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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抬眸看了眼逐漸昏沉的天色,轉身離開了窗欞,「帶上一碟子酥糕,我們過去瞧瞧。」

墨香立即收拾東西跟上。

主僕二人來到沈長赫院子時,他書房燈還亮著,昏黃的燭火將他的身影折射在窗紙上,應是在忙公務。

小廝恭敬的向她行禮,直接推門讓她進去。

聽到聲音,沈長赫從文書中抬起頭看她一眼,又垂下將那幾個字寫完才放下了狼毫。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沈安安伸手從墨香手中接過食盒走過去,放在書案上打開,餘光不經意瞥見他桌上攤開的文書,掃見了流民,寒門,幾個字眼。

「娘讓我來打探打探你最近忙完了沒有,若是忙完了就把正事提上日程。」

沈長赫吃了口糕點,指了指一旁堆積的文書,「忙的很,哪有那閒功夫。」

沈安安目光凝視在攤開的文書上,狀若無意問,「流民的事還沒結束嗎?」

「我聽說有不少寒門學子聯名上奏,要求皇上整治朝堂,安置流民。」

「嗯。」沈長赫拿帕子擦去指尖上的碎屑,斜睨了沈安安一眼,「來送吃食也不有誠意些,都冷了。」

「下次我讓娘準備新出鍋的給你送來。」

「還是不用了,我沒成親,我不配。」

沈安安彎起唇角笑了起來,又將話題轉回了流民上。

「你知曉鼓動學子聯名上奏的起始人是誰嗎?」

第34章 要定親了

沈安安垂眸,目光定在桌案上的文書上,紅唇微抿,「今年的新科進士,張業揚。」

「你怎麼知道?」

沈長赫詫異的看著妹妹,眸中浸上深幽,想到二人的熟稔他不禁開始懷疑安安同那書生究竟是什麼關係。

「那日他來府中找你,我們在垂花門遇上了,順耳聽他說了幾句。」

沈長赫重重鬆了口氣。

「那個書生,是個有膽量的,可惜涉世未深,太過單純,將朝堂想的簡單了。」

沈安安勾了勾唇,在書案對面的椅子裡坐下,「大哥說的倒是委婉,不如說他蠢,自不量力。」

「你們不是朋友嗎?大哥說的太直白,豈不是不給你留面子。」

沈安安沉眸不語。

沈長赫看了她一眼,眸中浸著絲意味不明的情緒,「那些人連數以萬計的流民都說殺就殺,又怎麼會拿他們一群學子當回事,此舉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

「他們會有什麼下場?」

沈安安立即問。

沈長赫抬眸注視了她片刻,慢條斯理的抿了口茶,「安安貌似對這個朋友很上心。」

沈安安默了默,努力壓下心中異樣,半開玩笑的說,「如今世道,像他那般人品貴重的傻子不好找,若是就這麼死了,難免會心生惋惜。」

沈長赫放下茶盞,指尖在文書上輕點了點,回答了她上一個問題,「目前局勢而言,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沈安安心中一動,目光也定在了沈長赫指尖所點的位置,那裡仿似記載張業揚的籍貫。

「我也曾與爹談論過這件事情,連四皇子都不敢輕易插手,他一個書生能改變局勢?」

即便不曾明說,她也知曉此事必定關乎皇子爭鬥,成年皇子都有著自己的勢力,牽一髮而動全身,若要查,恐怕朝堂三分之一官員都逃不掉。

況且此事已經發生,皇子關乎著皇室顏面,一旦細查追究下去,比起讓朝廷動盪,她以為皇上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平衡皇子勢力的可能更大一些。

沈長赫幽幽盯著文書,突然輕笑了一聲。

「我開始也是如此以為的,可半個月過去了,那些學子卻都還好好的,也許事情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那位張公子,也未必如表現出的那麼不同流俗,襟懷坦蕩。」

沈安安一怔,思索片刻就明白了大哥什麼意思。

「大哥是猜測,張業揚身後有人推波助瀾,給一眾學子撐腰,意在戳破二皇子惡行,藉機瓦解他勢力。」

沈長赫,「不然那些學子怕是早就因各種原因沒命了,畢竟皇上沒有追查的意思,那些人做起事來更會無所忌憚。」

沈安安隱隱猜到了什麼,面色凝了凝,「可皇上不是不打算細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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