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殿下關心,臣身體無礙。」在秦鈺的觸碰下,楚添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秦鈺的指尖滾燙灼人,讓人心神震顫。
楚添實在受不住這般曖昧不明的觸碰,伸手虛握住了秦鈺的手指,將頭後仰道:「殿下,臣還有要事向您回稟。」
「噓,不急。」秦鈺將指尖抵在楚添唇瓣,溫柔的哄慰道:「別動。」
緊接著,他另一隻手不知從何處抽出了幾根金絲,動作極快地刷刷幾下,將金絲纏繞在楚添纖細白皙的手腕上。
見金絲纏繞,楚添忽然瞪大了眼睛,略帶慌亂地捂住自己的手腕,忙問道:「殿下這是何意?」
「我見大人身體瘦弱,又睡眠不佳,特替大人診脈。」秦鈺不動聲色地按住楚添,將他牢牢控制在自己身前,安慰道:「沒事,很快的。」
「臣……不必麻煩殿下,臣身體康健,多謝殿下關照。」楚添說著,便用手試圖去解開纏繞的金絲,可他被秦鈺壓住半邊身子,又心底慌亂,怎麼也解不開這金絲,反而越纏越近。
「哎……怎麼就不聽話。」秦鈺按住楚添作亂地手,微微搖了搖頭,半是嚇唬辦事哄慰道:「不許再動了,不然我生氣了。」
此話一出,楚添頓時止住了動作,茫然地微微張開嘴巴,乖乖地看著秦鈺。
秦鈺見他這茫然中帶著些許可愛的樣子,心底似乎有羽毛輕輕掃過,他嘆了口氣,替楚添將手腕上纏得越來越緊的金絲鬆開一些,又重新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沒事,很快就好。」
而後他衝著寂靜的窗外打了一個響指,與楚添一起默默地注視著對方。
楚添見秦鈺這架勢,心如擂鼓,生怕秦鈺看出一絲端倪。
他緊張地握緊扶手,咬緊牙關,不住地祈禱著,祈求一切安然無事。
秦鈺察覺到了楚添的緊張,伸手替他輕輕擦拭著額角冒出的汗珠,而後指尖穿過他的髮絲不住地愛撫著。
手腕處的金絲不住的晃動,掃過楚添的手腕,酥麻的癢意順著手臂傳到心頭,卻讓他整顆心都懸了起來,楚添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結局降臨。
不知過了多久,手腕處纏繞的金絲瞬間消失,楚添遲疑地睜開雙眼,腦中一不停的思索著說辭,卻看見了同秦鈺站在一處的江澤。
「並無大礙,放心吧。」江澤拍拍秦鈺的肩膀,衝著楚添抬抬下巴。
楚添看著江澤的嘴巴一張一合,提起的心臟放鬆下來,他看向江澤,微微動了動僵硬的四肢,起身衝著江澤拱手道:「江公子。」
不同於面對秦鈺的放肆,江澤客氣回禮道:「楚大人莫要怪罪,這是六殿下的主意,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楚添衝著江澤點點頭,謝道:「多謝江公子深夜前來。」
「沒辦法啊,我這徒弟放心不下,我這做長輩的還能拒絕他的要求嗎?」江澤沖秦鈺挑了挑眉梢,說道:「我的任務完成了,就不打擾二位了。」
楚添不好意思道:「江公子莫急,送在下替公子斟一盞茶。」
「無事。」秦鈺握住楚添的手,回復道:「我師叔還有要事去忙,大人改日再謝他也不遲。」
江澤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輕笑道:「改日有機會再與大人同聚,今日就先告辭了。」
而後,江澤不等楚添挽留便一陣風似的出門去了,獨留秦鈺淺笑著望著楚添。
「大人別生氣,前些日子見你身體不適險些暈倒,又怕你照顧不好身體,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秦鈺摩挲著楚添光潔的手指,解釋道:「況且我小師叔醫術高明,又他為大人懸絲診脈,我也能放心些。」
「殿下……」楚添輕輕咬住下唇,心底有一個角落悄悄塌陷,他回握住秦鈺的手,說道:「謝謝你。」
「大人就口頭道謝啊?」秦鈺拉著楚添的手,略低頭湊近他,壓低聲音道:「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勁才請動師叔,答應了他好些條件呢,大人不該表示一番嗎?」
「臣……」楚添縮在秦鈺的懷裡,囁嚅道:「臣已經欠了殿下許多恩情了,臣無以為報……」
「大人這是要以身相許了嗎?」秦鈺適時地接話,勾唇盯著楚添。
楚添突然猛烈地咳嗽了幾聲,忙退後一步警惕地盯著秦鈺,尷尬道:「殿下您莫要開臣的玩笑。」
「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秦鈺見楚添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饒有興味地盯著他說道:「我看那些話本里可都是這麼寫的,答謝恩人,不都是以身相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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