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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義順嘴道,「希望齊王能長個記性,以後痛快的把皇位傳給小魚,別三心二意、左右搖擺,平白造出些不必要的爭鬥和殺戮。」

聽到這話,顧歡喜神情一僵。

許懷義沒注意,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往床邊走,嘴裡邊嘟囔著,「累死了,我得躺下眯一會兒,再這麼熬夜,非得英年禿頭不可,咦?咱閨女咋在這兒?」

他進來又是洗澡又是吃飯,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而且,他剛才嗓門那麼大,閨女居然都沒被吵醒?

他漸漸察覺到不對勁,緊張轉頭問顧歡喜,「阿鯉這是咋了?生病了?」

顧歡喜嘆了聲,「沒有,阿鯉昨晚睡得有點晚,又喝了焦大夫開的安神湯,才睡得這麼沉,你別叫她了,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許懷義不放心的摸摸閨女的額頭,又幫著掖了下被子,這才輕手輕腳的又回到沙發上,低聲問,「閨女為啥晚睡?還喝安神湯,到底出啥事兒?」

「我說了,你可別激動……」

「放心吧,我啥世面沒見過?不會激動的……」

顧歡喜神情黯然的道,「咱們家小魚,沒了。」

許懷義懵了下,一頭茫然的問,「沒了?沒了是啥意思?走丟了?被拐了?」

顧歡喜搖頭,悽然一笑,「他那麼聰明,怎麼會丟?又有誰都能拐的了他去?是死了,以後,咱們再也沒有一個叫顧小魚的兒子了……」

「你說啥?」許懷義面色大變,聲音沒控制住,一下子拔高,「死了?咋死的?」

細聽,就可分辨出他聲音中的顫抖和驚慌。

顧歡喜趕緊道,「冷靜點,不是說不激動嗎?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嚷嚷個啥?」

許懷義深吸口氣,竭力克制著情緒,「好,我不激動,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歡喜語氣複雜的道,「顧小魚死了,但是元錦馬上就能回齊王府了,咱們失去了一個兒子,齊王府則迎來嫡長子,現在懂了嗎?」

許懷義愣愣的反應了片刻,才恍然回神,抬手抹了把臉,神情古怪的問,「媳婦兒,這是你安排的假死脫身戲碼?聽著還不錯,但執行起來,是不是有些難度啊?你之前咋沒跟我商量一下呢?這也太突然了,其間沒有留下啥破綻吧?要是有漏洞,得趕緊補啊,這種事兒,可不能開玩笑,一個鬧不好,玩脫了,可就沒法收場了……」

顧歡喜沒好氣的拿眼神剜他,「我有那麼不靠譜嗎?這麼大的事兒,我會一個人自行決定?」

聞言,許懷義忙討好的笑著安撫幾句,然後再問,「那是誰策劃的?」

顧歡喜哼了聲,「韓鈞。」

「什麼?居然是他?」許懷義先是驚愕,接著便又不覺得那麼意外了,「他是小魚的舅舅,為這事操心勞力,也是分內之事。」

顧歡喜到現在依舊意難平,「可他不該瞞著咱們啊,事先半點口風沒露,這大戲說唱就開唱,誰受得了?他安排的那些人,當著幾個孩子的面,就把小魚給劫走了,其他仨人回來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短時間內,都甭想緩過那個勁來,阿鯉也是因為這個,才難受的睡不著,不得不給她灌了晚安神湯,那眼睛都哭腫了……」

許懷義最初還覺得韓鈞這事辦的不錯,幫他們解決了個大麻煩,回頭他可要好好感謝一番,可現在越聽眉頭越皺巴,「那你呢?當時嚇壞了吧?」

顧歡喜自嘲一笑,「豈止嚇壞?簡直如五雷轟頂,原以為我挺堅強的,結果,真遇上事兒,還是不堪一擊,小魚被燒成灰燼的消息傳回來,我直接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焦大夫說,傷了心神……」

「什麼?」許懷義聽的心疼了,表情都變得猙獰,憤憤不平的罵,「韓鈞太過分了,有他這麼辦事的嗎?就算是個好心,可也不能這麼禍害人啊?你和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賠的起嗎?

他娘的,還非得趁我不在家才幹,這是防備著誰?

怕我跟他動手是吧?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我回去,非得往死里揍他一頓不可。

就沒這麼辦事的!

老子在外面提著腦袋,護著齊王,他可好,在家裡折騰我媳婦兒跟閨女?

這口氣不出,我就跟他姓!」

顧歡喜聽他罵完,心裡倒是奇異的釋然了不少,還反過來勸他,「行啦,你也甭惦記著揍他了,他為了演的真,挨了好幾刀呢,現在起個身都費勁。」

「那咋能一樣?別人砍的是別人砍的,我揍的是我揍的,意義不同。」

「行,行,你想揍就揍,我不攔著。」

說完,兩口子一時都沉默了。

半響後,許懷義才鬱郁而不甘的道,「小魚以後,就跟咱們徹底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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