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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何,會突然向母親提及。

沈夫人有些生氣,「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早說。」

她要是早早知曉一定會阻止,說不定就不是如今的局面了。

沈長赫搖了搖頭,「我問了安安,她說他們只是偶然認識,尋常的交情。」

沈夫人恨不能將沈長赫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如此榆木疙瘩,怪不得這麼大了,連個媳婦都沒娶回來。

「安安一個姑娘家,她能告訴你嗎?這麼大的事,你連說都不說,如今怎麼辦,你妹妹絕食也要嫁那個書生。」

沈長赫眸中划過不可思議。

絕食?怎麼可能,這可不像是安安的作風。

沈夫人已經開始掉淚了。

沈長赫突然想起沈安安去他書房那幾日,話里話外都是對那書生消息的打探。

他那時懷疑,還拐彎抹角的詢問,見安安提及那書生時眼眸清澈,並無柔色,才稍稍放下了心。

如今他也依舊覺得。,安安看那男子的目光神情,並不像是在看心上人。

「爹可知曉了?」

沈夫人邊掉著淚,點了點頭。

沈長赫重重呼出一口氣,沉聲問,「爹怎麼說?」

「你爹你還不知道,一向是雲中白鶴,高潔的很。」

這意思,就是答應了。

沈長赫面色有些難看。

沈夫人接著道,「你爹說那書生才華一般,但品行尚可,要把他再留京城一段時日,先看看再說。」

丈夫的考量,她心中清楚,依沈家如今地位,為免女兒成為奪嫡路上的犧牲品,儘快定下遠遠送走是最好的選擇。

沈文原本想的也是把沈安安嫁去沒什麼實權的文官家。

沈夫人都清楚,可她就是捨不得。

沈長赫放下茶盞站起身,「時辰不早了,明日軍中還有的忙,兒子就先回去了。」

沈夫人擺了擺手,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長赫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沈夫人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娘前日就將下聘的日子告訴給了林家知曉,總不好拖延,七日後,你請個假,跟著去一趟。」

原本高高興興的事,沈夫人這會兒卻著實沒了心情,都交給了府中管事。

沈長赫腳步滯了一瞬,面上卻沒什麼表情,極淡的應了一聲。

林家姑娘,他在宴會上曾見過數次,可不論怎麼想,都憶不起那姑娘面貌的絲毫,反倒是一張秀美脆弱的小臉,映著月光,愈發清晰。

餘暉傾灑,秋意蕭瑟,風已漸漸有了刺骨的冷意,沈長赫站在遊廊下,遙遙望著不遠處的海棠園,好半晌才抬步離開。

回了書房,他徑直去了書案後。

小廝十分有眼色的上前鋪紙研墨。

剛勁有力的字跡透濕了紙背,一刻鐘後,沈長赫將信裝好,遞給小廝,「立即送出去。」

小廝接過,踏著月色離府。

——

四皇子府。

書房。

天色已徹底沉暗下去,書房中卻亮如白晝,遊廊下的琉璃盞在微風的輕晃下來回搖曳著,映照著下人匆匆的步伐。

「爺。」來人輕叩了叩門。

屋中正半歪在圈椅中幫蕭淵處理公務的凌辰逸放下摺子,坐直了些身子。

他偏頭看了眼埋頭書案中,不知疲累,奮筆疾書的蕭淵,伸了個懶腰。

都一日了,他半邊身子都麻了,總算是將二皇子在南邊官員的黨羽揪出來了一批。

「進來吧。」他淡聲說。

書房門被推開,來人先是給端坐書案後的蕭淵行了一禮,才快步走去凌辰逸身邊。

「府里剛送過來的,給您的信,好像很急。」

凌辰逸應了聲,漫不經心的接過來,揮手讓小廝退下。

蕭淵沉浸在公務中,仿佛對一切都不知不察,連頭都沒有抬起。

凌辰逸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聲音。

在寂靜的書房中,他聲音顯然有幾分故意的成份。

緊接著是宣紙打開,片刻後又折起的聲音。

蕭淵依舊頭都不抬,恍若未聞。

凌辰逸目光落在他執筆的手上,半笑開口,「你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嗎?」

蕭淵不說話,選擇無視。

「嘖。」凌辰逸嘆了一聲,「既然不好奇,那就算了。」

他站起身,就著蕭淵的筆墨,鋪開了一張宣紙,寫回信。

洋洋灑灑足足有大半張,吹乾了墨跡,喚了小廝進來,「給沈家公子送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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