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懷義鬱郁道,「蘇瑞,想來想去,我也就礙著他的事了,其他人就算眼紅我,也不至於恨到這般地步,我當時要是沒跑出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韓鈞淡淡道,「警惕性還是不夠,東西不能亂吃,衣服也不能亂穿,沒有誰是完全可以信的過的,再親近的人都有可能背叛,也許是因為利益,也許是脅迫無奈,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什麼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
許懷義聞言,好奇的問,「你住在這兒,不會也時時防備著我們吧?」
韓鈞,「……」
這關注點歪哪兒去了?
許懷義戲精上癮,痛心疾首的捂著心口控訴,「不會吧?天啊,我待你可是一片赤誠之心吶,啥話都跟你說,啥事兒都不瞞你,你竟也處處防備著,對我沒半點信任,哎吆,太傷人了,我這心啊哇涼哇涼的啦……」
韓鈞一言難盡的瞪著他,再放蕩不羈愛自由的靈魂此刻,也接不上戲了。
許懷義哈哈笑起來,「看你整天板著臉那麼嚴肅,逗你開心一下。」
韓鈞轉身就走。
許懷義又兀自樂了一會兒,才去找焦大夫把脈問診。
事情過去一個多時辰了,把脈也把不出啥來,檢查衣服,同樣如此,顯然對方也是防著留下什麼證據,下的藥起效後沒多久就會散掉了。
他也清楚,所以並不失望,找焦大夫把脈,主要是確定那藥別留下啥後遺症。
第423章 滿意的交代
江庸得知此事,問道,「可需要讓中懷去查一下?」
許懷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茫茫然問,「中懷是誰?」
江庸無言的看著他。
焦大夫笑著解釋,「是小魚的四師兄,你這當爹的,也太不上心了。」
這也側面反映了,許懷義並沒有想利用這些人脈關係,否則,他不至於連韓少平的表字都不清楚,真要有那份心,會連人家日常吃啥喝啥都打聽的明明白白。
許懷義恍然「喔」了聲,小魚的四師兄是大理寺卿啊,讓人家幫著去查案,那排面也太大了些,他趕忙道,「不用,這麼點小事兒,哪就至於去麻煩韓大人了?不用,不用……」
焦大夫提醒,「這事兒可不小哇,懷義,對方用心險惡之極,若不是你警惕,當機立斷,又恰好帶了藥,你未必能躲開這場算計,真著了別人的道,你這輩子豈不是毀了?這種情況,你可不能心軟啊!」
許懷義道,「我肯定不心軟,就是想著這事兒吧,到底不那麼光彩,衙門插手,人多嘴雜,指不定就傳的沸沸揚揚了,即便沒得逞,也好說不好聽的,再者,定遠侯府也不會同意別人干預,就先讓他們自查自糾吧。」
江庸好奇的問,「你不怕定遠侯包庇那背後設局的人?」
許懷義笑笑,意味深長的道,「有雲亭盯著呢,定遠侯若是包庇,才是害了那人。」
這事兒戳到李雲亭底線了,一下子把跟他有關的人都牽扯了進來,母親,未婚妻,朋友,他能饒的了那人才怪!定遠侯要是懲罰的力度不夠,他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討公道,屆時,那人的下場只會更慘!
但凡定遠侯了解自己的兒子,就不會做包庇的蠢事。
許懷義所料不差。
這次定遠侯不敢再和稀泥了,一來怕李雲亭走極端,將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二來,也是許懷義挑撥的那些話起了作用,他再不給個教訓,指不定以後還要捅出多大簍子來,三嘛,就是多少也忌憚許懷義背後的那些人脈關係,總得給他個說得過去的交代。
尤其是孫鈺打著關心調查進度的旗號,親自上門詢問過後,定遠侯更是下了狠心去查此事。
事情並不難查,就像李雲亭說的,牽扯的人太多,總有一個能撬開嘴的,故意往許懷義身上潑菜湯的,給趙姨娘的飯菜里動手腳的,哄騙左小姐去相會的,這些人都經不住拷打,骨頭最硬的是嚴實,折磨的奄奄一息,才崩潰開口,他是被脅迫了,才不得已背叛了李雲亭。
脅迫他的人就是李雲帆,用他兄弟的命,逼他給許懷義穿的衣服上下了藥,還把李雲亭安排的人給掉離,包括哄騙左小姐,他一向得李雲亭信任,若非如此,左小姐也不會輕易就上套。
事情查清楚後,但凡參與的下人,全部杖斃,為了震懾,執行的時候,喊了全府的人去圍觀,血水流了一地,慘叫聲悽厲不絕,場面十分可怖。
膽小的沒等看完就嚇暈過去了,膽大的在事後都接連做了幾天噩夢,由此可知,震懾效果非常到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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