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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宋五郎強搶民女,以致女娘不堪受辱,投河自盡。

關尚眯了眯眼,語氣不善:「連相此話何意,人都死了,還要潑髒水?」

「關尚書此言差矣。」連承不卑不亢道,「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倘若人死就可顛倒黑白,要史官何用?儘管閉上眼睛稱頌前人即可。」

御史大夫道:「連相所言極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公道在世,倘若有人欺負人死不能言,肆意玷污,活著的人也不會幹看著。」

連承恍若聽不出他暗指,微微頷首。

隨即,連承向大理寺丞拱手,「是非黑白如何,全賴寺丞了。」

大理寺丞面色一滯:………

關尚書和御史大夫也看來,「寺丞讀聖賢書,剛正不阿,明辨是非,我等等候寺丞消息。」

大理寺丞面色發僵:………

陳頌瞄了一眼大理寺丞,感覺這次事後,大理寺丞的白頭髮都得多一撮。

奉寧帝開金口,勒令大理寺五日內查清事情真相。

大理寺丞瞳孔巨顫,顫巍巍舉起笏板,「臣,遵旨。」

他的背影透出莫名蕭索。

朝會散去,京都熱鬧不減,茶樓酒肆對宋家人議論紛紛。

消息傳入恭王耳中,他勃然大怒,廳內一片狼藉,未有一個完好瓷器。

「本王完整的計劃居然毀在這顆老鼠屎身上。」

幕僚們站在廳外,猶豫勸:「王爺,倘若是德才兼備的郎君,哪個官家能捨出去做棄子……」

宋家日薄西山,快走投無路了,才捨命一搏,否則是萬萬不會拿族中小輩的命做墊腳石。

恭王凌厲的目光睨來,猶如刮骨鋼刀,駭的幕僚們大氣不敢出。

恭王目眥欲裂,太陽穴爆出青筋:「只差一點,只差一點,本王就能在顧珩和躍兒之間埋下一根刺,卻因你們的愚蠢,功虧一簣。」

「王爺稍安勿躁,並非功虧一簣。」另一名灰衣幕僚輕聲開口。

恭王怒火稍緩,他在上首落座,直視來人:「你說。」

灰衣幕僚年過而立,不胖不瘦,相貌平平,拱手禮道:「所謂捉賊拿贓,若無證物,豈不死無對證。」

一旁的幕僚還未反應過來,恭王眼睛卻是亮了,以拳擊掌,「好,就依你所言。」

當夜宋府大火,一群黑衣人闖進府內,正要大開殺戒,一抹寒光閃過,陳頌橫刀身前,「皇后料事如神,早知你們要趕盡殺絕。本將軍今日非要看看你們的真面目。」

「留下幾個活口。」陳頌一聲令下,提刀先行,金吾衛緊跟其後。

陳頌有心算無心,前後不過兩刻鐘,黑衣人悉數被捕,他剛要審問,卻見跟前的黑衣人口溢黑血,倒地不醒。

陳頌大驚,「快掰開他們的嘴。」

然而已經晚了,僅剩的幾個活口相繼自盡,黑衣人身上也無信物,線索就此中斷。

陳頌氣的大罵,不過有此一遭。宋家人嚇破了膽,不必大理寺丞再查,主動認罪,只求天子饒他們一命。

但因幕後黑手從始至終沒露面,宋家人也不知那人是誰。

朝臣無語,連背後之人是誰都不知道,宋家就敢跟人合作。

唯有知情人曉得,宋家出事前,一直原地踏步的宋大宋二接連升職,讓宋家人嘗到甜頭,這才鋌而走險。

事情真相大白,宋五郎久病纏身,命不久矣,才刻意挑釁孟泓霖,激孟泓霖動手,實為陷害。

孟泓霖受無妄之災,天子憐惜,賜三進府邸,僕從若干,白銀若干。

隨即,天子將宮裡的孟家人送出宮,回府與孟泓霖團聚。

一家人抱頭痛哭,孟母道:「一定是你阿姊求情,你阿姊還是念著你的。」

孟泓霖擦掉眼角的淚,「回頭我就進宮向阿姊道謝。」

一旁的孟二丫撇嘴,能不能進宮倆說,還道謝呢。

她離開前廳,往二院去,院中花草繁茂,遊廊雅致,哪哪兒都氣派。孟二丫喜歡的不得了,這可比他們之前住的小院子寬敞多了。

如果小弟遭一回罪,他們就比之前好一截,那希望小弟多多遭罪。

前廳受家人呵護的孟泓霖猝不及防打個噴嚏,誰念叨他?

難道是阿姊?!!

次日,孟泓霖尋著穆延,托穆延帶他進宮,向陛下和皇后謝恩。

穆延不知孟家的糟心事,念著孟泓霖是皇后親弟,於是穆延進宮時,把孟泓霖也帶進宮。

奉寧帝知曉時,神情微妙,不過沒有當場點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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