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那拉氏,「你好好照顧她。」
陳顏腳上的傷並無大礙,但阿納日還是堅持請了大夫來看,大夫來時,傷口都癒合了,只落地時,有點輕微的疼。
多鐸進屋時,恰好見大夫離開,詢問道:「你沒事吧。」
「一根針扎一下能有什麼事。」陳顏也聽說大格格被處罰的事情,既然已經被罰,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阿納日重新安排了熱水,聽著屏風後水聲嘩嘩,陳顏心不覺發慌,腦海中不斷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場景。
她越想心裡越亂,最終決定還是用老辦法。
裝睡。
她穿上鞋,才站起來,多鐸已經從屏風後轉出,他徑直朝陳顏走來,陳顏緊張的後退,卻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回榻上。
多鐸彎腰,湊近陳顏,用哄小姑娘一樣的口氣道:「好了,不要不開心了。」
陳顏不解的「嗯?」了聲。
什麼不開心?
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自己沒有不開心,多鐸的手臂已經穿過她膝彎,陳顏只覺渾身一空,整個人被多鐸橫抱起。
這一次,大概是逃不掉了。
「你放開我。」陳顏臉發燙。
多鐸權當沒聽到。
扣上時費勁的盤扣,解開時,往兩邊一扯,一溜兒全開了,陣陣涼意襲來,陳顏本能護住胸口,卻被多鐸握住手腕拉開,他將陳顏的雙手舉過頭頂,合在一起,單手按住。
多鐸低頭,想要親吻陳顏,陳顏偏頭躲過,他的吻落在陳顏臉頰,順著脖頸一路往下,陳顏怕
癢,一癢,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她閃躲著,多鐸卻離得更近,
就著陳顏的閃躲,多鐸貼上自己的面頰,陳顏臉頰發燙,多鐸的肌膚是冷的,貼在上面,涼涼的十分舒適,耳鬢廝磨間,多鐸捕捉到陳顏的唇。
他鬆開陳顏的手,一雙手在她身上遊走。
常年弓馬,多鐸掌心硬繭硌人,他的力氣也大,落到哪裡,哪裡就有點疼,她一邊疼一邊因為癢而發笑,雙手並用,四處阻攔多鐸的手。
像是場貓抓老鼠的遊戲,陳顏在阻攔中耗費了所有力氣,最終無力的抻長脖頸,大口喘息,陳顏覺得自己是被捕撈上岸的魚,鰓蓋起伏劇烈,在無謂的掙扎。
當海潮褪去,垂死的魚被沖回水中,陳顏置身虛空,多鐸的指腹沿著陳顏的脊骨,一節一節落下,在關節的凸起摩挲,癢意和疼意將她的思緒從九霄外扯回。
她動了動,想要抖掉背上多鐸的手,一動才發現,手臂居然如此沉重。她用盡全身力氣,翻了個身,下一瞬,多鐸半個身子都貼了過來。
他抱緊陳顏,在她耳邊道:「塔哲,給我生個兒子吧。」
陳顏閉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不打仗的日子,多鐸除了公事,就是陪著陳顏,一日午後,侍衛匆匆來稟:「德格類貝勒去了。」
多鐸一驚,當即站了起來,確認道:「十哥?」
德格類是努爾哈赤第十個兒子,繼福富察。袞代所生,與已故的三貝勒莽古爾泰、哈達格格是一母所生。
十哥死了,多鐸理應親自弔唁,陳顏與他同去,到了貝勒府門口,多鐸隱約覺察不對,拉住了陳顏的手,「等等。」
陳顏順著多鐸的視線望去,只見許多正藍旗將官跪在門外,德格類是正藍旗旗主,他死了,屬下前來弔唁祭拜,也是理所應當。
「怎麼了?」
多鐸把陳顏推上馬車,「你先回去。」
陳顏不解,但還是上了馬車,多鐸一個人前往德格類府邸弔唁,到了傍晚時分,才回到家中。
「今天怎麼了?」陳顏接過多鐸手中披風,拍掉上面積雪,掛在衣架上。
多鐸拉起陳顏的手,兩人在窗前坐下,「要出事。」
「出事?」陳顏不解。
「今天那些正藍旗的將官都帶著刀,弔唁就弔唁,帶刀做什麼。」多鐸這才指出今日府門口的不對勁,陳顏後知後覺,是啊,他們居然帶著刀!
「十哥走的太急了,和五哥莽古爾泰一模一樣,當日五哥在大汗面前拔刀,被削去大貝勒爵位,不久就忽然死了,現在跟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十哥也這麼莫名其妙死了,很難不讓人懷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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