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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你費心一場了。」

「我費啥心啊?上下嘴皮動一動的事兒,咱們是占了後世的光,哎,所以拿的還真有點虧心。」

「所以?」

許懷義想了想,試探的問,「你說,瘟疫的事兒,咱們要不要給提供個方子啊?」

顧歡喜愣了下,「咱倆又不懂醫術,能知道啥方子?從醫書上翻找的話,還不如讓焦大夫去做呢,這是看病,不能生搬硬套的,得講究辨證施治。」

許懷義解釋道,「我明白,不過聽登州那邊傳來的消息,就是風寒,但尋常的藥根本不管用,倒是身強力壯的能扛過去,擱在後世,肯定是要化驗哪種病菌感染,再針對性的用抗生素,眼下沒這個概念,我就想到咱們那會兒有疫情時,西藥不管用時,不是有專家給出幾個協商出來的中藥方子嗎,後來證明,確實有效。」

顧歡喜挑眉,「那方子有十幾種藥材,還有劑量要求,你都背過了?」

許懷義點點頭,沖她討好的笑了笑,「你說,巧不巧吧?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顧歡喜只默了幾秒,便道,「你寫下來吧,我明天找個由頭,先給焦大夫過目,他覺得沒問題,咱們再商量,這方子由誰獻上去。」

聞言,許懷義毫不猶豫的道,「不用商量,讓焦大夫獻,不過,也得提一下你的功勞,就說是岳父帶你在外遊歷時,遇上個神醫,對方給人看病時,曾提及這個方子,你在邊上,就順帶給記下來了。」

「我又不能出仕做官,要這種功勞有什麼用?」

「咋沒用了?女人不能當官,但可以有誥命啊,這也是一重保護,男人努力往上爬,不就是為了封妻蔭子嘛,指望我給你請封誥命,媳婦兒啊,你怕是得等好多年,我打聽過了,至少得熬到五品才能給妻子請封呢。」

顧歡喜聞言,揶揄道,「所以,我得靠自己去掙這份榮耀了?」

許懷義舔著臉道,「這不是想讓你早點當上誥命夫人嗎,不幹活兒白拿俸祿,多美的事兒啊,見了一般的官員,還不用下跪了,普通人見了你,還得正兒八百的行禮,雖然咱們不仗勢欺人,可有這麼個身份,多少能唬人。」

顧歡喜琢磨了下,確實利大於弊,「行吧,那你明天回來一趟,去找焦大夫談吧。」

許懷義忙應下。

這事兒耽誤不得,翌日,上完課後,他就騎馬回了湖田村,路上還特意繞路,去看了眼孫家給的那個鋪面,上下兩層樓,裝修的十分高大上,可惜門口很冷清,他勒馬停下看了一會兒,就沒幾個人進出。

他琢磨著生意不好的原因,想著如何整改,一路上天寒地凍,腦子卻一刻沒停下。

到家天已經黑了,顧歡喜提早就準備了菜,見他進門,便催著衛慈起火炒。

許懷義抱著閨女逗了會兒,便帶著顧小魚出門,親自去請焦大夫和江先生來家裡吃飯。

焦大夫好說話的很,一請就應,還帶著了一罈子自己炮製的藥酒,特別適合大冷的天飲用。

江墉自從聽了那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話後,對許懷義的印象拔高了好幾個度,最明顯的表現,便是『愛屋及烏』,對顧小魚越發嚴厲了,擱在以往,他是很不耐煩吃吃喝喝那種場合的,但如今,許懷義來請,他很給面子的去了。

席面擺在書房的小矮桌上,就他們幾個人,吃喝很隨意,準備的也都是家常菜,有許懷義熱情的張羅著,說說笑笑,氣氛融洽又自在。

酒足飯飽,撤去席面,重新上了熱茶後,許懷義才聊起瘟疫的事兒,「焦大夫,這事兒您咋看?」

焦大夫聞言,多少有點意外,「你小子,操心的事兒,是越來越多了……」

這話沒有貶義,只是一種感慨,感慨中還夾雜著幾分欣賞和嘆息。

許懷義隨口道,「我天生的勞碌命,沒轍,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卻不管,這心裡總是不得勁兒。」

焦大夫問,「可你要是管不了呢?」

許懷義豁達笑笑,「管不了就算了唄,能力有限,我肯定不會逞強,我又不是普度眾生的菩薩,舉手之蘿拉一把可以,讓我賠上身家性命,我可做不到。」

「做不到就不難受了?」焦大夫又問。

許懷義坦然道,「不難受了,我盡了自己能盡的力,心裡無愧。」

無愧,就能安心自在。

第328章 教誨二更

書房裡,安靜了片刻,江墉忽然開口,「老夫聽說,你師祖進了內閣?」

許懷義點了下頭,這消息夠靈通的啊?不是避世不問朝政了嗎?

而且,冷不丁的提這個幹啥?

他內心正琢磨著,就聽江墉又問,「以你師祖的資歷,想進內閣,至少還得再等五年之久,可現在,卻因為他主持的拍賣會籌措了二百多萬銀兩,充盈了國庫,從而一躍成為最年輕的閣老,這裡面有你的功勞吧?」

許懷義眨眨眼,「啊?」了聲,咋啥都知道呢?這事兒可沒誰往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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