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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鈞眼睛腫得如兩顆核桃,可就在這時,居然咧開唇角,沖他詭異地一笑。

封長念當即喝道:「阿玦——」

封玦已經把兇器拆了出來,眼睛驀地瞪大。

「這是……」封玦顫著聲不敢言語,幾乎想立刻把這兇器塞回布包里,再遠遠地給它扔出去。

倒是一旁的封瑞,看見這東西時眼前一亮,差點兒從人群中躥出來,大聲叫嚷道:「這不是大伯送給堂哥的生辰賀禮嗎?!那把短匕!!堂哥之前特別喜歡的!堂哥,不,封珩!為什麼它會出現在殺害尤姑娘的兇手身上,你說話啊!!!」

第43章 謀算

到底是來晚一步。

靖安言一口氣未敢多喘, 跑到尤府時,眾人已將封長念團團圍住。

尤氏的母親最為崩潰,若不是封玦死命攔著, 整個人都要披頭散髮地撲到封長念身上去, 口中崩潰地喊到:「我女兒與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為什麼要下此毒手!為什麼!!!」

封鈞也不敢置信道:「阿珩……究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回事兒?他倒是想知道怎麼回事!!!

封長念還來不及說話, 腰間驀地一輕,靖安言不知何時攔在他身前,從他腰間抽出了墨痕劍。

劍光一線, 驚得眾人紛紛退避, 靖安言擋在他身前,另一隻手緊緊攥住封長念的手腕:「諸位, 包拯斷案尚且都做不到一件證物釘死兇手,如今只憑一把兇器,就斷定封珩殺人,要他解釋,諸位的腦子是不是該控控水?」

「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抵賴的!」封瑞在人群中上躥下跳,又迫於墨痕劍凜冽的劍鋒不敢上前一步, 「你是他帶來的人, 當然聽他說話,可昨日夜間子時,誰知道他在哪,誰能作證他在哪?!」

封瑞越說越激動:「我先說!昨夜我們喝酒到亥時末,他就離席了,之後再也未見人,直到丑時初,巡邏的衛兵才在樹林中看見了他, 腿上還有傷痕——大半夜的,你不在帳子裡睡覺,在做什麼!」

封長念厲聲反駁:「我腿上有傷痕,哪裡來的,封遠吉你不知道?還是二叔你不清楚?!」

封鈞當即打蛇隨杆上,從眼眶中掉出兩滴淚珠來:「阿珩啊,兄長走得早,我也想好好照顧你,但是馬場諸多危險,磕磕碰碰很正常,你不能因為這件事就覺得二叔想害你,從而懷恨在心吶。」

靖安言暗罵一句,這老王八蛋就是算準了,馬場受傷一箭雙鵰,成則成,不成還有後面的事兒等著。

誰說他蠢,這戲演的比靖安言近十年來每一場都精妙絕倫。

「你說啊,你說啊!」封瑞愈發得意,在尤氏父母怒吼中挑釁,「你昨晚子時幹什麼去了,如實招來!!」

「他和我在一起。」靖安言微微抬高聲量,引得眾人一怔,「昨晚子時,整整一個時辰,他都跟我在一起,在一個帳子裡,一步未曾離開過我的身邊。」

封瑞臉色微妙一變,當即打准了主意,估摸著靖安言是不好意思講的,於是道:「你們在一起?做什麼?大半夜的兩個男人,居然還能在一起?騙誰呢!?」

「兩個男人怎麼的,封大公子風流遠近聞名,這點事兒還要同你細講嗎?」靖安言眼波一剜,「真想聽,建議你去街邊攤子上,淘兩本春.宮.圖,裡面比我講的詳細多了,自己慢慢看去。」

封瑞:「……」

不只是他,就連尤氏父母都被靖安言這毫無遮攔的坦誠講得虎軀一震,靖安言才不管那些,從小到大,左清明和靖深在他耳邊叨叨的最多的就是體統二字。

體統?他靖安言最不會了。

封長念不好意思胡扯,他好意思,還問嗎?上下嘴皮一碰,再細節的事兒只要你敢聽,我就敢說。

還問嗎?!

靜默,封玦眼珠一轉,當即攔在兩人身前:「諸位,阿言公子說的不無道理,此事疑點重重,就算有引子,也不可立即定論,諸位若信得過,此事交給我來辦。」

封玦的人品和能力還是靠得住的,尤氏父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倆「姦夫淫夫」,帶著一眾人陸陸續續走了。

封鈞無言地望著封長念,然後重重地拍了拍封玦的肩膀,帶著封瑞也離開了:「阿玦,好、好、查。」

封玦頭痛地望著自家父親和哥哥走遠,一口氣不上不下堵在那裡,被一隻手輕輕拂去。

封長念站在她身後,眼神中有著自責:「阿玦,此事……」

「沒辦法,沖你來的,我看出來了。」封玦無奈地苦笑一下,「這件事,交給別人我爹不會善罷甘休的,但若交給他的人,恐怕沒個善終,只有我,才最為合適。」

「……我能做些什麼?」

「你現在就是什麼都別做,相信我,一定會找出證據,把你救出來的。」封玦只有在此刻才有些小女兒情態,「哥,相信我。」

「只是……」

靖安言猝然插話:「只是,封玦小姐,此事你父親明擺著想對你珩哥痛下殺手,無論你交出多大的鐵證,只怕都無法令他滿意,也會令自己身陷囹圄。」

封玦何嘗不知,可她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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