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猛地按住她的肩膀,溫熱的唇瓣吸吮其上,嫩滑的像乳酪。
鎖骨傳來刺痛,南知意掙扎中踢到他腿上,反被他壓住。
「姓亓的,你松嘴,咬疼我了!」
「我不姓亓,」低音沙啞,唇瓣又一下沒一下緩蹭著她脖頸,「我姓亓官,你叫我阿宴,或者Henry都可以。」
纏纏繞繞,輕輕緩緩,他只覺這親吻的感覺似在天堂,美妙的體驗從未有過。
「你……沒來過?」亓官宴突然問。
一張小臉顫顫巍巍,不敢出聲哭泣,那是對未知危險的恐懼。
她太生硬,接吻時,只會閉著嘴巴憋氣。
眼淚似珍珠般一串串順著眼尾流進鬢角,南知意哭著說,「我沒來過你這裡,你能不能別咬人。」
「呵呵……」亓官宴笑她不知男女親昵事,那笑聲低沉,唇角輕揚,藏著令人難解的情緒。
輕輕一提,結實的臂彎坐起身摟住她,緊緊倚靠黑色真皮沙發靠背喘氣。
南知意手足無措坐在他大腿上,身體僵直。
「放鬆點,」亓官宴把她腦袋按自己懷裡,「闞子臣對你做什麼了,每天傻看著不下手嗎?」
大腿下的硬實感異常,南知意不適地挪了挪,亓官宴明顯一顫,抱著她的手臂又勒緊幾分。
腰快被他勒斷了,她說話不由自主帶著哭腔,「他監督我吃藥出門,拉著我的手去花園散步,算下手嗎?」
「傻女孩,」亓官宴愛憐地吻她額頭,聲線平緩,「以後只有我可以碰你,任何地方別人都不可以碰,知道嗎?」
南知意僵硬點頭。
陽台玻璃門開著,白色窗簾飄揚,海浪聲一陣接一陣,水流聲宛若最好的催眠曲。
亓官宴配合著那節奏,安撫她發顫的後背,手掌輕輕拍著。
南知意有午睡的習慣,疲乏感侵襲,很快在他懷裡睡著。
亓官宴知道她睡了,嘴裡喃喃,「你是真惱我無恥,還是耍聰明試探我對你的底線?我每年都去京城,可從未見過像你般狡猾的女孩。」
沒有別人在房間,他卸下身上偽裝,抱著纖弱的身體進臥房,輕輕將她放床上蓋好被子。
做完一切,亓官宴出去關上房門,凜眸,依舊是北美最頂端財閥家族的統治者。
涼薄的眸子鄙睨萬物,匯報情況的年輕人出了一身汗。
「周卿托人聯繫我們遊輪上的負責人,希望行個方便,派飛機把闞子官和他妹妹送回去,可以額外增加一倍費用。」
「明堯,」亓官宴單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遠處烏雲沉積,醞釀著風雨。
明堯是京城人,利落黑短髮,二十出頭。
亓官宴一旦喊人名字,代表他對那人做事結果不滿,第一次可以提醒,絕沒有下一次。
汗流浹背,明堯脖子上的汗珠打濕領子,規矩等待亓官宴訓話。
「我是商人,商人不做賠本的買賣,」他轉身,冷凝,「飛機在檢修中,客人急用,我們服務至上,自然得連夜修好;那麼緊急修好飛機出現的費用,得誰出?」
「明、明白,屬下馬上去辦。」
明堯是他多個助理中其中一個,年輕,需要鍛鍊。
他每天忙無數事情,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
亓官宴關好客廳陽台的推拉門,上好安全鎖,進臥房衛生間洗澡。
慣用冷水沖淋,修長的手指觸碰旋轉開關,停頓一下調控熱水。
熱度沖刷著健實背脊,朦朧霧氣里,澆不滅他遇到一人,生出的妄欲。
第12章 現在答應我……
大雨來臨前,按照周卿意願,強制將闞子官二人送走。
深海的夜色濃稠,伸手不見五指,黑洞洞的,吞噬所有光源。
巨大的遊輪平穩航行,仿佛是天地間唯一的活物。
亓官宴洗完澡站在床邊猶豫,他不曾與人親密相擁,到她面前卻意外失控。
喟嘆一聲,關了燈,貪慾至上。
浴袍落地,他躺進被窩,緊貼熱源;胳膊搭在柔軟的腰肢上,吻在她耳畔。
南知意的神經緊繃太久,這一覺睡得超時。
臉頰脖子裡發癢,迷迷糊糊伸手,查德摸到個毛茸茸的腦袋,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驚得退縮。
亓官宴呵氣在她唇邊,「別動,我們做點男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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