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生淫慾,穆景州自己都覺得慚愧。
以後白天還是去上工吧,和媳婦久處不利於品德。
回到家,李蘭正在掃院子。
看到穆景州手裡的豬膘,兩眼放光。
「哎喲老三,怎麼買那麼豬膘?快快放廚房裡,我洗了手就來切。」
那麼一大坨豬膘,得煉多少豬油啊,得有多少豬油渣啊?
李蘭想想都美。
卻聽穆景州說:「不用了,大嫂你忙你的,我媳婦會處理。」
「哎呀,三弟妹哪會這些?我來我來。」
有了吃的,李蘭都不嫌棄蘇糖懶了,甚至還滋生出幾分寵溺。
「大嫂,這是我用來做香皂用的,你不會整。」蘇糖脆生生的說。
李蘭如遭雷擊:「這,這不是吃的?」
「不是呀!」
「你真的要做香皂?」
「對呀!」
「胡鬧?這麼好的豬膘怎麼能拿去做香皂?」李蘭無法想像到嘴的油要被糟蹋,心肝脾肺都疼,沉下臉來喝斥。
「大嫂你不懂,且看著吧!」
蘇糖裝白糖和水果糖的布包放回屋裡,就出來清洗豬胰子。
上面的筋膜都得挑乾淨,這活兒她在手工課上學過,但……笨手笨腳的。
穆景州看不下去,接過來替她干。
余淼淼也出來了,去廚房幫忙切豬膘,邊切邊往鍋里下。
蘇糖燒火的同時,把穆景州從河邊撿來的蚌殼進行烘燒。
全家就他們四個在,三個人分工有序,只有李蘭站在旁邊乾瞪眼。
再次感受到被排擠的痛……
「老三,你真的要浪費這些豬膘?」李蘭忍不住,再次發出靈魂拷問。
「大嫂,這是我用自己的錢買的,不關公中的事。」穆景州平時就喜歡冷著個臉,帶情緒說話的時候更顯得不近人情。
李蘭訕訕。
沒多久,豬膘開始出油,滿屋子都是豬油的香味。
光聞著,就很滿足!
隔壁高老太又爬上牆頭:「李蘭,你家大中午弄什麼這樣香?是煉油嗎?」
「是呢是呢,老三在煉豬油。」李蘭大聲回答。
她想來想去,覺得他們根本不是做香皂。就是老二老三家聯想起來想吃獨食?絕對不行!
這個家裡的東西,都見者有份!
「真香!老三就是大氣,總花自個兒錢給大家吃。李蘭呀,你當初嫁過來前還擔心他們家人多飯不夠吃,現在體會到小叔子多的好處了吧?」高老太笑著陰陽。
李蘭滿頭黑線,扭頭不再搭理高老太。
高老太趴在牆頭,無比滿足的聞著油香味:「吃不到,聞聞香也好。」
穆景州處理好豬胰子,就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操作了,揚聲問:「媳婦,弄好了。」
「來嘞!」
蘇糖把豬胰臟送去廚房給余淼淼,又把剛燒好的蚌殼交給他:「舂成粉末,粗的過篩。」
「好。」
穆景州繼續幹活。
高老太震驚了:「哪有女人指使男人幹活的?」
「我家男人好呀!怎麼,高大嬸你家的活兒都是女人干?」蘇糖笑眯眯地反問。
高老太說:「那當然了!男人的力氣要留著掙工分。」
「那可能你家的男人力氣不夠使。我三哥渾身都是勁兒,可愛幹活了。」
穆景州唇角上揚,搗鼓得更加賣力。
高老太冷笑:「你自己懶就懶,還說得那麼好聽!」
「良言一句暖三冬,惡語傷人六月寒。高大嬸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我還知道良藥苦口利於病呢!」
「也有甜的藥,高大嬸你沒吃過就別操心啦!操心多,老得快。操別人的心,就更不值得了。不如多吸幾口氣,聞聞我家的油香。」
蘇糖小嘴叭叭叭,笑眯眯地就把高老太懟得啞口無言。
比起吵贏蘇糖,她更想多聞聞油香味。
確實太香了,要是能要兩塊豬油渣解解饞,就更完美了……
第26章 不是偏執,是瘋!
穆老太回來了,背簍里有半簍玫瑰花。
走到哪兒香到哪兒,一路行來好多人問她去山裡採花幹嘛,她都沒好意思說是自己的好大兒逼她去山裡找玫瑰花!
為了這點兒破花,她下午都沒去上工。走了好久的山路,還摔了一跤。
正一肚子怨氣。
但,所有的怨氣在進門聞到豬油香後,全部消散。
一進門就震驚到了:「誰在煉豬油?」
「娘,是三弟買了豬膘來煉油。」李蘭說。
穆老太欣慰極了。
還是老三有良心,每每見家裡油見底就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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