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茉清從蕭敘墨口中打聽到,這女三號的角色是溫見詞默許給的補償。便以為是夏郁翡失寵被拋棄的補償。又以為爆出床照,就算溫家找上門,也有蕭敘墨保她。
「按規矩處理。」溫見詞極淡的口吻,連祁茉清三個字都懶得說出口。
鍾令嘉心知哪怕蕭敘墨求上門,封殺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頂流女明星這事,也毫無商量餘地了。
她共情力極差,並沒有對祁茉清感到同情,想使手段,就得有承擔代價的心理準備,片刻後,應下:「是。」
公寓恢復了無人的冷清。
溫見詞換了身乾淨的襯衫長褲,重新折回主臥,去將一直鬧情緒不願見人的夏郁翡抱出來,放在餐桌邊前入座,溫聲說,「吃點東西。」
夏郁翡那雙漆黑的眼睛很難受,許是哭太多了,卻不願告訴他,也沒什麼胃口。
溫見詞等了會,索性嫻熟地打開餐盒,又拾起勺子,夾了塊魚肉餵她:「張嘴。」
夏郁翡不要喂,倔強地側過腦袋,抗拒之意從頭髮絲都透露出來。
仿佛吃一口魚肉,就能被他毒死似的。
「你要怎麼樣才肯賞臉吃一口?」溫見詞好脾氣地商量著。
夏郁翡窩在椅子上,裹著浴袍的身子裡面其實什麼都沒穿,稍微動下,真絲的衣擺就沿著腿滑落,暴露出全是密密麻麻吻痕的肌膚,以及被咬得慘不忍睹的腳踝紋身。
她眼睛瞎了,看不到這些。
此刻,溫見詞越哄,她就越難哄,最後被抱起又壓在了餐桌上。
溫見詞用勺子餵不進去,就親自用嘴渡進去,一口一口的,比她喉嚨咽下去,過分地用濕熱的長舌抵著,使她也吐不出來。
直到夏郁翡主動說自己飽了,他這才不再喂,仿若無事發生般地鬆了手。
而這種情況,在公寓的接下來三四天裡,經常會上演。
夏郁翡偶爾理智情緒得驚人,偶爾又茫然懵懂得驚人。
她搞不懂溫見詞留在這不走做什麼,難道跟一個名聲狼藉的女明星糾纏,能激起他某方面不為人知的變態性癖?
到了第五天。
夏郁翡哭瞎卻不肯說的眼睛恢復正常視物能力了,在清晨時分,溫見詞比她先一步醒來,隱露出想做場愛的強烈意圖時,她沒拒絕,隨著吊帶裙和男士睡袍被扔在地板上,床也跟著震了數下。
他進去的兇猛,夏郁翡咬著唇齒也沒用,毫無意外地聽到自己叫出了聲,喘了一會兒,用變了調的嗓子,突然說:「我想出門。」
溫見詞喉嚨低低溢出了個嗯字,過了片刻,去親她近日被養得許些紅潤的臉蛋。
夏郁翡得到准許,就沒在提別的要求,陪他好好把這場性/事給做完。
結束後。溫見詞已經習慣給她清潔,先是抱到浴缸里洗一番,又從衣櫃裡翻出能遮擋住脖子手腕和腳踝的衣裙,給她慢條斯理地穿上。
甚至,還煞有其事地,點評了一句: 「你的衣服太少了。」
女明星的衣櫥怎麼可能少?
夏郁翡覺得他在以己度人,剛要發作脾氣,卻聽到溫見詞又說:「我在半山腰別墅給你設計了一間衣櫥,裡面置辦了當季新款衣裙。」
她僵了僵,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你不是想出門嗎?」溫見詞已經為她貼心計劃好了出門行程,頓了一下,將床尾的領帶遞給她,意示禮尚往來也替他繫上,繼而,往下說道:「剛好去婚房試下衣服。」
他再自然不過的用婚房二字,跟她聊著。
夏郁翡手指握著暗紋的刺繡領帶,快轉不動的腦子一時在思考個問題,用這個能勒死溫見詞嗎?
勒死他會被判刑幾年?
或者是,勒死他後,怎麼賠償溫氏家族一個繼承人?
可惜想法很美好,夏郁翡那細胳膊細腿的,充其量只能扇他幾巴掌。
溫見詞像是看破她意圖,教養極好地笑了笑:「不忍心到手?」
那雙瑞鳳眼含著的笑意和話里的取笑,全落在夏郁翡的自尊心上,她好氣,又自知能力不足,就連明晃晃被欺負到頭上了,只能憋屈忍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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