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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也會毀了建興帝的名聲,其他先不論真假,只不孝這條,就能讓建興帝喪失民心。

建興帝將太皇太后所住的宮殿徹底封了起來。

但那些痛罵聲,依舊穿越了宮牆,開始在朝臣之間和百姓身邊暗暗流淌著。

有人質疑,有人憤怒,有人驚恐,更多人都是諱莫如深。

京城越發冷清了,完全沒一點過年的熱乎氣兒,靜寂的像是座死城,偏又誰都感受到平靜下的暗潮洶湧。

過了初五,顧歡喜就帶著孩子去了溫泉莊子上,焦大夫和江先生也一起住進去了,同行的還有李雲亭的妻子左夫人。

顧歡喜跟她沒啥來往,但許懷義回京前,李雲亭拜託他幫著照顧一下,若是察覺局勢不對勁兒,就接到莊子上避風頭。

本來還應該有李雲亭的母親,但他母親不願意離開定遠侯府。

顧歡喜自是不會強求,她也強求不來。

許懷義也給蘇喆寫了信,若是不放心家室,可以送到他莊子上。

不過蘇喆沒應,他妻子是趙家女,又懷著身子,早在京城氣氛緊張時,就回娘家去了。

都是人精子,京城真要亂起來,像蘇家這樣的有錢商戶,可就是趁火打劫的最佳冤大頭。

哪怕蘇家有再多護院,能抵擋住城裡的潑皮無賴、山匪強盜,但能擋得住朝廷的兵馬?

顧家的溫泉莊子上,也配備了很多護院,都是這些年,許懷義暗中訓練的,挑著靠譜的,一股腦兒送過來,再加上韓鈞的人手,能有一百多口,分了三班,輪流著執勤,將莊子護衛的密不透風。

莊子上也有秘道,自然也是許懷義偷著挖的,準備的這般充分,顧歡喜帶著孩子住在裡面,再無擔憂,每日變著法的吃吃喝喝,泡溫泉看書,小日子跟度假一樣,愜意的不得了。

直到許懷義護送著祁王回京。

氣氛再次緊繃起來。

往年,都是上元節以後再開大朝會,如今十五還不到,隨著祁王一路哭嚎著進京,滿朝文武不得不提前結束假期,懷著上墳的沉重心情,站在了大殿上。

建興帝也出面了,卻是被倆太監攙扶著坐到龍椅上的,似乎幾日時間,頭髮就都白了,臉上也露出灰敗之色,只那雙眼,依舊目光灼灼,像燃燒著兩簇火焰,令人不敢直視。

祁王也是被人抬到大殿上的,腿上打著夾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形容狼狽不堪,宛若逃命的喪家之犬。

他一來就伏地大哭,這可不是做戲了,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悲痛欲絕的還昏過去一次,被御醫救醒後,捶地哀嚎,「父皇,父皇啊,兒臣差點就見不到您了啊,兒臣委屈啊,您可要為兒臣做主啊……」

第541章 三司查案

人一旦豁出去,把顏面置之不顧,那就基本上無敵了。

此時的祁王便是,頗有種我不好過,所有人都要給我陪葬的瘋狂勁兒,平素一派風流倜儻的瀟灑模樣,如今頭髮散亂,聲淚俱下,坐在大殿上,捶著地板,一遍遍的喊著讓建興帝給他做主。

龍椅上,建興帝面沉如水,眼底的火焰明明暗暗,抿唇不語。

至於其他人,個個埋著頭,恨不得瞎了聾了才好。

實在是太煎熬了。

他們實在想不到祁王能這麼不要臉,形如潑婦一般的在大殿上鬧,這簡直就是毀皇室體面。

還是說,殘了就都無所謂了?

祁王可不就是無所謂了嗎,反正他已經沒了繼承大統的資格,憑什麼還要再處處忍耐?

他就要攪合個天翻地覆!

反正這天下已經不會是他的了,以後不管誰上位,他都是苟延殘喘,那索性就鬧個夠,如此死了也痛快。

「父皇,求您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啊,兒臣這條腿沒救了,嗚嗚,以後就是個無用的跛子了,兒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可兒臣不甘心吶,父皇,您要為兒臣做主啊……」

一聲聲嘶吼,聽的人頭皮發麻。

做主?如何給他做主?自是將害他的人繩之以法,方能有所交代。

若兇手是一般人,不需要建興帝多言,其他朝臣就會麻利的把這事兒給辦了,但涉及到太子和晉王,誰還敢管?

尤其是太子,那可是國之儲君,牽一髮而動全身。

朝臣們各有思量,大殿上,連個出聲的都沒有,只一遍遍迴蕩著祁王悲痛沙啞的哭嚎聲。

直到他將矛頭明明白白的指向了太子和晉王,將所有人都不願面對的齷齪擺到了檯面上。

「砰,砰!」兩聲響,膝蓋砸在冰冷的地板上,頓時令人牙酸不已。

太子和晉王再也不能裝死了,雙雙跪地喊冤,聲音比祁王的還高昂,還悲痛欲絕。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怎麼可能做那等喪心病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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