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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不是英雄嗎?」

「就是,這般英俊的男人,與我風流一夜都好。」

「我也想。」

老鴇手中的團扇朝他們的腦袋一個一個打過,呸了一聲:「你們還真是油鹽不進,人家是來找蕭韞的。對了,蕭韞呢?這王八羔子,就知道躲,你們趕緊去找人,晚了,咱們都得死。」

等了半個時辰,不見蕭韞見他。林見山有些不耐煩,區區一個小倌也敢讓他等著。

老鴇面色難堪,心裡急得團團轉,陪笑著說:「爺,已經找人去尋了。後院養了一隻壽帶鳥,姿態很是優美,寓意吉祥,老奴帶您去瞧瞧,如何?」

林見山跟著老鴇走到後院,偌大的鳥籠里,困著一隻壽帶鳥。

壽帶鳥拖起那如絲帶般輕盈的長尾巴,時而向上騰飛,時而優雅地向下滑翔。尾巴隨風輕輕擺動,恰似一條隨風飄舞的彩色綢帶。

它上半身的羽毛,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出美艷的藍色光澤,尾巴是金黃色,色彩交織間更顯其高貴與典雅。

下人送來一壺剛泡的熱茶,林見山喝了幾口茶,光顧著用狗尾草逗壽帶鳥。

忽然,他隱隱聽到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聲音。

一嘯的耳朵微微動了動,他指向後院後面的柴房,「王爺,有人在哭,像是在求救。」

「不管。」

「可……一嘯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蕭韞的名字。」

林見山當即扔下手中的草,迅速趕到柴房。

斷斷續續的呼喊聲始終縈繞耳邊,似乎哽咽在那人的喉嚨里。

陳舊的柴房門僅僅只是虛掩著,從微微敞開的門縫間,可以窺得兩個人影。

裡面傳來陣陣哭泣聲,那是蕭韞羸弱的低吟聲,虛輕無力,仿佛一片飄落的羽毛,在空氣中打著旋兒,時有時無。

「求求你,不要……不要……混蛋……」

王營:「你個賤貨,還敢瞧不起我?天天勾引我,乖乖在老子的身下求饒。」

「你滾開,滾……」蕭韞掙扎著,推開身上那個肥胖的男人,但怎麼能也推不開。

昨晚,王營在教坊司欺負蕭韞的,今天怎麼又來了?

柴房裡,稻草垛底下,蕭韞像一尾艷麗的錦鯉,撲騰掙扎。

他雙頰緋紅,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力氣。此刻,那個男人竟粗暴地撕扯開他身上的衣服。

隨著衣物的破裂聲,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赫然呈現在眼前。

林見山站在門縫之外,一雙銳利的眸子注視著裡面的一舉一動,遲遲沒有動靜。

一嘯只覺頭皮發麻,但沒有林見山的命令,他不會輕舉妄動。

聲音越來越壓抑,蕭韞被捂住嘴巴,只有潔白的四肢在空中撲騰。

林見山袖手旁觀,沉浸在自己的凝望之中,眼神里透著一絲旁人無法解讀的深邃。

當他瞧見蕭韞苦苦掙扎卻毫無結果,始終處於被欺辱的狀態時,他的心裡竟隱隱泛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仿佛有什麼在心底攪動。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心裡不想救蕭韞,可又無法忍受別人這麼染指蕭韞。

第5章 小狗骨頭

蕭韞的肌膚仿若冬日初雪般,透著一種近乎剔透的純淨之感。只需輕輕捏一下,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上便會迅速泛起一片紅暈。那紅是如此濃烈鮮艷,仿佛就快要滴出血來。

林見山的眸光始終盯著他那一大片通紅的皮膚。雪白的肌膚綴著一道道如梅花般的燙傷疤痕。

那是兩年前,林見山在蕭韞身上燙下的。

眼前,忽然閃過一道綠光。

定睛一看,蕭韞的脖子上居然掛著一顆碧玉小珠。

這是當年落在蕭韞房間的小珠子?

「砰!」 的一聲巨響,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林見山踹開門,門板慘烈地撞在牆上,又彈了回來,揚起一片灰塵。

在王營還沒來得及脫褲子,林見山已經飛起一腳,精準無誤地踹在王營的胸口上。

蕭韞愣了一下,旋即抓起地上被撕破的衣服,披裹在身上。

此時的他看上去狼狽不堪,又透著一種讓人揪心的脆弱。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發抖,當目光觸及到林見山時,他用力咬著下唇,強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花,憑藉著僅存的一絲力氣站起身來。

可身體不聽使喚,他剛一起身便支撐不住,扶風弱柳般,「咚」一聲,重重地倒在牆邊,恰似他破碎的尊嚴。

瘦弱的雙肩劇烈顫抖著,他只能發出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啜泣聲。

哭聲仿佛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透著無盡的委屈、痛苦與羞恥。

林見山莫名心虛,尤其是在見到蕭韞哭泣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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