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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他終於開了口,邁步下了馬車,頎長的身影未靠近,壓迫感就已撲面而來。

沈管家恨不能脖子斷了才好,將頭垂到地上去。

「老奴,老奴是奉我家姑娘之命,來,來討要昨日那箱字畫的。」

蕭淵眉梢似輕挑了下,又陷入了沉默。

片刻,他說,「她不是說不收破爛嗎?」

沈管家一愣,腿都打起了擺子,姑娘咋沒告訴他還有這檔子事,他沒做心理準備啊。

冷汗順著下顎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沈管家聲音極低,「我家姑娘說,說,送人東西當要實用,字畫她不喜歡,想要換成,換成米麵,今日……就要。」

越往後,沈管家聲音幾乎細若蚊蠅,但蕭淵是習武之人,自然聽清了。

他直直望著沈管家,眸子微微眯起,冷笑了一聲,「才過了一夜,沈姑娘這是又後悔了。」

她當他四皇子府是什麼地方,容她隨意出爾反爾。

沈管家雙膝一軟,半跪了下去,「我家姑娘要米麵也是用來救濟百姓,還望四皇子體恤一二。」

沈管家已經做好了空手而歸的準備,只要他小命能保住就好。

四皇子什麼人,姑娘對他一再戲耍,他不算帳就夠仁義了,怎還會幫忙呢。

「她還說了什麼?」蕭淵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沈管家忙說,「姑娘還說,若四皇子答應,從此以後就恩義兩清,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蕭淵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臉上的表情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殿下,請您看在那些流民的份上就出手相助一次吧。」

沈管家重重磕了個頭。

蕭淵淡淡垂眸掃了他一眼,冷聲道,「回去告訴她,這是最後一次,救命之恩的情分就此結束,再作妖,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是是是。」沈管家一抹冷汗,連忙爬了起來。

說什麼都好,只要給他米麵。

「慶豐,去準備。」

「是。」慶豐又木著臉問沈管家,「你要多少?」

「大米十袋,白面三袋。」

慶豐嘴角抽了抽,要那麼多,沈家姑娘是打算收留那些流民長住嗎?

「跟我來吧。」

「哎,好。」沈管家連忙跟上慶豐,一道冷冽視線突然落在他身上,讓他後頸一涼,立即止住了步子。

「殿,殿下,還有什麼吩咐嗎?」

蕭淵眯著眼說,「記得告訴她,別挖空心思想著對我用什麼下三濫的招數,欲擒故縱對我沒用!」

「啊?」沈管家張著嘴忘了反應。

蕭淵嗤笑了聲,已經抬步回府了。

口口聲聲說不願意,可又接二連三,以各種理由同他牽扯不清,讓他十分懷疑她的動機,是否同那些女子一樣在耍手段,只不過她手段更高明些罷了。

沈管家拉上東西就火速趕了回去。

下人將米麵卸車,他猶疑著去了沈安安身側,但看姑娘十分悠閒的模樣仿佛肯定了四皇子會答應。

「姑娘,」

「他讓你帶話了?」

「……」姑娘這都知曉。

「都說了什麼?是與我劃清界限的話嗎。」

「……是,不過除了這個還有些旁的。」沈管家小心翼翼的說。

沈安安回頭看向他,杏眸冷淡平靜,「說吧。」

沈管家垂下頭,將蕭淵最後的那番話略微修飾了下,重複一遍。

好半晌,沈安安都沒有言語。

難不成四皇子猜對了?沈管家偷偷抬頭,就瞧見了自家姑娘陰森可怖的小臉。

「自作多情,他當真是看的起自己,可笑!」

沈安安胸口窩著一團火,極力的壓制著。

沈管家大氣都不敢出,竟覺得姑娘的氣場與四皇子有絲絲的相似,一樣的讓人生畏。

「行了,剩下的事情你應該知曉該怎麼處理,就交給你了,我走了。」

今日從沈府多調了人來,也就沒她什麼事了。

「是。」沈管家應了一聲,將沉著臉的沈安安送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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