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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別過臉,用頭髮將眼睛遮住。

沙啞開嗓,「……沒有。」

好,沒有就沒有吧。

立刻妥協的芽生開始凝神觀察,這才發現甚爾的身上還有術式所留下的咒力殘穢的痕跡,於是轉頭看向正在旁抱臂看戲的兩位老家主,指了指腳邊的男生,商量道:「先解除這個術式?」

五條才人:「咳。」

在術式被解除的剎那,禪院甚爾又化作了一條滑溜的泥鰍,直愣愣地欲要朝禪院虻矢的方向發起攻擊。

離他最近的芽生趕緊掛在他身上拉架,「唉唉唉——?等一下等一下!」

甚爾:?

發現芽生對自己使用術式後,甚爾當即一個急剎車穩住了身體,低頭看著腳下正阻礙他行動的黏稠黑影,然後與用力抱住他手臂的芽生對視。

氣忿道:「你護著這個老不死的幹什麼?」

「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發脾氣了,對不起啊。但你先聽我解釋!」

芽生摳開甚爾的右手,把嵌進其掌心血肉中的五指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裡,她耐心又心疼地把這隻傷痕累累的手撫平,再緩緩用自己溫暖的手與其相貼。

芽生鄭重其事地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讓血與水交融於不再存有空隙的兩掌間。

她用另一隻手指向身後的脹相,嘆氣道:「所以說,先來介紹一下這位——」

「咒胎九相圖之首,也是我的新式神。」

……

特級咒物是無法被毀壞的惡性存在,同時還會源源不斷地吸引咒靈的注意力。

所以普遍而言,都是要在封印時,再對其施加「停止生命活動,不能傷害人類」的束縛,以此規避咒物上所攜帶的怨念會滋生出新的詛咒。而部分強大的咒物還可以成為抑制詛咒誕生的辟邪之物,通過類似於「以毒攻毒」的手段,對低級咒靈起到震懾。

想要喚醒被施加束縛而陷入沉睡狀態的咒物,已知的方法有三種。

其一,被人類攝取,通過奪舍前者的身體而成為「受肉[fpb]體」。

日本雖然有被處以死刑的犯人,但通過這種方式而喚醒的咒靈並不可控,很大概率會造成他們需被迫面對一位特級咒靈的局面,這顯然並不是最優解。

其二,經時間的消磨,封印會逐漸被咒物散發的咒力所侵蝕,束縛也會隨之鬆動,久而久之,咒物會自我甦醒。

在不考慮時間問題的前提下,結果和第一種方法沒什麼區別,因此也不做考慮。

最後一種。

是可以讓咒物通過寄生某物而覺醒,還不會胡攪蠻纏的獨特方法。

所以他們聯想到了式神使。

調伏成功的式神不會對施術者造成威脅,而且對野生咒靈的調伏儀式是可以隨時中斷的。

擴張十種影法術的特性,再以芽生的影子為媒介,幫脹相完成另一種形式的「受肉」與新生。

唯一摸不準的風險在於,如果對方是過於蠻橫的存在,又因為是咒靈實力之巔的特級水準,難免在他發動進攻時芽生會來不及終止調伏儀式。

芽生的淺眸中映出搖曳的燭光,她眨眼在昏暗的空間中來回梭巡,最後落在甚爾的臉上,這才發現這傢伙竟然連下巴都被地板給擦破了。

到底得是有多著急啊。

她將頭朝對方的那邊傾斜,傾聽其稍有平復的陣陣喘息,在一呼一吸間,仔細查看著甚爾受傷的嚴重程度。

隨即用指肚蹭了蹭,抬眼與近在咫尺的大男孩對視,「抱歉沒有提前說明這些事情,害你擔心了。而且我現在也沒有調伏成功能用反轉術式的圓鹿,沒辦法給你治療這些挫傷。你身上的其他地方要不要緊?還有哪裡受傷了嗎?等會兒回去我給你上藥。」

甚爾微腫的鼻頭與猛然貼過來的芽生險些相撞,他凝神看著那雙滿是擔憂和懊悔的眼睛,心底卻似乎被什麼不可名狀之物給唐突地填滿。

撲通——

蔓延在心頭的情緒還來不及逃竄,就已被甚爾先發制人地出手鉗制住了。

或許他想要的就是這個。

他所期盼的僅僅是被這雙眼睛的主人所注視。

沒錯,就是這個!

自嗨興奮的甚爾無端地抿起火辣辣發疼的嘴唇,他根本不在乎再次從傷口流瀉出來的鮮血,被撕扯而起的刺痛卻反倒讓他的嘴角毫無矜持地上揚。

她在擔心我。

這就夠了。

但不顧自身安危、獨自面對特級詛咒的事必須必須要另說。

理智上線的甚爾攥緊芽生的手,驟降嘴巴的弧度,儼然是在一秒鐘內就實現了情緒上的三百六十度轉變。

芽生目睹了甚爾一晃而過的亢奮,以及突然再現的消沉。

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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