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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的爭鬥,為何要將他一個下人牽扯進去,著實苦煞了他。

李氏的頭上纏著布條,病歪歪地倚在床頭被寧玉伺候著吃藥。

她昨夜被姚昌城在心口踢了兩腳,當場便吐了血,夜裡有些發熱,早上起來後更覺心口一陣陣抽痛,到後來連頭都跟著疼。

李氏是個好臉面的人,不敢讓人知道自己被姚昌城打了,便只吩咐如意找個大夫偷偷進府給自己看診並抓了藥。

她今日同劉管事說的不管並非推脫,而是真的沒力氣管府中的糟心事。

藥里有止疼的成分,李氏的臉色緩和了些:「現在什麼時辰了?」

寧玉給李氏蓋好被子:「已經酉時了,老夫人早些歇息吧!」

李氏冷哼:「歇不歇的有什麼干係,這府中有多少人都盼著我死呢!」

隨意花用自己的嫁妝銀子,卻處處看不上自己的丈夫。

幾個明爭暗鬥恣意爭寵,對自己位置虎視眈眈的姨娘。

在姨娘們後面煽風點火,意圖將兒子的後宅牢牢抓在手中的婆婆。

兩個剋死自己兒子,卻不知反思的糟心媳婦,她這輩子,活得著實不值得。

寧玉幫李氏掖好被角:「二夫人這些年一直恭敬謙讓,處處以老夫人為先,不若就這般算了,也免得給自己徒增煩惱。」

寧玉這話似乎戳到如意的肺管子上,只見她上前一步拉過寧玉的被子:「你收了沈氏什麼好處,居然這麼勸咱家夫人。」

如意氣呼呼地繼續寧玉沒完成的動作:「若不是沈氏的命不好,二爺也不會被剋死,二爺命苦,連個子嗣都沒留下來,否則夫人多少也有個念想...」

如意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顯然是難受得緊了。

二爺和大爺不一樣,大爺從小便體弱多病,老夫人也早早做好了心理準備,將全部愛意灌注在二爺身上。

可二爺就這樣去了,不但什麼都沒留下,一切榮光還都歸了沈氏,莫說是老夫人,就連她都覺得無比氣惱。

但更讓她氣惱的,卻是寧玉居然為沈氏說話,這就是對夫人的背叛。

如意的搶白令寧玉有些氣惱:「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沈氏身邊可是有兩個女史,這已經說明了太后娘娘對沈氏的態度。

夫人繼續這樣下去只會自己吃虧,說不定還損了身體,你我都是夫人身邊伺候多年的老人,好歹也該勸說夫人看開些。」

她們都是跟著老夫人進府的,這些年相互扶持走到現在,如意怎麼還這麼拎不清。

見兩人爭執起來,姚李氏憤怒地支起身子:「吵什麼吵,你們這是想要我的命嗎!」

隨後冷冷地看著寧玉:「沈氏害我無子送終,我與她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你若真為我好,那便幫我想想如何對付沈氏,而不是讓我忍氣吞聲,到外面跪著去。」

沈欣言果然好本事,居然連她身邊的人都在為沈欣言說話,她如何能容下如此心思深沉的女人!

劉管事過來時,剛好看到寧玉跪在院子裡的一幕,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忽然覺得傷口更痛了。

他這次真的可以討到好嗎!

正當劉管事準備好要對姚李氏告狀,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句尖叫:「走水了,二夫人院裡走水了,救命啊!」

李氏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眼中迸發出希冀的光:「沈欣言死了麼?」

老天開眼,終於把沈氏這個禍害除了,她要立刻去見證這一幕!

姚錢氏此時正在詢問趙嬤嬤關於劉管事的情況:「真的砸出來一個血窟窿?」

趙嬤嬤在自己頭上比畫一下:「可不是,這麼大一個口子,嘩啦啦向外流血,看著都嚇人。」

姚錢氏悲憫地搖頭:「可憐見的,欣言那丫頭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做事沒個章法,且讓劉管事忍一忍,欣言丫頭估計也只是一時之氣,過了這一陣子應該就好了。」

趙嬤嬤點頭應和:「倒是委屈劉管事了,那麼憨厚懂事的人傷成這樣...哎!」

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聲嘆息,隨後就聽到沈欣言院子走水的消息。

姚錢氏猛地起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趙嬤嬤:「不可能,好端端的欣言丫頭的院子怎麼會起火,快扶我過去看看。」

趙嬤嬤立刻安撫姚錢氏:「太夫人先在屋裡休息,奴婢這就走一趟待打聽清楚情況後便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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