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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義一臉警惕,「他們想幹啥?」

顧歡喜笑了笑,「接了你三叔一家過去住,還請了焦大夫給他們看診,照顧的很周到,大伯都插不上手了,喔,還說以後但凡他們有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三叔一家,勸著他們安心住下,不用急著找活兒干,他們不差那點銀子,把你那倆堂弟感動的不行了……」

許懷義聽著就不對勁兒,「三叔咋說?」

顧歡喜無奈的道,「他能咋說?逃荒了大半年,吃了那麼多苦頭,顛沛流離、朝不保夕,有人主動收留,還這麼殷切,又是親兄弟,誰能拒絕了這種好意呢?」

許懷義沉下臉來,「就怕這好意里裹著玻璃渣子,三叔那麼精明,就一點不防備?」

「大概是顧不上了吧。」

「那大伯呢?也沒說啥?」

「他就是想說,也得能挑出刺來啊,老許家學聰明了,這次辦的事兒沒有讓人可指摘的地方,大伯用啥理由攔?都是親兄弟,他還能不允許兄弟們互幫互助?除非……」

「除非啥?」

顧歡喜瞥他一眼,「大伯把三叔一家給攬過去,或者咱們出面,給出的條件更好,你三叔或許就會跟著咱們過,不給老許家利用的機會。」

許懷義「呃」了聲,想了想,擺手,「那還是算了吧。」

媳婦兒最怕麻煩,再說,他跟三叔那家人也沒多少感情,之所以煩躁,是怕老許家拿著三叔一家當筏子再搞出什麼事兒來膈應他。

顧歡喜毫不意外的「嗯」了聲,她自然更不會主動往身上攬事兒,轉了話題問道,「李垣的案子,進展的咋樣了?可能如期重判?」

「應該可以重判,只要喬宏不傻。」接著,許懷義把早朝上發生的事兒興高采烈的跟她說了一遍,「建興帝發了火,把幾個皇子都罵了一頓,還罰跪了,哈哈哈,聽說出宮的時候,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互相猜疑是替對方背了黑鍋,殊不知,四個人都是大冤種。」

顧歡喜好奇的問,「建興帝沒有遷怒姚長遠嗎?」

許懷義沉吟道,「心裡肯定不痛快,但正月里才給姚長遠賜了官,現在擼了不是自打臉嘛,況且,姚長遠總歸是安平縣主的舅舅,總還是要給幾分顏面的。」

「那你呢?怎麼沒直接把能牽扯出楚王的那封信交出去?」

「一下子玩那麼大,怕局勢不好控制啊,萬一逼的楚王狗急跳牆,真造反了遭殃的還是百姓,還是一步步來吧,先把他的那些爪牙給剪除了再說其他,況且,這次的事兒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但願別再出么蛾子了。」

「放心吧,肯定順利,能出手搭救李垣的就那麼幾個人,大皇子妃被禁足了,大皇子已表態不插手,楚王忙著收拾他那爛攤子也顧不上,昌樂侯府則急著平息言論,至於喬宏,那是個聰明人,稍微一琢磨就能明白,有人想搞李垣,誰護著誰倒霉,他再敢徇私,那下一個出事的就是他了,他沒那麼傻,李垣又不是他兒子,不值當的他賭上前程和身家去護。」

顧歡喜聞言鬆了口氣,「那就再好不過了,只是,他們會不會查到你師傅頭上啊?。」

許懷義愣了下,「應該不會吧?師傅既然敢出手,還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多不好惹的人,肯定是有自保的門道,」

顧歡喜揶揄道,「也對,你還沒有那麼重的分量,值得人家為你冒那麼大風險。」

聞言,許懷義頓時幽怨的看著她,「扎心了,媳婦兒……」

顧歡喜哼笑了聲,沒理會他耍寶,又道,「這也間接說明了,你師傅確實另有隱秘的身份啊,不然哪來的底氣?總不能是孫家給的,只是到底是什麼呢?不會是錦衣衛吧?」

許懷義搖頭,「我打聽過,本朝的錦衣衛,沒有搞一明一暗那套,確實有些邊緣人在暗處負責打探消息,但那些人都是些不太入流的身份,師傅咋可能是那一類人?」

「那會是啥呢?」

「不知道……」

其實許懷義心裡隱隱有了個猜測,只是那個猜測過於驚人,他還是別說出來嚇唬媳婦兒了。

兩天後,鄭善狀告李垣的案子終於判了,頗有些猝不及防,又快刀斬亂麻的意味,結果,出人意料,卻也大快人心,一時間京城百姓奔走相告。

「鄭善竟然真的告贏了!」

「不容易啊,平民之身去告侯府公子,還能贏了,嘖嘖……」

「重點是那個嗎?重點是湖田村的瘟疫還真是被冤枉的啊,可憐那一百多條人命!」

「當初那個誤診的大夫已經死了,算是得了報應,至於李垣,被杖責二十棍,流放到一千里外的雲州,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這多虧了喬大人吶,喬大人秉公辦案,真是個為百姓做主的好官吶……」

「聽說,昌樂侯也沒給兒子求情,還親自去牢里勸其主動交代罪行,這番大義滅親,也是可敬可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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