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她要叫我什麼?」
靖安言沒反應過來:「什麼叫你什麼,她不一直叫你封哥嗎?」
封長念心底那點兒痒痒就按不住了,微微坐直了道:「叫你乾爹叫我封哥,咱們兩個什麼關係啊?怎麼在太后娘娘那裡就改口改的那麼順呢?」
一口熱茶含在舌尖,靖安言喉頭一滾,看著封長念幽深的眼睛,突然覺得那口熱茶變成了一團火,熱氣騰騰地落在腹中,讓他有點發燙。
靖安言想了想,湊近了輕聲問:「那你想讓她叫你什麼呀?莫非是——」
他在封長念耳邊輕聲咬了兩個字,封長念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二話不說膝彎一抄,直接把人甩進鬆軟的塌里。
「幹什麼,幹什麼。」靖安言笑得不行,「我還沒換衣服。」
「換什麼衣服,我給你換。」封長念嗓子發啞,「擔了名就要落實,言出必踐知道嗎?要不小師叔你這是在給我做一個壞榜樣。」
靖安言一腳抵住他要壓下來的肩,挑眉笑道:「我給你的壞榜樣做的還少嗎?第一件事就是慣得你膽大包天,連你小師叔都敢肖想。」
灼熱的掌心撫上微涼的腳踝,靖安言遲鈍地發覺這個姿勢仿佛有些不妥,但封長念已然將他握在掌中:「這就是你教得好的地方了,男子漢大丈夫,敢想,就要敢幹。」
封長念湊上來去吻他的唇,這股火從靖安言親他的那一刻起就在醞釀,終於在此時此刻燒成了燎原烈火,把人一個勁兒地往鬆軟的被褥裡面壓,直叫人喘不過氣。
「篤篤篤」,門就是在這個時候敲響的,夷月清脆的聲音響起:「乾爹,封哥,要不要吃夜宵,我和姑姑還有秋姐姐一人一碗呢。」
靖安言想要回答,奈何封長念追得太緊,根本沒給他說話的餘地,他伸手掐了一把封長念的腰側,以眼神示意他趕緊回話。
但等的還是有些久了,夷月又敲了敲門:「乾爹?封哥?」
「我閂門了。」封長念在他耳邊輕聲道了一句,旋即抬高音量,「不必了阿月,你乾爹累了,正在沐浴呢,我也不吃了。你們享用吧。」
「好,那封哥你也早點休息!」
蹬蹬蹬,夷月匆匆忙忙跑走,靖安言這才驚魂未定地呼出一口氣。
「你——」靖安言在他肩上抽了一巴掌,「有意思嗎?封珩!?」
「有啊。」封長念俯下身來細細密密地吻他,「這不是大事嗎?我得早點把這稱呼落實了,好好伺候伺候夫君,是不是?」
靖安言的耳朵猛地一燒。
他本意是逗逗封長念,從小這人就不禁逗,逗急眼了頂多回一句「別欺負我了小師叔」,怎麼……怎麼現在好像不大對勁了呢?!
像是看穿了他所想,封長念俯身,用牙齒咬開他已然松垮的衣帶,邊咬邊慢條斯理道:「小師叔從小就在欺負我。如今我長大了,也該讓我還幾分了。」
白色的衣帶叼在他唇齒裡帶了一絲隱秘的澀氣,封長念口齒含糊道:「不過,弟子第一次做這檔子事兒,小師叔可不可以再教教我,讓弟子向你好好取取經,如何能將我夫君在床榻上,伺候舒服了?」
第63章 荒誕
饒是靖安言自詡是個厚臉皮, 也經不住人這麼念叨。
他伸手死死揪住自己的領口,勉力轉頭不去看叼著自己衣帶,向自己一步步爬來的人, 封長念的眼睛裡第一次那麼渾濁, 有欲、有情、有愛, 又第一次那麼單純,讓靖安言一眼望到底。
我想要你。
完完全全地、徹徹底底地、從裡到外地,要你。
「小師叔, 我好熱啊。」衣帶已經蹭到了靖安言的耳廓, 話語隔著一層布,迷迷糊糊的聽不清, 「小師叔,你教教我,怎麼才能不這麼熱啊。」
靖安言要瘋了:「封……」
「噓——」封長念伸出拇指卡在他的唇邊,讓他把自己不想聽的那些稱呼吞回去,「我是長憶呀,小師叔。」
封長憶。
靖安言耳朵驟然紅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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