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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義聽到振奮,「想逮到大魚可不容易,有小蝦米就夠用了,就算他們願意犧牲自己定罪,背後的主子也必然撇不乾淨自身,但凡長眼的,還能不知道是主子使喚的狗?」

顧歡喜挑眉,「可這樣的話,是沒法把那幾家給辦了的。」

許懷義道,「就算一查到底,也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辦了他們,頂多就是出出血而已,定遠侯府是三皇子的外家,李雲昭還在趕往戰場的路上,動他的家族,皇上也得掂量一下,孟家和楚王府就更不能輕易動了,皇上最會權衡利弊,他給不了實質性的懲罰,畢竟眼下對大局來說,穩妥之上,得先緊著南邊的戰事。」

顧歡喜皺起眉頭,略有些不甘,「我拿欺負將士家屬、動搖前方軍心來說事兒呢?或者,再攀扯他們其心可誅、會不會跟倭寇有什麼勾連,不然,咋回在大戰前搞這種噁心事?」

許懷義瞪大眼,嘖嘖道,「怪道都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吶,媳婦兒,你這是要他們的命啊,真坐實了叛國的罪名,株連九族吶……」

見她要變臉,忙笑道,「嘿嘿,逗你玩呢,女人不狠地位不穩,我就喜歡你這款的,越狠越帶勁兒。」

說著,就低下頭,雙手捧著她的臉,嘴巴湊上來,稀罕的左親一下,右親一下,糊了她滿臉口水。

顧歡喜嫌棄一邊躲閃一邊罵「滾」。

兩口子鬧了一會兒,皆氣喘吁吁的,顧歡喜看一眼表,催著他走。

許懷義也知道再留下去,該讓人起疑心了,只得叮囑幾句,不捨得閃身離開。

他走後,顧歡喜躺在床上閉眼琢磨,原本照她的計劃,查清楚後,就鬧到京兆府去,動靜越大越好,扯出動搖軍心、其心可誅這杆大旗,沒人敢不當回事兒,很可能會上達天聽,建興帝作為帝王本就多疑,這節骨眼上定猜忌更多,若這時再有人推波助瀾……

畢竟定遠侯府和孟家也不缺敵人對家,落井下石什麼的,很輕而易舉,真到那一步,建興帝就算不誅他們九族,也勢必會將兩家的男人罷官圈禁起來,或者抓了當家人下獄以示震懾。

真到這一步,那兩家勢必不甘心,很可能會狗急跳牆,逼得他們瘋狂報復她和顧家的人,她倒是能自保,可其他人防不勝防,尤其是那幾個孩子……

看來,還是不到徹底拔除的時候啊,在她還不能護住所有人的時候,任性也是要有限度的。

一時的痛快,代價很可能是無盡的後悔。

兩天後,事情有了重大突破。

先是蘇喆,他查自家最熟悉,再加上趙家還搭了把手,就更有優勢了,最後查到了蘇睿的妾室頭上,那小妾叫柳絮,生的杏眼桃腮,平常嘴巴跟抹了蜜似的,挺受寵,誰能想到抹黑蘇喆和顧歡喜的事兒,也有她一份子呢。

準確的說,她還不是真正的源頭,只是蘇家這邊能快速傳播開,她功不可沒,還添油加醋的補充了許多齷蹉的細節,仿佛偷情的事兒,她親眼目睹一樣。

銀山萊給顧歡喜匯報進展,事無巨細,連蘇家家醜都不遮掩,坦蕩真誠的恨不得剖心以待。

顧歡喜問,「這柳姨娘,是自己杜撰的,還是受人指使,可問清楚了?」

銀山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老爺親自審問的,少爺還把家裡的族老也請了過去做見證,陣仗鬧的挺大,也,也用了刑,柳姨娘疼的暈過去好幾回,被冷水潑醒後,都是一個答案,咬死了是她一個人的主意,大少爺並不知情。」

顧歡喜嗤笑,「那她可有說,為什麼造謠?」

銀山道,「說了,她說她不是有意抹黑您和七少,她是真覺得您們有,有不可告人的關係,是她想差了,一時沒管住嘴,就跟貼身丫鬟八卦了幾句,誰想丫鬟傳了出去,她也是很後悔自責的,願意向您和七少賠罪……」

顧歡喜輕哼了聲,「蘇家人都信了?七少爺也信了?」

銀山飛快的道,「七少自然是不信的,其實,誰能都猜到柳姨娘是讓大少爺當了槍使喚,但柳姨娘死心塌地願意當替罪羊,扛下所有的罪名,少爺也沒法處置,至於蘇家,他們肯定更願意是這樣的結果,畢竟就是個小妾而已,就算打死都影響不到蘇家什麼,但大少爺身上不能有污名……」

「你們少爺就這麼忍了?」

「也不算忍,動不了大少爺,但柳姨娘,是肯定不會放過的,等著您這頭,看有什麼處理意見。」

顧歡喜問,「柳姨娘現在在哪兒?」

銀山道,「用刑審問完後,暫時關在了柴房裡,沒給她請大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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