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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完許懷義對這塊牌子的深度解說後,眼神變了,好嘛,這可不是簡單的玉牌子,這分明是身份、是牌面,是在外行走的臉啊。

喔,還有更深層次的、潛在的具體利益。

心態一變,再看那塊玉牌,便覺得賞心悅目起來,矜持的誇了句「不錯」。

許懷義自謙了幾句,又詳細講了下會所的完善進度,還有裡面好玩的東西,「師傅得空,也去放鬆一下,雖說還沒營業,但蘇喆請的廚子已經就位了,吃喝都能安排,玩的項目也不少,您可以約朋友一起去。」

孫鈺欣然點頭,心裡盤算著屆時要請誰去合適,「你那兒還有玉牌嗎?」

許懷義道,「還有兩塊,想著孝敬給師伯和師叔。」

之前拜師宴上,倆人都給了他見面禮,事後,他也回了手抄的書籍,算是有來有往,不存在虧欠啥的,但在名分上,他是小輩,該孝敬的時候,也得表示表示,再說那倆人的身份都只高不低,送玉牌去,也是給自家會所拉人氣、擴大人脈圈子。

聞言,孫鈺笑著睨他一眼,「你倒是機靈。」

一個錦衣衛指揮僉事,一個鎮國公府的公子,都是有實權有分量的人物,把這樣的人拉進會所,會所的層次圈子,會提的更高。

許懷義嘿嘿笑道,「雙贏的事兒,弟子哪敢占師伯和師叔的便宜?」

若是旁人這麼說,孫鈺自會認為對方不知所謂,但想到自家徒弟的本事,以及對會所的展望期待,他又覺得這話也沒錯,以後這塊玉牌,說不準會價值千金,也不是誰想要就能有的了。

便是現在,他聽到徒弟說的那些入會門檻,也能把大部分人都拒之門外。

比如做生意的,身家達不到一定程度,沒資格進,混官場的,級別不夠也沒資格進,搞文化的,知名度太低同樣不行。

所以,能進入會所,便意味著自身得在某方面足夠優秀,這本來就能讓人面上有光彩,若以後再經人宣揚,這份光彩,會轉化為無形的分量和籌碼。

「把玉牌給為師吧,回頭為師替你去走一趟。」

「謝謝師傅……」

許懷義求之不得,趕緊掏出玉牌,恭敬的雙手奉上,擅逢迎的,巴不得抓住這種機會,親自去送,以此攀上交情,但他卻不想跟那倆人來往太深。

錦衣衛不好惹,更甭提對方還惦記著他,至於鎮國候府,是大皇太后的娘家,那就意味著是楚王一派的支持者,若楚王真的甘心當個閒散王爺,倒也沒啥,可許懷義知道楚王很可能會造反上位,那鎮國侯府,勢必也會跟隨,這誰還敢接觸?

想到那位在西山大營、看起來豁達敞亮、很好相處的小師叔,許懷義就不由在心底嘆了聲,但願將來不要對上吧,不然,他可夠為難的。

說完這些事兒,孫鈺忽然正色道,「今日不來找為師,為師也原本叫你來的……」

許懷義見狀,神情頓時正經起來,「出啥事兒了,師傅?」

孫鈺道,「還記得前段時間,督察院在早朝上拿出兩封信來,彈劾姚昌駿結黨營私嗎?」

許懷義點了下頭,「皇上不是已經下令,把那倆人押解回京受審了嗎?算算日子,也該快了吧?」

孫鈺沉聲道,「原本還有五六天的路程,誰想,卻出事了。」

許懷義心裡咯噔一聲,「難道被人滅口了?」

孫鈺「嗯」了聲,「但現場卻偽裝出被山匪洗劫過後的樣子。」

許懷義皺起眉頭,「咋又是山匪?京城附近,哪來這麼多猖狂的山匪啊,連官差和犯人都敢殺?這跟要,要那啥有啥區別?」

孫鈺意味深長的道,「所以,皇上得知此事後,很是生氣,已經讓禁衛軍的肖統領去查了。」

「喔,不用定遠侯了?」

「得避嫌。」

許懷義秒懂,建興帝本就懷疑姚昌駿是為幾個皇子才拉攏的那倆人,三皇子也有很大嫌疑,定遠侯是三皇子的岳父,讓他去查,難以服眾,萬一徇私咋辦?

「這些山匪,也不知道是誰的人,膽大心黑,卻也頗有些本事。」

孫鈺道,「暫且不知,你別去打聽。」

許懷義心神領會,「您放心吧,這種事兒,弟子咋可能去摻和?就是在您跟前,好奇念叨兩句,也是想起去年大皇子府的那件事,聽說也是山匪所為,事後派了定遠侯去查,卻沒有任何線索,直到現在,還是樁懸案呢。」

孫鈺提醒,「那事兒涉及皇家,你更別過問太多,連好奇都最好不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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