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南知意推開亓官宴彈坐起來,「我得趕緊回去了,我爸還在防著你,他讓我十一點之前回家的!」
「他今天沒空管你,你出來後,他出去找人喝醉了,今天回不了家。」
亓官宴起來,將她壓回去,南知意想問他怎麼知道,卻被他用手捂住嘴巴,鎖骨下一痛,輕哼一聲,便再也沒力氣說別的話。
夜色迷濛,星星隱匿在厚重的雲層後,似有種不一樣的聲音,似微風,似雲的翻動。
只有黑夜,更加襯出房裡粗重的喘息聲。
他極具耐心,哄著南知意,「我知道你對我在德薩的一切一無所知,此刻那些都不重要了,等我們結婚,我就不回去了。」
南知意心神大震,他竟然能為自己丟掉他費盡心血掙來的一切!
長長的月色綢緞裙擺堆積在腰間,她宛若一朵潔白的山茶花,尚未綻放已足夠誘惑人採摘,亓官宴貪戀地吻著她的腰窩,微汗的手掌拉下後背的拉鏈。
「別……」一聲嬌媚的聲音溢出,恐怕她本人都不知道這一個字殺傷力多大。
「我們結婚吧,只有這樣,做起這些事你才沒有顧忌。」
亓官宴的嗓音暗啞,太難熬了,他堅持不住了。
那些情緒堆積到一個點,身體所有的細胞全部叫囂著兩個字。
「想要。」
他確實湊在她唇邊說出他的意圖,騰出一隻手,從丟在一邊的西裝褲口袋裡翻出一個小盒子,霸道地塞她手裡,「打開。」
細密的吻移到脖頸,南知意後仰著頭,聽話地打開盒子,很是疑惑,「戒指?」
「自己戴上,可能會、會痛。」
說到最後兩個字,他再也捨不得放過她,剎那,南知意疼得定在原處,呼吸被他身上散發的濃厚清冽味道奪走,戒指的話題有口難言。
他個王八蛋,說得跟他受過一樣,果然是真疼啊!
男人薄唇落在眼尾,吻去可憐的淚花,儘可能地溫柔一些,引著她身心感受他惦記的快樂。
一夜過去,休息過的城市逐漸開始按部就班重啟。
南知意醒來時,渾身如散了架一般。
窗戶微開,清新的空氣吹進來,刺眼的陽光略有不適,她有氣無力地抬起胳膊阻擋,眼罩已先一步落在眼睛上。
「還疼嗎?」亓官宴隔著被子將人抱大腿上,憐惜地吻在光潔的額頭。
他的動作很輕,饜足地背倚床頭,像順著心愛的貓兒一樣撫著光滑的後背。
白玉似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
嬌小的身子軟塌塌的,南知意有氣無力的癱在寬闊的胸膛上,堪堪擠出氣力唾罵出口。
「你過分!」
她明明說了疼,哭的嗓子都啞了,偏偏他視若罔聞,一遍又一遍地陷入瘋狂。
嫩白的皮膚上大片青紫,她懷疑自己的腰被他按的斷了。
否則,怎麼使不出力氣逃,只能被動承受他的蹂躪。
被子滑落,亓官宴喉結滾動一下,抱著她起身,「我不介意再做一次禽獸。」
南知意嚇到了,動也不敢動。
「浴室里很好,等一下別哭,」磁性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沙啞,愉悅地聲音炸在她耳邊。
他的尾音故意上翹,將壞意和貪慾揉碎在一起,展現的淋漓盡致。
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裙子丟棄在床尾,皺巴巴的襯衫、西裝扔在裙子旁邊,明顯的是潔白的被單上一抹鮮艷而凌亂的紅。
第37章 本人無犯罪證明
臨近中午,南知意終於從酒店出來。
若非她哭鬧,亓官宴說什麼也得困著她繼續。
這滋味,上癮。
車子停在南四海租的公寓樓下,南知意下車時腿軟的不像話,摸著右手上自己戴上去的戒指悔不當初。
床笫誤人,情緒高漲時腦子一麻,他說什麼她答應什麼,可是誰家求婚是在床上!
如果以後有人問她:你是怎麼被求婚的?
要她怎麼說,怎麼說!
事情發展到這裡,南知意嘆了一口氣,認命地和亓官宴上樓見南四海。
亓官宴有意避免琳達出現在南知意面前,讓明堯提前買了禮品,跟著他登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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