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都不跟我講話。」
照以前每次一起回家的時候,郁黎都要一路上說個沒完,恨不得把白天發生的事都像流水帳般講完。
今天卻像是啞巴了,沒主動開幾次口,傻子都能看出有問題。
他仔細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回憶了遍,待回憶到在操場上拍畢業照時,才發現些端倪。
楊知柔下午想要給他整理衣領的時候,應該是被她看見了。
她這是...吃醋了?
陳言許微楞,試探著解釋道:「我跟那個楊知柔不熟的,我們話都沒說過幾句。除了之前她老是問我收作業....」
「我,我又沒問你這個。「郁黎彆扭的側過頭迴避他的眼神。
「我怕你因為這個生氣。」陳言許暗道她果然是看見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大家都是朋友,很正常啊!」郁黎道。
她扭過頭瞧見對方勾起一絲嘴角,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憤憤拿胳膊肘戳了下對方。
陳言許被她撞得一個踉蹌,怕她被雨淋到又趕忙站穩把傘伸到她頭頂。
「你還挺有勁。「他輕咳一聲道。
郁黎:「......」
雨還在下,到小區門口後陳言許先是檢查了下對方身上有沒有被淋到。
第42章 良知 嚇得我以為你是要交代後事呢!……
轉了圈發現沒什麼大礙, 他把傘柄遞到她手上,讓她進去。
「我帶傘了。」郁黎推回去,從書包里拿出傘打開, 隨後揮了揮手跟他告別。
剛揮完又想起自己好像還在生著對方的氣, 趕緊放下, 轉身利落的快步走進小區。
到家郁正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薛慧在廚房準備晚飯。
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雖然是好了出院了,但在薛慧的堅持下還是每天早些回了家休息,畢竟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身體的健康。
飯菜已經上桌, 郁黎也便不急著寫作業,放下書包洗手準備吃飯。
席間薛慧想到了些什麼就隨口問道:「對了小黎, 這也快考試了, 爸媽還不知道你想考哪個學校呢?」
她跟郁正業雖然對學業上比較有要求,但是在孩子自己的選擇上還是挺支持的,所以這兩年來也沒多問。
「我準備考延桐。」郁黎道。
「延桐好,以你現在的成績穩穩的!」薛慧往她碗裡夾了塊紅燒肉,欣慰道。
「謝謝媽。」郁黎眯起眼笑道。
郁正業又往她碗裡夾了塊糖醋小排, 道:「好好考, 爸爸相信你。」
「也謝謝爸!」
吃完飯郁黎又陪著兩人看了會兒電視才上樓去學習。
離高考不到兩月, 她片刻不敢鬆懈。
——
深夜, 漆黑的巷子裡傳出急促的拍門聲,夾雜著叫罵。
「陳言許你給老子開門!我知道你沒睡!」陳季松用力拍打木門,全然不顧周圍鄰居已經熟睡。
「媽的,最近運氣真背!」他低聲咒罵,隨後又拍了幾道門喊著:「既然我的面子不夠大,沒資格見你, 那我去請你同學帶我來見你總行吧!她面子大。」
陳季松喊完佯裝轉身:「我走了!」
還沒抬起腳,身後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陳言許滿臉戾氣,眸子死死盯著他。
「你那是什麼眼神,兔崽子!」陳季松上前推開門,自顧自往院裡的椅子上一坐。
「你又來做什麼。」陳言許沒關門,面向他問道。
對方拍桌子道:「這是我家,我的房子,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
他儘量平靜道:「現在這房本上是我的名字。所以請你離開,或者,你應該還有債沒還清吧,我不介意通知一下他們你的行蹤。」
陳季松面上並未慌張,無所謂道:「你儘管去說。」
陳言許眉頭微皺。
對方又幽幽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最可怕麼,一無所有的人。老子就這爛命一條,你跟我硬碰硬,你拿什麼碰?」
那言外之意便是:我不要命,你要不要?
陳言許沉默,他要命。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有想要保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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