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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怎麼還這麼好看?

林見山轉頭離開,指尖還反覆摩挲著他的淚水,偷偷嗅了嗅他的淚,又懊惱不已,狠狠放下手。

他罵自己癲狂,眼淚有什麼好聞的,噁心。

蕭韞鬆了一口氣,摸著那瓶藥酒,不禁失笑。

讓林見山喜歡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

林見山走出王府時,一嘯立馬上前說:「王爺上次蔡媽傷害蕭韞一事,我們已找到一個與蔡媽聯繫頗深的人,那人正是丞相府負責採辦的張管事。」

「如何找到?」

「王府里曾經有人見到蔡媽外出,與張管事妻子曾有來往。」

「審問了嗎?」

「招了,就是王爺身邊的幕僚出的主意,說是教訓蕭韞,因為王爺把蕭韞鎖王府里,他實在找不到法子替丞相教訓蕭韞。」

這些證據還不足以能夠扳倒丞相,或許把殺手組織找到,說不定能找到更有力的證據。

袁丞相苦心經營多年,想必平時結黨營私,貪污受賄的事情沒少做。

皇上向來最是疑心重重,於是林見山轉頭將這件事情,私下稟報給皇上。

御書房內,皇帝審閱眼前的奏摺,臉色明暗不清。他眉頭微皺,略作思索後說道:「丞相這個老滑頭,朕的眼裡容不得沙子,你先將都料匠們安置好,朕自會派人去查,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皇帝同樣忌憚丞相許久,知道丞相結黨營私,黨同伐異,更害怕丞相起了謀逆心思。

帝王高處不勝寒,只要守住這個位置,任何人能成為他懷疑的目標,任何人都能成為他刀下的亡魂。

「陛下,凜冬將至,天氣惡劣,行宮一事,臣打算先開山鑿地,夯實地基,等到開春督辦。」

「行,不過你得加緊,朕身體愈發羸弱,想著把這江山交給太子,與皇后在行宮做個逍遙自在的夫妻,兩年內必定建成。」

聽到皇后,林見山一愣,訥訥應道:「是。」

「昨日太子回到東宮,挑燈學習,不曾邁出東宮一步,聽聞你教訓了他?」

「臣哪敢教訓太子殿下。」

「孩子任由朕打罵,他都不開竅,你倒有法子。」

「臣不過是尋常勸誡,只怕太子積怨在心。」

「莫要胡思亂想,太子心思單純。你且做好自己的本分,為大淮效力便是,不必擔憂。」

林見山很是無語,心思單純?心思最齷齪吧!

他無奈回應道:「是,陛下。」

◇ 第25章 王爺,我吃重些?

當天晚上,林見山踏入書房,全身心撲在那一堆建造行宮的公文之上。昏黃的燭光在案几旁搖曳著,映照在他臉上。籠子裡的壽帶鳥沒空歇息,朝著林見山叫了幾聲。

他逗了幾下,便沒空陪這小傢伙。

隨著各項籌備工作的推進,建造行宮所需的錢財已然陸續到位,每一筆筆款項記錄得清清楚楚。

內官端來安神茶,林見山眸光深邃,淡淡瞥了一眼,轉頭在書架上翻找武廣鎮的地圖。

內官躬身道:「王爺,秦大人說安神茶需趁熱喝,王爺方能睡個好覺。」

「下去吧。」秦是這時從外面走來,屏退左右,手裡提著食盒,「王爺若是不想喝,吃點蓮子羹,桂花糕。」

「那杯安神茶里聞著與平時不同,加了什麼?」

秦是端來一聞,剎那間,瞪大眼睛,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急切地問道:「有人摻了藥,王爺沒喝吧?」

「讓從江看看。」

從江整天盯著蕭韞,無聊至極,聽到王府獨特的暗號鳥叫聲,回到林見山書房。

「是細柳紅,此毒潤物無聲,七日之內暴斃而亡。」從江打了個哈欠,渾身軟綿無骨,癱在椅子上,「王爺喝了嗎?我終於可以陪……」

「烏鴉嘴!」秦是攔住從江口中的「葬」字,掌心捂住他的口,「大家平平安安,才是最好。」

夜漸深,唯有打更梆子聲有節奏地響著,一下又一下,打破這寂靜的黑夜。林見山揉了揉肩膀,扭扭脖子,只聽得脖頸處傳來幾聲輕微的「咔咔」聲,依舊覺得酸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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