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呂宣被人攙扶著見了兩個兒子屍體,沒來得哭,兩眼一抹黑,就直接跌倒在大兒子棺槨里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估計已經是半夜了,黑暗的屋子裡,接著月光看到床邊坐著熟悉的身影,想到南玉錦不合時宜的譏諷。
呂宣顫顫巍巍問道:「你是誰?」
穆衛祈聽此不由得冷笑道:「你是真得了失心瘋,連我都不認識了?你倒是瘋了也挺好的。」
呂宣聽此,不敢說什麼,甚至連動彈都不敢。連懇求的話都不敢說。
穆衛祈是想安慰她的,但是什麼都說不出口,他抱著她,褪去她的衣服,不斷纏綿占有,肌膚相擁,他想在床笫之間給她溫柔和快樂。又或者因為,南玉錦的拒絕接觸,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也難忍寂寞。他來找呂宣宣洩欲望,反正她不會拒絕。
床下垂下來的淡紫色床幔不停的晃蕩,她身子也被搞得直晃悠,呂宣毫不在意,臉側在一旁,眼神空洞著看著窗外明亮圓月。欲歡巔峰之際,穆衛祈捧著她的臉,在她耳邊說了一聲「對不起」。
他看著她的眼神,像丟了魂的將死之人,麻木空洞。
「你瘋了,傻了,怎麼連歡愉聲都發不出來了,怎麼哭也不會哭了。如此這般就像個人偶。不過好在你身體還是有反應的。我就當你是喜歡的。那兩個廢物兒子死就死了,再生一個就是了,朕還沒有女兒呢。你給朕生一個小公主,朕一定像你哥哥寵你一樣寵她。」他把她壓在身下,貼著她的臉道。
第二天一早等皇上走了,若蘭幫她擦身子,看她身上的痕跡,她一邊哭一邊罵道:「身子骨這樣了,還要被這麼糟蹋。」
接下來幾天,若蘭發現自己家娘娘不說話了,頭兩天她還以為娘娘心情不好,不想說。等到第三天,她才意識到不對勁,娘娘之前發燒做夢都會忍不住嘀咕說夢話胡話的,哪裡像這樣一句話都不說。
若蘭故意捧著之前打碎的琉璃盞碎片,對著呂宣哭訴,讓她說話,可呂宣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安慰她,跟她說「」沒關係「。
以前在小姐房裡,打碎東西,或者偷懶。只要哭一哭,隨便找個理由,她都不會生氣,還會主動安慰她們這些小丫鬟別擔心。
第16章
近來後宮裡的人對呂宣的態度,便是「敬而遠之」,「退而遠之」。哪怕最會審時度勢的太監宮女,也琢磨不清皇上對廢后的態度。一會兒要監視,一會兒又不管,一會兒要侍寢,如今又成了不可談的「霉頭」。
眾人明哲保身,對那西宮廢后,都離得遠遠的,不敢招惹。
廢立皇后的詔文聖旨在未央宮宣讀了,南皇后就坐在那裡邊掐花邊聽著。那不屑一顧的姿態,也是唬著眾人一跳,到了靜安宮,都說呂娘娘瘋了,太監們也就不討沒趣宣讀了。
改立皇后後,大家也不知道呂宣是什麼位分,呂家人還沒有死絕,餘威也大。對於廢后,眾人便還是稱呼一聲「娘娘」。
穆滄鈞在未央宮愁思踱步道:「母親,我聽說呂娘娘都不會說話了,您能不能去看一看看還有沒有的治。」
「她不是嗓子壞了。是心病。這個病我治不了。」南玉錦打理著盆中蘭草道。
穆滄鈞在母親那裡沒有什麼收穫,沮喪的從未央宮出來,如今這個太子他當的很不是滋味。每天功課繁多不說,等熟悉完朝廷大大小小的事務後,年後,父皇還會劃出京城近畿大概三四個縣的地方單獨給他管理。
他自由散漫慣了,一下子受不了這些拘束。況且不知為何,他這些天總是想呂娘娘,想得寢食難安的。
一個冷酷無情的媽,一個從小沒見面的爹。
對於呂宣這種溫柔入骨的女孩,天生對穆滄鈞這種爹不疼,娘不愛的人來說,有很強的吸引力。
這天一大早穆滄鈞又來請安,南玉錦嫌棄道:「你最近怎麼來得這麼勤快?」
穆滄鈞無奈一笑道:「以孝治天下,身為太子,當為天下做表率。如今入宮了,每天請安這個規矩必須得遵守。」
南玉錦白了他一眼,又看著如今穿著玄色繡著赤紅四爪蟒袍的兒子,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模樣確實俊了。
她幸災樂禍的感慨道:「隨你便吧,你要盡孝就盡孝吧。畢竟兒大不由娘,快到你十七歲生辰了,已經是娶妻的年齡了。十七歲,我都生了你了。我猜馬上你那便宜爹,就要把你抓過去配種啦。」說完南玉錦忍不住捂著嘴,發出呵呵的笑聲。
那笑聲有些尖利,實在鬼魅得很,眾人聽得心發毛。
「哎呀,說到配種,說來你可能不信,你媽我也會配種煽豬,真懷念小時候每到春天跟師父下山無償幫村民治牛馬的日子。治完牛馬,再治人的。其實治牲口和治人沒太大差別。」說道這,南玉錦平常那冷若冰山一樣的臉,像被春日暖陽化開了一樣,笑眯了眼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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