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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婦有冤,民婦有冤——」

太子心頭一咯噔,阿斯泰和桑彌樂的看好戲,「殿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此等奇冤,不若上稟天子。」

太子眸光冷冽,「一事一物皆有章程,既有冤,該去京兆府衙門。若人人有冤,都要上告天子,豈不是亂了套。」

阿斯泰故作驚訝,眼中含著明晃晃惡意,「我還以為登聞鼓是真的,原來是戲文啊,百姓有天大的冤情,也見不到天子。」

桑彌吶吶,隆部到底是瑞朝的附屬國,桑彌不敢太放肆。

偏是巧了,老婦嘔出一口黑血,幾欲昏死。

阿斯泰嫌惡不已,「殿下快些走,她既要死了,隨意扔街邊罷,真晦氣。」

太子心口發沉,他知曉阿斯泰是在激他,但他卻不能真將這喊冤的老婦棄之不顧。

太子立刻派人請大夫為老婦醫治,卻得知老婦是強弩之末,若他堅持流程之說,老婦死在喊冤的半道,可真將瑞朝的臉踩地上了。

日光晃晃,激的人陣陣眩暈,太子吐出一口濁氣,或許他今日不該出東宮。

十六皇子收到消息的時候愣了愣,直覺不妙。他想了想,將此事轉告十五皇子。

十五皇子驚訝:「八皇兄犯事了?」

十六皇子虛掩他的嘴,「十五哥,沒定論的事別說,仔細禍從口出。」

十五皇子點點頭,但心裡記掛此事。

那廂孟躍也收到消息。

時間掐的這樣巧,還是在一國儲君和兩位外邦王子跟前。不論結果如何,承元帝都不會高興。

此事落了他的面兒。這等污糟事,怎能拿在外人跟前看。

事情針對性太強,孟躍迅速排除朝臣,最後鎖定幾位皇子和大公主。

與此同時,勤政殿內,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八皇子、十皇子、十一皇子,兩位王子,五位朝廷大臣包括京兆府府尹在內,齊聚一殿。

殿中老婦聲淚俱下述冤,她有一獨子,生的聰慧,年紀輕輕有了功名,還入了八皇子的明源堂。

「…我兒不止一次念叨,八皇子欣賞他的才華,對他的文章誇讚有加,他滿心歡喜,想要在春試中大展所長…」

老婦說到此,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十一皇子厲聲喝道:「休得胡言,你可知誣告皇子是何罪名。」

七皇子淡淡道:「十一弟何必疾言厲色,這老媼也未說控告八皇兄。」

從開始到現在,老婦只詢問八皇子府在何處,道自己有冤情。

這話其實可以理解為,老婦想請八皇子為她做主,而不是要控告八皇子。

十一皇子出聲呵斥,反而把八皇子架起來了。

十一皇子自知失言,瞪了七皇子一眼,低下頭去。

太子看了一眼他父皇臉色,安撫老婦幾句,示意她說下去。

老婦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我兒一直說要讓我過上好日子,可是,可是春試結束,我兒就傻了,一直在說不可能不可能。八皇子不會這樣對他,最後…最後那可憐的孩子,不小心掉落河中身亡……」

殿內靜默,阿斯泰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問:「你兒叫什麼名字。」

「武稞。」老婦哭道,「民婦的兒叫武稞,縣裡的老學究都誇過的,明源堂的書生也贊我兒聰穎過人。」

十一皇子面色鐵青,剛要張口,被八皇子一個目光制止。

太子環視眾人,問老媼:「聽你說來,武郎君倒像是落榜受創,才迷了心智。」

「……不…不是。」老媼急忙忙道,她眼睛看不清了,摸索著哐哐磕頭,直喊「聖上」

「求聖上做主」,然而對著的卻是三皇子。

三皇子心中大駭,趕緊避開。

老媼從自己懷裡取出一沓紙,「聖上您看,這是我兒的文章,他沒有剽竊,是旁人剽竊了他的文章,博了美名,被舉薦當了官,我兒反被潑了髒水,聖上,求您做主啊——」

老媼一語掀起千重浪,阿斯泰嘴角飛翹,努力壓下來。

八皇子一掀前擺,扭身跪下,「父皇,此事定有隱情,懇請父皇徹查。」

太子硬著頭皮道,「父皇,此事事關重大,切莫冤枉了好人才是。」

「是啊父皇。」十一皇子言辭懇切,「事到如今,都是這老婦一面之詞,不能因為她看著可憐就相信她。」

十一皇子話音落地,方才還跪地哭喊的老媼哆哆嗦嗦摸索著盤龍柱,臨死之際,從肺腑里擠出的力氣,像要把心肝血都嘔出來地喊道:「聖上,我兒委實冤枉!!」

「嘭——」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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