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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旁人卻並不咋相信他能忍下這口氣,只以為他是在憋什麼大招,說不準啥時候就爆發。

所以,韓鈞等他回家後,私底下好言好語的哄求,「懷義,就到此為止吧,錦兒才剛入朝觀政,沒什麼根基,離著獨當一面還早,便是為了百姓日子安穩,眼下也不到跟他撕破臉的時候,所以,這口氣只能咽下去。

不過公道自在人心,朝臣們又不傻,自是清楚理虧的是他,若能讓他因此有所忌憚,也算是咱們贏了。

而且,還能給錦兒不少博取不少同情分,這於他有利,日後在在朝堂上,永平帝不敢再隨意拿捏他了。」

韓鈞擺事實講道理,一番權衡利弊說的情真意切,就怕他意氣用事、為了替顧小魚討公道,跟永平帝不管不顧的鬥起來,皆是誰輸誰贏都不合適。

許懷義看他這幅緊張的樣兒,面無表情的道,「你想太多了,我是那等不知所謂、不自量力、不知死活的人?我啥身份、啥實力啊,就敢跟他較勁?」

韓鈞,「……」

許懷義繼續陰陽怪氣地道,「再說了,他有啥不對嗎?三司不都替他洗清污名了嗎?旁人不清楚,咱倆知道啊,那些破事都是無中生有,事昌樂侯跟楚王的陷害,我能上當?

至於他待小魚,呵呵,也沒不慈嘛,畢竟太子之位都給了,還要啥車子啊?我是那不知趣的人?

那不白瞎他今早上流的淚了!」

韓鈞聽的麵皮僵硬,唯有乾巴巴的笑,壓根不知道說啥好。

其實他心裡也不是滋味,也很想趁此機會徹底毀了永平帝的名聲,將他拉下來,扶持太子上位。

可那還是那句話,時機不對。

倆人說完,各懷心事的散去。

許懷義回到主院,心底的情緒不再隱忍,對著顧歡喜毫無顧忌的傾吐了一番,就差把永平帝貶得一文不值。

顧歡喜默默充當著樹洞的角色,任由他發泄。

罵了大半個小時,許懷義總算是痛快了,這才說到正事,「最近別出門,便是在家裡,也多個心眼兒,一有不對,就進房車避險。」

聞言,顧歡喜蹙眉問,「你覺得永平帝會派人來對付咱們一家?」

許懷義倒是沒是非不分,只一味去抹黑永平帝,「未必是他,他應該不敢隨意對我出手,再者,眼下也不是時候,他目前最緊要的是維繫跟小魚的父子親情,若是對付我,小魚還不得翻臉?

那他的戲還咋唱下去?

我們要提防的是昌樂侯的報復。」

顧歡喜反應過來,對啊,他們和昌樂侯可是有仇的,說起來,李基被推出來當替罪羊,以至於整個昌樂侯府連根拔起,都是因為要給許懷義一個交代,所以從這方面論,昌樂侯遷怒他們實在很正常。

「昌樂侯不是逃了嗎?你覺得他還留在京城附近?」

許懷義點點頭,神情難得有些沉凝,「他現在啥都沒了,猶如瘋狗入窮巷,肯定會拼死一搏,他顛覆不了大雍江山,但死之前拉幾個墊背的還是能辦到的,他最恨誰?一是永平帝,其次就是我,不得不防,保不齊他手裡還有不少人可用。」

顧歡喜鬱郁嘆道,「我會注意的,只是總不能一直提心弔膽的過日子吧?要防到啥時候?」

許懷義寬慰道,「放心吧,不會等太久的,我已經吩咐下去,他只要敢來,就別想再活著離開。」

沒點請君入甕的底氣,他早主動出擊了。

「那你覺得,昌樂侯會怎麼報復永平帝?」

「不知道,大概,他有辦法將手伸進皇宮吧。」

誰還不在宮裡安插幾顆備用的釘子呢?平時用不到,一旦啟動,就是生死局,往往有出奇制勝之效。

許懷義惡意的揣測著,倒是盼著昌樂侯能成功了。

不過很可惜,昌樂侯還是讓他失望了,幾天後,大朝會被臨時取消,滿朝文武這才知道永平帝遇刺了。

刺殺他的是個完全不起眼的小太監,跟在二皇子身邊,才得以有機會接近永平帝,誰也想不到他會突然暴起殺人!

哪怕有青龍衛護著,永平帝躲閃不及,還是被刺傷了胳膊,傷口倒是不算太嚴重,嚴重的是刀上有毒。

好在當皇帝的都有保命手段,關鍵時刻,立刻吞下隨身攜帶的解毒丸,倒是控制住了毒素蔓延。

就是解毒療傷時,據說吃了不少苦頭,詳細情況,只有御醫清楚了,其他人都被驅趕出來,封口的封口,杖斃的杖斃。

自來帝王的身體健康問題本就是個禁忌話題,朝臣們都關心,卻誰也不敢打聽,只知道皇上遇刺,不過性命無憂,再具體的,就都不得而知了。

皇上不上朝,要養傷,朝政倒也不耽誤,反正有內閣在,除非重大事件需要永平帝定奪,不然都能處理妥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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