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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很久沒見,太多的話一時無從說起。

亓書研抱著她的胳膊很開心,「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剛好,如果你跟表哥結婚的話,我可以當伴娘。」

「而且,奶奶很盼著你們倆結婚,這樣表哥就有可能定居京城了。」

她說著話,不懷好意地湊南知意耳邊,好奇地追問,「你跟表哥他發展到哪步了,有沒有那個~」

「沒有!」南知意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手背貼在臉上降溫,「你在哪學會說這些了,咱們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能,能。」

亓書研總算放過她,正經人地聊著過往的事,心情通暢。

聊得差不多了,亓書研對著衛生間的鏡子補妝,似是不經意地說,「表哥他在國外生意忙,休息的時候就會叫上我們一起去打獵,等你去德薩咱們可以一起去。」

南知意身體一顫,發熱的臉頰瞬間如滾過冰面,涼了又僵。

打哪種獵物?

兩條腿的那種嗎?

視頻的事,亓書研已經知道,痛罵卓子御一頓,絞盡腦汁才想出一個牽強的解決辦法。

哭慘!

「阿知,你可能不知道,表哥其實這些年過的很不容易,他八歲的時候,父母先後去世,給他留下一大筆招人眼紅的遺產。」

「表哥的叔叔一直打這些遺產的主意,經常往表哥的公司里家裡塞他的人,監視表哥的一舉一動。」

「唉,」亓書說著研嘆了一口氣,很心疼亓官宴的遭遇,「表哥孤身一人,年齡又小,只能假裝對人狠一些,這樣才算熬到長大;現在有你陪著,我真的替表哥開心。」

亓書研糊弄的南知意迷迷糊糊,完全忽略了害怕的事情。

她心裡很疑惑,這兩件事也沒有必要的聯繫啊?

第36章 太難熬了……

飯桌上也不知怎麼,卓子御總灌亓官宴喝酒,亓書研白了他好幾眼。

他乾笑著解釋,胡說八道,「他是我們中間第一個脫單的,不多喝點酒對得起陪著他的兄弟嗎。」

腳下踢了亓書研一下,卓子御對她拼命使眼神。

亓書研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混蛋故意的,想「灌醉」亓官宴給南知意看,以此達到解除不能明說的誤會。

高跟鞋纖細的跟碾到卓子御腳上,疼的他趴在桌上說不出話,咬著牙告訴自己忍。

煎熬到夜間十一點,總算結束飯局。

卓子御一瘸一拐,為亓官宴安排的盡心盡力,送他到樓上開好的房間裡後,故意裝好人說話。

「阿宴醉了,麻煩南小姐照顧他一會兒,我去給司機打電話送您回家。」

他拖著瘸腿離開的很利落。

房間裡擺著幽深的薰香,潔白的床單上灑滿玫瑰花瓣。

可惜,南知意眼前模糊沒有眼福,去衛生間打濕毛巾,費了老大的勁給醉醺醺的亓官宴擦了臉和手。

他的腿搭在床邊,南知意脫了他腳上的皮鞋,實在沒有力氣將腿搬床上,先拉過來被子湊合著蓋了上去。

許是亓官宴有些熱,閉著眼扯鬆了領帶,眯開眼縫偷偷看南知意關了床頭燈,她打算離開房間。

趁她離開摸得著的範圍前,亓官宴從背後攬住她的腰帶床上,南知意驚呼一聲,已經被他的腦袋壓肩膀上。

亓官宴絕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下頜抵著她的脖頸輕輕蹭著,「阿知,我難受。」

「是不是酒喝多了胃疼?」南知意側過身子,手掌覆上他的胃部,輕緩地打圈揉著,緩解他的不適。

他的腰腹很緊實,常年鍛鍊出來的溝壑線條不容忽視,塞在西裝褲里的襯衣角不知不覺跑出來,他引著她的手探進襯衣里。

有氣無力的告訴她,「這裡。」

觸及,手下炙熱,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南知意覺得怎麼都不適合再待下去。

他們做過親密的事,但始終沒有逾越雷池一步。

她總是看不透亓官宴,包括他身邊的所有人。

她以為亓書研是自己最了解的朋友,那「了解」,僅限於亓書研是M.L.Z.L.他表妹之前。

南知意的視線如蒙著層紗,恰好,所有關於亓官宴的一切皆是如此。

從他襯衣里抽出手,指尖移到高挺的鼻樑上,她宛若喃喃自語,「你在德薩的生活是什麼樣,是真的像書研說的一樣嗎,一個人長大會不會很辛苦。」

「不苦,」亓官宴帶著醉酒的懶散,像個孩子一樣,手腳並用牢牢地抱住她。

「苦是臆想出來的東西,我向來不做多餘的猜想,現在,有你在我不是一個人。」

多餘的猜想?

是她胡思亂想了嗎?

她成長的環境沒有見識過血腥,與他的經歷比較,她和南四海那點矛盾好像是微不足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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