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容予!
看來三皇兄也沒完全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嘛。
姜妧姎有些欣慰地想道,這不沒派人來把傅殊下大獄嗎?
在聽到給傅殊加的罪名是盜取軍機,泄露軍機後,姜妧姎先是一愣,而後大大的杏眸中溢出滿滿的笑意。
容予這是要徹底斷了傅殊的後路。
這樣即便三日後堯州大壩決堤,百姓也只會認為傅殊是從軍中偷聽來的消息,而不是傅殊憑自己本事預言的。
至於軍中是如何得知的?
大盛朝向來人才輩出,前有景王身邊的謀臣傅伯珩能通過天象斷地震、山崩,今有別的能人能預暴雨判水患又有何稀奇?
論考慮得周到,還是容予想得全面。
滿臉錯愕的傅殊被上京府的官差帶走時,一群身著臨江王府護衛打扮的兵士匆匆趕來,與上京府的官差擦肩而過。
看到他們,姜妧姎嘴角瞬間耷拉下來。
所以不是三皇兄聽了他的話,不來抓傅殊,而是他的人比容予的人慢了一步?
看來她說的話在三皇兄心中是一點份量都沒有啊!
很好,若三日後父皇要罰三皇兄,她定不會給他求情的!
因擔心傅殊的安危,傅伯珩跟在上京府官差後面,一併去了上京府。
好戲散場,姜妧姎便也打算回府。
今日一天都沒見到容予,她想他了!
她也有很多話想問他。
穿著錦繡雙色芙蓉鞋的腳剛踏入馬車,一股撲面而來的雲水香的味道盈滿姜妧姎鼻間。
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隨即她跌入熟悉的懷抱中。
容予抬手摘下了她的月白色帷帽,一張如出水芙蓉般嬌艷的臉出現在容予面前。
下一秒,容予的唇便貼了過來。
今日他帶人來抓傅殊,卻在聚香齋門外看到了國公府的馬車,車夫是府中的老人忠全。
問過忠全,才知道是姎兒來了。
姎兒出門,卻沒乘自己的鳳駕,容予便猜到了她是不想讓人知道她來過聚香齋。
今早給姎兒寫得信,箬蘭傳話公主看過了。
他等了一天,也沒等到姎兒的回信。
真是小沒良心的,好歹給他寫封回信,告訴他,她歡不歡喜?
容予唇齒熾熱~
姜妧姎卻不願被他親,她抗拒著,掙扎著,躲避著容予的親吻。
容予半天不能如願,心中氣悶。
他以為表明心意以後,兩人會更如膠似漆。
最好是姎兒一感動,便任他放肆。
若是能允他像中華顏散那夜般在馬車上同她顛鸞倒鳳,也不枉他自剖心跡。
孰料,感動沒有,顛鸞倒鳳沒有,就連親親,也不願遂他的意了。
容予捏了她的下巴,有力的食指在她瓷白的下巴上捏出紅印。
他啄著姜妧姎的唇瓣,用嘶啞的聲音問道,「姎兒在鬧什麼彆扭?」
姜妧姎邊打掉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掙扎著坐直身子,邊嘟囔道,「夫君每日只想著那檔子事,我想同夫君好好說會話。」
那檔子事兒?
容予摸摸鼻子,那檔子事兒怎麼了?
他想自家夫人何錯之有?他饞自家夫人的那嬌嬌軟軟的身子又有什麼錯?
怎麼被姎兒說得他跟色中餓鬼般。
雖然心中閃過無數齷齪的念頭,但是看到姜妧姎那嚴肅的小臉,聽到她略帶苦惱的話,容予還是自覺地坐直身子,一本正經道,「姎兒想同為夫說什麼?」
姜妧姎用手掌遮住容予的上半張臉,只露出他鼻子以下的部位,精緻流暢的下巴稜角分明,厚薄適中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翹,不笑的時候透露著冷峻。
姜妧姎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將他的唇角上揚,呈出笑得模樣,嗯,笑起來如冰雪消融,優雅又魅惑。
只看下半張臉,確實是記憶中墨白的模樣。
「墨白,真的是你~」
直到此時,姜妧姎才確信容予就是那個冷冰冰,不苟言笑的墨白公子!
兩個人差得太遠了,她居然沒有認出來。
墨白不愛笑,素喜板著張臉,像別人欠了他八百兩銀子不還似的。
容予愛笑,在外人面前進退有度,如沐春風。在她面前更是溫柔體貼,他們成婚以來,除了南風館那日,他甚至不曾對她黑過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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