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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鈺徵求道:「可以給我看看嗎?」

楚萱捧著荷包上前幾步,將它輕輕放在了秦鈺的手中。

秦鈺接過輕飄飄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個質地溫和的玉佩映入眼帘,和他日夜抱的布老虎眼睛是同一個形狀。

秦鈺將玉佩攥在掌心,喃喃道:「原來他還記得。」

楚萱看著秦鈺悵然若失的模樣,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她哥哥時常落寞黯然的神色,只是這樣想著,楚萱便覺得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她抬頭看看呆呆盯著玉佩的秦鈺,忽然湧起一股衝動,她衝著秦鈺行禮道:「殿下,臣女有些話,想告知於您,民女知道此話不當講,但臣女憋在心裡多年……」

秦鈺被楚萱的話打斷了思緒,他衝著楚萱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禮,溫和道:「無妨,萱姑娘儘管說。」

「殿下您有所不知。」楚萱看著秦鈺,堅定道:「我哥哥他是有苦衷的。」

第50章 真相

秦鈺頓時攥緊了拳頭, 皺眉道:「你說什麼?」

「臣女不敢說謊。」楚萱面露傷感,緩緩開口道:「六年前,父親捲入了科舉舞弊一案……」

六年前, 因父親含冤入獄,忙的焦頭爛額的楚添第一次踏入了趙王府。

彼時的秦錚笑容滿面的迎上去問候道:「行之,稀客啊。」

那時的楚添年僅十九歲, 卻有著不同尋常的冷靜, 見到熱情的秦錚他並不意外,只是客氣道:「臣參加趙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行之特意來見本王,所為何事啊?」秦錚示意楚添平身,笑意吟吟的望著他。

楚添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懇求道:「求殿下網開一面,重新徹查科舉之案。」

秦錚不解道:「科舉一案已有定論, 何來重新徹查一說?」

楚添說道:「臣的父親是被人冤枉, 求殿下重新徹查,還他一個清白。」

秦錚聽了楚添的話,似乎不為所動,只是搖搖頭說:「行之這就是為難本王了, 況且證據確鑿, 事實擺在眼前,本王已經寫好了奏摺,明日便要呈給皇上。」

「求王爺,臣的父親一世清廉,為人正直,絕不可能會做徇私舞弊之事, 求殿下……」楚添衝著秦錚重重叩頭道:「臣走投無路,只能來求殿下,只要殿下網開一面,臣願意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秦錚玩味地勾起唇角,打量著楚添。

楚添低頭道:「求殿下救家父一命,臣必結草銜環以報殿下大恩。」

「既然行之有此誠意,本王也並非不近人情。」秦錚輕笑道:「本王聽聞行之的妹妹正值豆蔻,本王府上正好缺一側妃……」

「殿下,這……」楚添見秦錚打起了妹妹的主意,頓時警覺道:「臣的妹妹年歲尚小且資質平庸,怕入不得殿下的眼。」

「哎,行之這是說的哪裡話?」秦錚站起身上前,走到楚添面前曖昧道:「行之生的如此貌美,相必令妹定然國色天香。」

「臣……求殿下三思。」楚添攥緊了拳頭,指甲扣入掌心,頓時滲出了血絲。

「行之捨不得?這可不好辦啊。」秦錚彎下腰,同跪在地上的楚添對視道:「行之既想救父親,又捨不得妹妹,這讓本王如何是好?」

「臣……」楚添輕輕合上了眼睛,絕望道:「臣自身能做到的,都應允殿下,但臣的妹妹,還請殿下放過她。」

「既如此,本王正好有個主意,不知行之意下如何?」秦錚說著,忽然伸手抬起了楚添下顎,溫柔道:「不如行之離開那秦鈺,跟了本王可好?」

楚添向後仰頭避開了秦錚的觸碰,釋然道:「臣可在朝中為殿下做事,定報殿下大恩。」

「非也非也。」秦錚訕訕地縮回手,繼續道:「本王的意思是,讓你徹底拋棄那傻子,明白了嗎?」

聽到秦錚如此稱呼秦鈺,楚添頓時額頭青筋暴起,他反駁道:「六殿下乃是王爺的骨肉兄弟,王爺不該如此說他。」

「是本王錯了,你可是那傻子最忠誠的擁護者。」秦錚說罷背過身去,擺擺手道:「看來行之是不願意棄暗投明跟隨本王了,那令尊之事,本王也無能為力。」

「王爺恕罪。」楚添連忙道歉說:「臣並無此意,王爺也知道六殿下痴傻,必不會對您構成威脅,臣為六殿下伴讀多年,定然不能拋棄於他。但臣向您保證,以後在朝堂之上,臣為您馬首是瞻。」

「行之啊,你還是不明白。」秦錚忽然笑道:「不如本王跟你說個明白。」

楚添茫然地看著秦錚的背影,只聽見秦錚輕飄飄道:「昨日皇宮夜宴,本王那傻六弟與九弟一起玩耍,卻突生歹心,將九弟推進了湖裡。」

「王爺慎言。」楚添頓時瞪大眼睛,氣惱道:「六殿下心智不全,與年幼的九殿下在一處玩耍,不小心一同掉下欄杆,但六殿下會些武藝這才抓住欄杆沒有落水。」

「人人都說行之是玲瓏剔透之人,可本王看,你是糊塗至極。」秦錚擺擺手冷聲道:「本王幫不了你,來人,送客。」

「殿下。」楚添焦急萬分道:「您聽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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