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鎖不住她,鎖鏈扣不住她,她跑了無數次,最後舒宸季沒辦法把她丟到關押死囚的牢車裡,白天牢車上就蓋著一層黑布。
但是她還是跑了。
「你是怎麼跑的?」
「撬鎖,我的丈夫教會了我撬鎖,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他是我的老師。我的丈夫,比你這個公子哥厲害多了。」她得意笑道,笑得如狐狸般奸詐。
舒宸季一次又一次的忍受心愛之人的羞辱,一次又一次拿來被比較,一個男人的自尊被她踐踏到塵埃。
最後一次呂宣被舒宸季抓回來的時候,她身上的金銀首飾全部收走,臉上被舒宸季燙了字,毀了容的呂宣安分了不少,但是舒宸季卻心慌道茶飯不思,徹底變成了一個廢物沒用貪戀美色的將領。
他的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第48章
等第二天清醒過來時,穆滄鈞回想對自己假扮父親一事,只剩下膽戰心驚。
呂瑛照例帶著一群人去壽安宮請安,她是太子妃,理應去未央宮給皇后娘娘請安,但是她不可能去給仇人請安的。
昨夜穆滄鈞走後,呂宣月信來了,她已經好久沒來了,久到她以為自己又懷孕了。畢竟之前她身體好,懷孕很少有不適的反應。
呂瑛一邊幫姑母餵紅棗糖水,一邊罵人。呂宣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小姑娘見此有點悶悶不樂,不過聲音罵小了。
未央宮的幾個侍女進來,為首的阿芸捧著一個長形紅漆妝匣朝兩人行完禮笑道:「皇后娘娘前幾日忙著煉丹,不曾給太子妃送禮。知道太子妃在壽安宮,今天一大早便遣我給太子妃獻上一份薄禮。」
呂瑛瞧著那盒子裡面的金簪步搖東珠翡翠,眼睛一斜。那白眼翻的比他姑母可厲害了。
「什麼狗屁髒東西我才不要呢。」她上前啪的一下掀開了禮盒,然後跳起來甩手就是給阿彩一個巴掌。
「沒有規矩的賤婢,就算是東宮的賤婢我都不放在眼裡。這個賤奴才有什麼臉朝我笑。告訴你們以後見到本宮。別昂著你的頭,別沖本宮發笑,不然就我就把你的頭剁下來餵狗。」
呂宣看此直呼江河日下,一代不如一代。他這侄女也太囂張跋扈了點兒,又蠢又壞。一點兒規矩都不講,而且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不知道哥哥嫂嫂在怎麼教孩子,看得她都難受。
「給我跪著爬出去,壽安宮不准未央宮的人進來。」
未央宮的侍女們一動不動,太子妃帶來的是侍女們見此個個把他們打趴下來了。呂瑛的嫁妝,可是呂家最後培養的一批死士忠僕,妹妹呂瓊才是是真的「窮」,嫁妝少的可憐。
呂宣把床縫裡的話本扣出來,裝作無事發生,掩飾尷尬,畢竟她現在裝得是個不會說話,憂鬱的傻子。
白天一場鬧劇過後,呂宣半夜帶著人到了未央宮,阿彩,阿芸氣得故意遲了一會兒,才肯到開宮門。
南玉錦穿著淡紫色襦裙在小桌上調香,她髮髻高挽,還有幾縷青絲輕輕垂落在肩頭,眉頭緊皺,拿起一隻小巧的銀質研缽,細緻地研磨著一塊沉香。
呂宣聞到這沉香的味道,嫌棄得晃了晃頭,鼻腔輕哼一聲,心裡道:「破木頭味,酸了。」她坐到南玉錦面前,指了指面前小罐里的辛夷花粉,示意南玉錦加點這個進去。
「阿芸你們下去吧。我看給呂宣看看身子怎麼樣了。」
「是。」
你來了,來坐坐唄。你那個好侄女也太無法無天了。好在遇上的是我。
過幾天十五中秋,有戲班子入宮,穆衛祈這幾天忙得要死,說宮宴讓我辦理。到時候他要宴請大臣和其家眷,不過他給的錢,只有三百兩,實在太少了。他真死摳死摳的。我喜歡聽南方水磨調,這一齣戲就是百兩。」
「你已經貴為皇后,聽戲居然要付錢?而且竟然宴請大臣,不如來點熱鬧的戲文,戲台上吵了,戲台下就好小聲說話辦事了。水磨調,一個女旦男生對唱,聲音清亮只配簫琴,底下人都不能竊竊私語了。」呂宣終於開口說話道。嗓子還是一如既往地甜膩嬌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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