自是小小的風寒就能要了命。」
看他說的雲淡風輕,蘇凝握住他的手,問:「你倒是體弱多病了,那我呢?我怎麼辦?」
謝玉樹沉默。
「說話啊!」
她氣不打一處來,雖然這個計劃是謝玉樹早早就做好的,而且,從他可以隨時隨地都知道皇家的事來看,他絕對在暗地裡做著些什麼,現在恐怕是到了關鍵時候,不能再縮在謝府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要完成,她沒什麼意見,可是,聽他的意思,那是完全沒有把她放在裡面,她能不氣嘛。
「好,既然你體弱多病,我還年輕呢,你走了,我就不是謝家婦了,」她上前抱著謝玉樹,踮腳趴在他耳邊,「我雖不知以後是哪家婦,但一直是你的。你可不能藉此就跑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哪怕找到天涯海角,也要你好看。」
謝玉樹心裡一暖,回抱著蘇凝。
「還記得之前說過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嗎?現在就是你兌現的時候了,幫我假死。」
蘇凝抬頭,在他拒絕前,威脅道:「不許拒絕,當時可是說了會答應我的,你要是不幫我,你就死定了。」
謝玉樹無法,只得答應了。
接下來,一件不起眼的事情就發生了。
謝府新婦在去燒香的路上,乘坐的馬車馬兒突然發狂,衝到了崖下,那新婦不幸跌落山崖,就此去了,而那謝府的病秧子知道後,竟從此一病不起,沒過多久,也去了。
這只是一段時間人們的茶餘飯後,真正惹得人們激烈傳唱的還得是裕王府王妃同那歌女的事情,那裕王妃雖出身名門,卻是個妒婦,不允許裕王納妾,這可是犯了七出之罪,然後,裕王妃,不,應該說前裕王妃,成了大梁歷史上第一個被休的王妃,而那個來自秦淮的歌女,也成了大梁歷史上,身份最低的王妃。
遠離京都的山上,蘇凝就和謝玉樹還有芸香住在此處,隔壁是外公,還有和藹的村民們。
山上寧靜的生活,總是會讓蘇凝想到上個世界,同莫夭閱一起生活在霜葉峰上的日子。
任務完成的很突然,就在一個平常的午後,在蘇凝還抱著小白,揉著它背上的毛時,子系統突然告訴她,任務完成了。
蘇凝一瞬間覺得她聽錯了,畢竟這個世界她一直消極怠工,光顧著享受生活了,什麼事都沒做。
她想著問問子系統,誰知,這子系統就只是一句話「您已完成任務」,搞的她一頭霧水。
院外,謝玉樹大踏步走了進來,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聖上駕崩了。」
蘇凝瞪大了眼睛,謝玉樹將人抱在了腿上,邊把玩著她的手,邊解釋:「剛剛傳出來的消息,很是突然,朝中大臣都去了,據說要將皇位傳給成王,擇日舉行登基大典。」
「這麼趕?」
「嗯,是挺突然的,現在舉國皆喪,我剛才已吩咐府中下人,換下鮮艷的布綢了。」
蘇凝攀著謝玉樹的肩,「我怎麼覺得像在做夢?這一切發展的這麼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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