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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晚的話像是一記悶棍一樣,敲在他頭上,讓他近幾乎昏厥。

什麼麻煩他了……他本來就和盛聞傾是夫夫,為什麼他卻說麻煩……

一種無力感在他心頭蔓延。

「沒事,我和他本來就是夫夫應該來帶他走的。」楚幼星動了動唇,想要反駁寫什麼,發現早已沒了力氣,到了嘴邊的話也變成了這樣一句。

「好的。」

林瑜晚說著拉起了盛聞傾搭在他手臂上的那隻胳膊。

卻被楚幼星打斷了。

「謝謝林老師,我來吧。」

楚幼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但是有一點他清楚,他看到盛聞傾的手臂搭在他身上時,他很難受。

「林老師也會拉小提琴啊……?」

帶著盛聞傾離開包廂的路上,楚幼星強壓著心頭溢出的難受,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你說這個啊,」林瑜晚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麼,「我還好,不太精,只是他很喜歡我的琴音而已。」

「原來如此,」楚幼星呢喃道,「那你們……那你們是……」

什麼關係。

話問出口,他卻突然沒了說完的勇氣。

「我是他媽媽的遠房親戚,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走到車前,林瑜晚停下來,幫楚幼星打開了車門。

「原來是這樣。」

楚幼星咬了咬唇說道

他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是像他和周宴他們一樣,是好朋友嗎?

可為什麼他從來沒有聽盛聞傾提起過他。

「通俗來講……我們算是『』?」

第16章

雲京現在已經快入深秋了,有風吹過,吹起柏油路道路兩旁的樹枝輕輕顫動,有著泛黃的樹葉,被風吹過,脫離了樹枝,落向了地面。

也有一些隨著風的裹挾,落在了呼嘯而過的車頂上。

一個穿著橙色衛衣的青年,伸手將貼在車窗上的樹葉用手指夾了下來,丟在了一邊的草叢裡。

隨後關上了車窗。

車窗緩緩合上的那一刻,楚幼星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靠在駕駛座上,有些萎靡不振。

他不知道他最後是怎麼離開的。

他只記得離開之前林瑜晚對他說:「不好意思,楚老師我開個玩笑罷了,我們只是很相熟的朋友罷了……」

那句話像一記驚雷一樣,在他耳邊炸開,刺激地他的耳膜發脹,讓他像陷入了一個泥潭一樣,難以掙脫出身。

也讓他難受地喘不過氣來。

開個玩笑……

可楚幼星並不覺得那是玩笑話,倒像是在告訴楚幼星,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真的很不一樣般。

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可他從未聽盛聞傾提起過……

那他……在盛聞傾心裡是很特別的人嗎?

當初在高中時期,楚幼星曾經查過盛聞傾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朋友,所以,他才會鼓起勇氣去追他。

可五年過去了,盛聞傾身邊卻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特別的好朋友。

他知道他不應該多想,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他……好難受啊……

楚幼星鬆開了握著方向盤的手,像一個失敗者一樣,低下頭,將臉靠在了方向盤上

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溢出,暈濕了衣服。

然而沒過幾秒鐘,他的臉頰突然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

楚幼星下意識地轉頭看,卻看到剛才閉眼坐在副駕駛上的盛聞傾已經醒了,身體前傾,一雙俊秀的瑞風眼中帶著幾分未散開的醉意,帶著青筋的修長手指貼在他的臉頰上。

「怎麼哭了……」

盛聞傾見原本趴在方向盤上抽涕的楚幼星突然轉過了頭,一雙桃花眼紅彤彤地像兔子一樣,有淚珠順著他的眼角滑落,落在他的手指上,熱熱的,濕濕的,讓人有些難受

「阿黎不要哭……」

盛聞傾喃喃低語,伸出手指拭去了他臉上的淚水,試圖讓他停止哭泣。

可就在盛聞傾的手指摩挲過他的臉頰時。

心底那如針扎般的委屈感,便如暴風般吞噬了他的所有理智。

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盛聞傾,」楚幼星望著他那雙眼睛,抬手撫上了他的手背,聲音中帶著顫抖,「你……還喜歡阿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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