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突然提前回來了呢?她抱住腦袋,討厭死自己了,還不是她嚷著想他,讓他早點回來?
寧北看到她手抱頭,側目問:「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你別生氣,」她脫口而出,「都是我不好。」
「是很生氣。」他閉上眼睛靜了一會兒。
肖茉傻在那裡,手足無措。
他只是靜了一會兒,這時他仍然維持著從來只留給她的溫柔與悲憫。
寧北再睜開眼,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托著她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提。
他對著她的唇用力地吻下來。
寧北吮吸過她的唇,在她的嘴角,鼻尖和眼睛上輾轉,肖茉太緊張,一陣呼吸困難,本能地要推他,被他牢牢按住了腰,把她按得靠他更近。
他意猶未盡地在她唇上又碾壓了一陣,才放開了她,撫了撫她的背,替她順順氣。
肖茉以為這就結束,正暗自慶幸著,然而他看著她的眼睛,用命令的語氣跟她說了兩個字。
「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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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肖茉喘著氣,臉紅得像只番茄,低下頭,嘴唇哆哆嗦嗦地張了張,他似乎笑了,側過臉,再次吻過來,這次是強勢的、深深的吻,用上了舌頭,潮濕而纏綿,他撬開她的齒關,纏繞了舌根,又在上顎抵磨。
她渾身都在打顫。
手忍不住抓緊了他的襯衣,人也被壓迫得向後仰去,被他托住,像只斷了翅的飛蛾,搖搖欲墜地維持著那一點點可憐的平衡。這不是平時的小打小鬧,她總是向他索吻,他都是輕啄一下打發她,也從沒教過她什麼是真正的接吻。因此即使她自己主動幾回,也都只是蜻蜓點水。
肖茉不曾體驗過這樣的親吻,巨大的刺激讓她羞恥不已,在他的撩撥下,她臉紅得快要爆炸,手指越抓越緊。
而寧北的眼睛裡,也不曾有過這樣熾熱的情緒。
她就快被這份熾熱灼傷,越發呼吸不暢,像條脫水的魚,瀕臨窒息。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寧北像是在細細品嘗她,稍微鬆開了她的唇,低聲教她換氣。然後慢慢吻著她的額頭,眉毛,鼻樑,再回到正題,繼續翻攪著她的舌頭。
車開到家,短暫地解救了她,寧北替她理了一下紛亂的頭髮,拉著她的手下了車,而等電梯門一關上,他又把她抵在鏡子上,再度附過來狠狠地吻。
肖茉腿軟得站不穩,慢慢往下滑,寧北的吻便也向下,用滾燙的氣息摩挲她的脖子。她又想推開他不安分的手,被他輕輕抓住,別到身後去,讓她動彈不得。
「寧北……」肖茉近乎崩潰地叫了他一聲。
他便停下了動作,扭過頭,玩味地看了一眼電梯上角那個對著他們的攝像頭,用身體把她擋住。
隨著電梯到達樓層,他牽著她回到家裡,她認命地勾住他的脖子,被他橫抱起來,吻著走進了臥室。
肖茉不是不喜歡,她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寧北。
或者說……見過的,在那天的游泳池裡,已經嚇壞過她。
寧北面無表情地看看她,強勢得讓人害怕。
他如願以償後,才滿意地笑起來,吻著她的耳垂誇獎:「乖孩子。」
乖孩子,肖茉在迷亂中回憶起來,這聲獎勵似曾相識。
他曾對她說過無數遍的。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來著?噢……就是那天。
她八歲,膽小,怕生,見到陌生人都咬緊牙關不說話,也不叫人,包括寧北也是如此。
可是,偏偏就是只見過兩次的寧北,她在哭起來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找他。
肖茉跟夏凡凡打架了,兩個人都抓了個小花臉,哭哭啼啼地各回各家去告狀。
肖茉的爸爸媽媽都不在家。
昆市很小,那天上街的人,想必都會對這個在街上邊走邊哭的小女孩,印象深刻。
她扎著羊角辮,額前留著打著卷的齊劉海,臉蛋幼嫩得吹彈可破,上面留著幾道紅紅的抓痕。
咖啡廳里流水般的鋼琴戛然而止,乾淨的襯衣少年從琴後走出來,在她面前蹲下。
「你怎麼了,小茉莉?」
「寧北,嗚嗚嗚,夏凡凡打我。」
肖茉在那時就叫他寧北了。
她不要哥哥,也不要叔叔,更不要爸爸。
她在那么小的時候,就把他當作了一個男人。
寧北把她安頓在角落的座位上,拿來藥箱,用碘酒小心地給她擦拭傷口,每擦一下,她就嚎啕大哭。
他手足無措,最後拿了塊蛋糕過來,餵她吃一口,那哭聲就神奇地止住了。
他哭笑不得,邊餵她吃蛋糕邊溫柔地告訴她:「女孩子不能打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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